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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人就在自己身邊。
感覺好像回到了小時候,修月偶爾也會這樣對自己撒嬌,邢舟笑著揉了揉他的頭髮,然後才扶著他躺好:“你剛醒,不要做太激烈的動作。”
躺回床上,譚修月眨巴著那雙好看的星眸,對邢舟問道:“對了,你怎麼找到我的?我記得我是被……啊,對了,姜可那個臭小子居然敢騙我!下次我一定要弄瞎他的眼,毒啞他的喉嚨,拿針插爆他的下體,讓他一輩子不舉!”
本來還有幾分病美人嬌弱樣子的譚修月,一提起姜可,瞬間變得面目猙獰,而且邢舟也知道他完全是說到做到。
“嗯,我支援你,下次見到他一定要連我的份一起。”邢舟輕飄飄的說。
“不提他,一想到我就生氣。”譚修月安靜下來,又恢復了剛才軟綿綿的樣子:“對了,我應該是被綁去了歡喜教的地盤,你是怎麼救我出來的……不,你該不會被那個什麼教主……”
看他想起歡喜教又要暴走,邢舟急忙安撫他:“修月,你不知道,我這次出門竟然有奇遇,一身功力增長了不少,現在別提是秦碧遊了,連石南橋都不是我的對手!”
這算是實話吧,雖然石南橋的武功其實沒有秦碧遊強悍,但譚修月並不知道,邢舟不希望他再因為自己擔心了。
“那就好……”譚修月說著,撫弄著邢舟的手掌,兩人一下子沈默起來。
不過他們並不會因為這種沈默而感到尷尬,畢竟是多年建立起的信賴關係,儘管不說話,兩人之間也有一種溫馨的暖流,只是此時卻還增加了點曖昧。
譚修月用纖長的手指摩擦著邢舟的掌心,因為常年握槍,邢舟的手掌有些粗糙,和譚修月的細膩完全不能比,但卻仍然讓他愛不釋手。
“修月……有點癢……”邢舟笑著想收回手,但卻發現被牢牢握住,抬頭就見青年的目光帶了些自己十分熟悉的情感,包括慾望。
邢舟接著就紅了臉,道:“你身體剛好,想什麼吶!”
“我是醫生,我自己清楚。”譚修月把人往自己方向拉了拉,暗示十分明顯。
邢舟撓了撓臉頰,最後覺得扭扭捏捏的也不像樣子,於是抿著唇往床上靠了靠。
但正所謂人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縫,他和韓望夕一樣的同病相憐,還沒正式開始就打斷了。
“娘子!”謝春衣中氣十足的吼聲從門口傳來,嚇得邢舟收回了手。
譚修月並沒和謝春衣正面接觸過,自然不知道門口這傻缺嘴裡口口聲聲叫喚的“娘子”是眼前的人,見到邢舟收回手他還老大不樂意。
“別管他!”譚修月氣急敗壞的說。
“不……不能不管啊。”想到怎麼和修月解釋和謝春衣的關係,邢舟就覺得頭都炸了。
“我能聞得到,這裡有娘子的氣味!”門外謝春衣還在吵。
“你是狗嗎?”這是韓望夕的聲音。
“這是愛!”謝春衣惱羞成怒。
“我……”
“都別吵。”關鍵時刻還是得靠燕重水,他話音剛落其餘兩人便瞬間安靜,然後敲門聲響起。
這下子自然是不能裝作不在了,邢舟硬著頭皮蹭到門口給這三人開了門。
“還真的在。”韓望夕睜著眼,只是等他反應過來眼前的時候邢舟就已經被謝春衣抱住。
“娘子,你居然把我們迷暈自己跑過來!太過分了!”他嘰嘰喳喳的吵到,懷抱十分用力,邢舟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窒息。
“‘娘子’?!你哪位啊?”看見燕重水和韓望夕,譚修月已經很不爽了,但這種不爽畢竟還可以忍耐,可這突然竄出來的小子是怎麼回事?
不得不說,就這點來說韓望夕比他淡定多了,當初知道謝春衣的存在也只是想著:不要再多,不要再多就好了。
謝春衣可能從小生活在武林盟,兩面三刀的事情做得多了,雖然不喜歡譚修月,但他還是面帶微笑的衝他道:“您就是譚神醫吧?我是謝春衣,以後好好相處哦!”
“謝春衣?邢舟,你怎麼和他……”譚修月氣的要吐血,他是記得邢舟是聽從謝環的遺願去找他的孫子,但為什麼最後會發展成這種關係?
邢舟此時早已磨磨蹭蹭的躲到了燕重水寬闊的背後,正盯著門口裝花瓶。這狀況實在太混亂了……他可不可以先走一步啊?
此時燕重水仍然面無表情,他轉過身來抬起邢舟幾乎要貼到胸上的下巴,然後……用力的親了上去。
是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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