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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只有這裡有個小茶鋪,歇腳的過路人不少,因為沒有足夠的椅子,大多數人都直接坐在地上喝水了事。
謝春衣本來還想坐下休息休息,這麼一看就沒了興致,隨便喝口水便出去了。
至於燕重水和邢舟倒都是糙慣了的人,當下便席地而坐,跟店家要了茶水喝了起來。燕重水拿下斗笠時,邢舟能清楚感到很多村民的目光都集中過來,甚至還能聽到有女性發出“好可惜……”的聲音,自然是覺得這種長相竟然出家了有些可惜吧。
邢舟趁著喝水的功夫把自己的笑意掩藏在水杯之後,幸虧謝春衣提前出去了,不然發現自己還沒燕重水吸引眼球,以他的性格非鬧騰起來不可。
其實謝春衣的外貌和燕重水比起來也絲毫不遜色,只可惜他打扮的一副富貴公子的樣子,自然沒燕重水這副裝扮惹得引人震撼。
就在這時,耳尖的刑舟聽到不遠處正有一大隊人馬趕來的聲音,他和燕重水對視一眼,起身的同時拋給了店家幾枚銅板,便一同出了棚子。
“有點古怪啊。”謝春衣早就牽著馬在外面等著了,此時他雙手看似在無意識的伸展,但其實是在指間把玩著纏繞在戒指上的雲蠶絲。
邢舟同意他的觀點,那聲音分明是兩方人馬,其中一方正被追趕。青年站在原地閉上眼睛,將注意力集中,仔細分辨耳朵裡聽到的聲音。他的耳力隨著功力的提升,已經比燕重水他們還要強。
他聽到了茶鋪嘈雜的人聲, 不遠處樹上石鴻禧的呼吸聲,還有遠處刀劍相見聲,熟悉的暗器破風聲……還有一聲刺耳的女性尖叫。
“是縱雲社的人!韓蕭蕭!”邢舟大吃一驚,只來得及說這句話就跨上馬向前方趕去,燕重水和謝春衣見狀也緊跟其後。
此時韓蕭蕭正貼在哥哥的後背哭泣,韓望夕將她護在身後,舉著弓弩的雙手已經滲滿了鮮血,插著箭羽左肩幾乎使不上力,但要保護妹妹的念頭讓他無法倒下。
可隨著身邊縱雲社子弟倒下來的人越來越多,韓望夕也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他推了嚇得不敢動彈的韓蕭蕭一把,道:“快跑!”
他聽得到身後有人正劈刀砍來,青年卻只是又推了妹妹一下,示意她趕緊走。
那柄大刀已經劈頭而來,韓望夕閉上眼,心道自己這次真是要命喪於此了,可惜他不能保護好妹妹,也沒見到邢舟最後一面……
隨著一聲尖銳的破空聲,一柄長槍從韓望夕面前直挺挺飛過,堪堪擦過他的耳邊,“噗”的一聲沒入身後那人的胸膛。
韓蕭蕭不敢置信的“啊”了一聲,而韓望夕則沒空管身後想襲擊他的人的死活,只會睜開眼傻愣愣的看著策馬而來的邢舟,眼裡除了他再映不下其他人。
邢舟兀自心驚不已,心道剛才自己如果再晚一瞬眼前這人都回天乏術,因此乾脆提起縱身,幾個起落間就落到韓望夕他們面前。
“發什麼呆,退後!”他把兩人攬到身後,從腰間取出雙劍就加入了戰局。
本來還形勢一片大好的敵方,因為邢舟的加入很快便潰不成軍,剩餘幾個見不能完成任務,便都咬舌自盡了。
“這些人怎麼回事?”邢舟皺著眉,將還染著血的長劍插回劍鞘,只是還沒得到回答就被衝過來的人影給抱住了。
只是這人不是韓望夕,反而是韓蕭蕭。少女的軀體在懷,邢舟一下子尷尬起來,臉也變得通紅。
燕重水和謝春衣其實早就趕到,不過並沒有幫忙退敵,畢竟現在的邢舟已經可以連燕重水都打倒,這些敵人他們根本不擔心邢舟會出事。
但當韓蕭蕭撲向邢舟時,這兩人都有志一同的瞪向韓望夕。
韓望夕真是有苦說不出,他現在渾身都是傷,先不提他就算想阻止也力不從心,如果能動的話,他其實也很想抱住邢舟啊!
“刑大哥,多虧你來了,蕭蕭還以為自己和哥哥死定了……”少女哭的梨花帶雨,很快就染溼了青年身前的衣襟。
邢舟本來想把她推開的手就頓住了,改為搭在她肩上,還拍了拍以示安慰,但很快就接收到了那邊兩位扎人的眼神。
邢舟討好的笑笑,他實在是沒那麼冷血,可以把剛受到驚嚇的少女推開啊……
只是他剛這麼想,那邊韓望夕的一身隱忍的痛吟就傳入他的耳朵。這一抬眼就嚇了邢舟一跳,剛才匆忙之間沒細看,此時才發現韓望夕身上血染了半身,肩膀上還插著箭矢。
這下他可沒心思安慰少女了,他無意識的將韓蕭蕭推到一旁,兩三步就跑到了韓望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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