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1/4 頁)
去。
“……你們倆到底怎麼了?”其實以恢復功力的邢舟來說,掙開這兩人對他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
但邢舟知道這兩人沒害自己的心,而自己多出那麼多內力來以後也一直沒有好好練習,怕自己出手沒個輕重傷了他們,因此沒有動手。
等兩人把他扔在床鋪上的時候,他才終於福至心靈,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了。
畢竟雙修以後可以休息十天,邢舟自然是願意的,但看兩人這架勢,他不禁猶豫道:“嗯……別告訴我,你們打算……一起?”
“一個當然也可以。”譚修月趴在他面前笑靨如花,一張漂亮的面容閃的邢舟睜不開眼,只聽他道:“只要你現在說你要哪一個,另一個就會馬上離開。”
邢舟傻傻點頭,轉身就去看把自己攬在懷裡的韓望夕,此時白衣青年正努力衝他笑著,但環抱住他的手卻微微顫抖,連眼眶都有些溼潤了:“要……讓我走嗎?”
邢舟當下大不忍心,看的心都快跟著他一塊顫了,哪說的出口!於是急忙把頭轉回來。
譚修月看著他,一張蒼白的臉毫無表情,但邢舟就是能從裡面看泫然欲泣來:“那麼……是我走了?”
邢舟大叫一聲,自暴自棄的閉上眼:“兩個就兩個好了!我還怕你們不成!”
他自然是沒看見那兩人對視以後揚起的勝利微笑了。
讓邢舟躺下,韓望夕極為珍稀的親親了青年的唇瓣,然後才伸出柔軟的舌舔舐起來。和譚修月身上總是帶著的草藥味道不同,韓望夕的身上總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桂花香味,加上他的身子不似練武人那樣結實,又白又軟的當真如同桂花糕了。
他著迷的親吻著邢舟,唇舌糾纏間還故意攪動出涔涔的水聲來,把邢舟羞得臉頰通紅,兩手也抓緊了韓望夕的衣衫。
譚修月看他倆這樣,“嘖”了一聲,伸手脫下邢舟的褲子,本準備好好讓身下人知道無視他的下場,卻在瞬間皺了眉頭。
“這是什麼?”他握上邢舟被紅綢舒服的分身,頗有些不悅的說道。
“嗯……”邢舟分開和韓望夕難分難解的嘴唇,整個人都紅成了蝦子,小心地說道:“這個……是秦碧遊留下的,我解不開。”
此時他這麼羞恥可不止是因為自己的小兄弟被人縛了東西,確切的說是韓望夕的吻太舒服了,直到譚修月問話他才想起這裡還有一個人,一想到要同時面對兩個人,就讓他羞赧的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把剛才丟擲豪言壯志的自己打暈。
韓望夕向審視貨物一般,把手伸到邢舟的下體,細細端詳繩子上的小銀鎖。
這的確是很珍貴很難解的鎖,沒有專門的鑰匙打不開。當然,這是對一般人來說。
韓望夕輕笑一聲,對譚修月道:“借你根銀針一用。”
作為縱雲社機關術最優秀的傳人,讓他去解個鎖,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當鎖頭應聲開啟的時候,邢舟高興極了。畢竟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小兄弟廢掉不是?
被解放的陽具還帶著些許勒痕,一直被綁著感覺不出來,此時放鬆後卻能感受到細微的疼痛。譚修月眉頭緊鎖,從懷裡掏出幾個瓶子來,竟當場配了治療的藥,抹在這微微顫抖的肉根上。
譚修月皺眉道:“幸虧這配方不難……不過,你這段時間一直被綁,怎麼射精?”
正所謂病不忌醫,因此譚修月說的十分直白。
邢舟怕他們擔心,想也沒想就道:“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光用後面高……啊……”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整個臉頰又紅了幾分,幾乎都要燒起來了。
譚修月笑的陰險:“原來是這樣啊……”
他伸出手,輕撫在邢舟塗滿藥膏的分身上,緩慢而堅定的上下移動著,很快,許久不曾被愛撫過的陽具前端漸漸有透明的液體滲出。
“啊……不……快、快一些……”這種緩慢的速度對現在的邢舟簡直是種甜蜜的折磨,他需要更直接、有力的撫弄才行。但譚修月偏偏是壞心眼的充耳不聞,速度並未加快。
韓望夕不甘示弱般的微微湊近邢舟,溫熱的呼吸縈繞在邢舟耳際,讓青年忍不住顫抖起來。
他柔軟的唇輕輕觸碰邢舟的耳垂,每次靠近時撥出的熱氣都讓邢舟戰慄不已。韓望夕笑著伸出舌頭順著耳廓的形狀,描繪般舔了上來,然後在青年的耳蝸內模仿性交般的動作進進出出。
“不要……”耳朵是邢舟的一大敏感點,此時邢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