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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都快化成了水,但理智還有一點,此時他看著韓望夕的陰莖,竟然也沒有想象中的反胃。
與秦碧遊紫黑的巨大性器不同,韓望夕的肉棒彷彿形狀姣好的玉勢,連顏色都是未經過人事的淺粉,此時因為忍耐早已有經絡突起,前端也滲出了些許汁液。
邢舟突然覺得口乾,因此張開嘴將手上的陽具含入口中。
韓望夕在進入到溼潤的口腔內部時,幾乎舒服的要嘆出聲來。邢舟想的不錯,青年的確從未遇過這種事,唯一的一次性事經驗就是當初在地穴,邢舟主動勾引的那次。
韓望夕小心的打量邢舟表情,發現他並沒有什麼厭惡的表情,才終於放下心來,而如今他已經徹底忍不住了。
“對不起了……”他小聲的跟邢舟抱歉,還未等青年反應過來,韓望夕就已經攬住邢舟的頭,大力在他口中抽插起來。
青年胯部細小的柔毛掃在邢舟的鼻翼,讓他有點想打噴嚏卻忍了下來,並且小心翼翼的收起了牙齒,怕傷到韓望夕。
“唔唔……嗯……”
很快,因為合不住嘴,邢舟的嘴角漸漸流出津液來,順著脖子一直流淌到鎖骨。而後穴的穴口已經被幹到麻痺,肉壁被頂撞的快感讓他幾乎全身痙攣。
此時韓望夕與譚修月仍然衣冠楚楚還算整齊,兩人白皙的臉上也只是泛起微微的紅暈,而邢舟卻赤身裸體的跪在床上承受前後夾擊,兩人白玉般的手撫摸在那具結實成熟的身體上,與那健康的膚色成鮮明對比。
邢舟只要一想到現在青天白日,門也沒鎖,自己竟在別人的地盤上被兩個人如此壓著操幹,就讓他緊張不已臊得全身通紅,身體也敏感許多。
“咦,邢舟,你想到什麼了,這樣春心大動。”對於他每個表情譚修月都瞭如指掌,此時看他仰著頭吮吸韓望夕的肉棒,臉上卻一片春情,不禁出口問道,只是手上卻更加分開邢舟緊密的臀瓣,讓陰莖挺入的更深。
邢舟口中被堵得嚴實,哪裡有空答他,只能發出“唔唔”的呻吟聲,而韓望夕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被邢舟的小嘴給吸出來了,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了下面。
譚修月“嘖”了一聲,扶著邢舟的腰更加用力的幹起他的肉穴來。
別看譚修月和韓望夕平時看起來白白淨淨柔柔弱弱的,但在床事上卻異常勇猛,直到邢舟被譚修月活活操射了,那兩人還是一副意猶未盡還可再戰的模樣。
兩人雖然很在意邢舟的感官,但一來是禁慾許久沒有吃到“大餐”,二來邢舟的身子確實是天生適合被人操乾的極品,所以做到後來兩人都漸漸露出野獸本性來。
邢舟不知道他們做了多久,只知道外面天都黑了,自己已經累到就算身體裡被射了精液也提不起勁兒來練功,那兩人卻仍然精神良好。他就像個沒有知覺的娃娃,被兩人瘋狂的佔有,蜜色的身體都掛著稀稀拉拉的白色汁液,顯得格外淫靡。
直到後來,因為晚上還有盟主的晚宴,三人不好都不到場,那兩人才放過他。只是最後讓邢舟跪在床鋪上張著嘴,兩人站著對著他的臉自慰,把濁液都射到他的嘴裡讓他嚥下,這場情事才算勉強完結。
兩個人細緻的給邢舟清洗順便吃了許多豆腐後,終於把他抱在床上讓他好好休息,然後便動身去應付那些麻煩的武林中人去了。
第四十章
邢舟睡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雖然身子還有些痠痛,但因為有強大的內力支撐,倒讓他感覺有使不完的勁。
所以現在非常有活力有幹勁的邢舟,打算去──劫獄!
倒也不是真的去觸犯朝廷律法,犯那誅九族的罪,邢舟只是想把燕重水從那可惡的牢房裡救出來而已。
只是偏偏這麼巧,邢舟剛收拾好行裝,那邊門就被敲響了。
“師兄,你醒了沒?”聽聲音,門外站著的是他許久未見的小師弟姜可。想到幫自己逃離歡喜教的華絮,邢舟頓了頓,還是讓他進來。
“師兄!”一見到邢舟,姜可喜歡撒嬌的小孩本性未變,想也不想的便撲進他懷裡。
邢舟有些無奈的揉了揉他的頭髮,道:“怎麼了,有人欺負你?”
姜可癟癟嘴,委屈道:“大師兄好沒道理!我明明都說要在鎮上等人了,他還硬把我拉來參加什麼武林大會!”
邢舟心頭一凜,嚴肅道:“你沒說你要等什麼人吧?”
姜可衝他眨了眨眼睛:“師兄,我又不傻!除了你,我沒告訴任何人華絮姐姐的事。”
邢舟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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