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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遠的位置。
“我看過你帶來的那個人了。”點青蘭未回頭,道:“那是破軍堂的人。蒼穹,你想做什麼?”
讓中原的朝廷鷹犬知道聖蟾門的所在地,絕對不會是什麼正確的選擇。
“放心啦,師父。”少年擺擺手,道:“他現在武功全失,我會看著他的。”
“難道你能看他一輩子?”
“嗯……暫時是有這個打算。”
點青蘭轉頭看著他的眼睛,似乎是想評判他話裡的真實性:“這可真不像你說的話。”
“我也覺得。”少年笑的像個痞子,道:“本來只是覺得他很好用,就想玩上個幾天;但幾天以後就覺得不夠,想睡他幾個月;但現在看來幾個月也不夠了,我想睡他再久一點。”
這對一向喜好流連花叢的少年已經算是了不得的承諾了,點青蘭點點頭,道:“那郁李怎麼辦?你不會不清楚,她一直等著你。”
“噯,師父,就算沒這家夥,我也不會和郁李在一起。至於邢舟……說實話,睡過他以後,我真的不想再睡其他人了。”
點青蘭因他這粗糙的話笑起來。他雖然疼愛玉郁李,但也並不打算勉強自己這個天資聰穎的徒弟。於是他只是轉過身,主動說起另一個話題:“我讓你去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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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舟醒來的時候,還是有些無力,他從小身子骨就強健,跟謝環學過武功以後,更是從未生過病,所以這次才會病來如山倒,把他折磨的有些夠嗆。
聽著耳邊清晰地滔滔江水聲,邢舟努力睜著眼坐起身來,打量自己現在身處的環境,似乎這樣才能帶給他一些安全感。
這裡應該就是聖蟾門了。
雖然放眼望去都是些再普通不過的南疆民居用品,但邢舟就是有這樣的感覺,那些曾在十幾年前見識過聖蟾門厲害的武林老者,自己現在就處於他們聞之色變的門派內。
這確實是個新奇的體驗。
對聖蟾門的好奇讓邢舟忘了自己還虛弱的身體,撐著身子都到了窗邊。
其實說起來,歡喜教和聖蟾門在中原一樣傳奇色彩充足,對於這兩個神秘的江湖邪教,以前的邢舟是絕對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站在它們的大本部。
只是自己身處歡喜教的那段時間,實在沒有如現在這樣悠閒的心境。尤其想起秦碧遊玩弄自己時那些詭異的興趣……邢舟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雖然點蒼穹和他一樣是個瘋子,但好在瘋的還有些節制。
或者說,因為在歡喜教的那些經歷,讓他已經可以很坦然的面對那些來自其他男人的對待。
其實邢舟也不是不在意,畢竟作為一個男人,還是一向以守護世人為己任有著英雄情懷的破軍堂門人,他有著豁達豪爽的性格,更有著身為男人最至高無上的驕傲與尊嚴,但這些無疑都已經被那些男人踩在腳下。讓他像個女人一樣張開雙腿迎接其他男人的佔有,這比把他用劍捅上幾十個窟窿還難受。
可是都已經被幹了,你還能怎麼樣?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難道幹回來?他沒那方面的興趣,再說,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在加入破軍堂的時候,邢舟就早已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這副身體對他來說也不是那麼重要,他最看重的是承諾與責任,既然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他就沒空尋死覓活自怨自艾的。
再說……想起自己被紅繩束縛的下體,還有已經完全可以靠後穴就可以高潮的自己,儘管難看,但已經這樣了不是嗎?他已經變成喜歡被男人壓著做的家夥,這點就算不承認,但已經變成事實了。
所以乾脆順其自然,先把需要做的事情做好算了……其他的事情以後再想,原諒他不是很聰明,不能同時思量太多的事情。
邢舟看著窗外平靜的江面,漸漸忘卻了關於自己的煩惱,開始思索怎樣才能把封魂骨的解藥弄出來。
第二十九章
燕重水曾跟邢舟說過,封魂骨其實就是聖蟾教獨有的毒蠱,只有門主才有解藥……
邢舟有些頭痛,他曾經和燕重水的預想是抓了那勞什子門主,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看他給不給。但現在燕重水不在,自己又這個德行,硬碰硬是肯定不行了,現在首當其衝還是要先恢復武功才是。
青年看著江面發呆,卻突然被一聲尖叫給驚回了神。
“啊──!!!!”
那聲音悽慘無比,似乎正遭受什麼常人無法想象的對待,如尖刀一般劃破了這寂靜的夜空。邢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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