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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青年雖然怒瞪他,卻還是抿住嘴唇,把他剛才說的心法內容重複了一遍,這讓秦碧遊不禁心情大好,把人壓在軟榻上洩起欲來。
等到邢舟兩腿內側嫩肉通紅,疼的都有些發麻後,男人的慾望才有要迸發的跡象。秦碧遊翻過邢舟的身子,抓起他的頭,竟是硬撬開他的下巴,把自己的精華射進青年嘴中。
“唔!”邢舟完全沒料到他這麼做,轉身就要吐,卻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捏住下頜,腥臭苦澀的精液含了滿嘴。
“喝下去!”男人目露兇光,手上在青年身上一點,邢舟不知怎的就稀裡糊塗把這噁心的濁液喝了進去。
青年趴伏在門邊,乾嘔不已,卻什麼都吐不出來,生理性的淚水盈了眼眶。
秦碧遊就喜歡看他委屈的樣子,當下竟大笑起來,欣賞夠了才喊人把他帶出去休息。
又過了十幾日,秦碧遊一行人才總算到達歡喜教位於樓蘭的總壇,當天恭迎教主歸來的所有教眾都看見,他們教主親自抱了一個面色青白的青年入了教門,妖豔的臉上盡是得意神色。
這天,華絮一如既往在自己廂房門口的院子裡與教徒調情,就看見一美麗女子扭著細腰往教主臥房的方向走去。華絮一頓,跟在了她身後。
當看見那女子確實是要去找教主時,華絮伸手把人攔了下來,道:“琴書,教主不讓咱們進去。”
名曰琴書的女人是歡喜教右護法,地位其實沒有身為聖女的華絮高,只是她此時心有不快,也不怕得罪了華絮,道:“教主回來已經七日,竟然一天都沒有過召其他人侍寢,這不是很奇怪嗎?”
她一邊說一邊揮舞了一下手中的繡帕,柳眉一蹙,指責道:“華絮,你也不怕教主被不知哪裡來的野狐狸勾去了魂!”
華絮道:“教主自有分寸,而且邢舟也不是什麼野狐狸。教主說過這段日子,未經允許其他人不準踏進他院門一步,你難道想違抗命令嗎?”
琴書身份雖是右護法,但也是與秦碧遊相處最久的床伴之一,因此她不高興地道:“我和教主什麼關係,算是其他人嗎?而且你幹嘛這麼偏袒那個病秧子,我看那家夥人高馬大長相也一般,真不知道是哪裡迷住了教主!”
說著就要硬闖,守衛的人剛要攔,就全都被琴書用綢緞抽到了一邊。不過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女子已經進了院落。知道她武藝高強,沒辦法華絮也只能急忙跟了進去。
只是還未到秦碧遊臥房門口,就聽得門裡一聲慘叫傳來。
“啊──”
華絮一驚,她當然聽出這是邢舟的聲音,只是還未反應就聽見裡面繼續悽慘的求饒道:“不要……放過我吧……啊……”
華絮心下一震,她和邢舟同行一路,每次受傷基本是她照顧,所以也算比較熟悉。她深知青年倔強的性子,即使路上被教主折騰得很了,也從來是一聲不吭,即使只是這樣嘴巴上服軟也是從來沒有過的,恐怕真的是疼得不行。
卻聽秦碧遊的聲音從房內傳出,活像從地獄而來般冰冷陰森,道:“我讓你跑!讓你跑!我就應該砍掉你的手腳,把你做成人彘,看你到時候還怎麼逃!”
“你這個……混賬……王八蛋!”邢舟的聲音已經帶了點哭腔,顯得十分虛弱。
“你現在正被我這個混賬幹著呢,我告訴你,你就是欠幹!瞧瞧你這個一天不被男人插就飢渴到不行的騷屁股,逃?你能逃的哪裡去?你這淫蕩的身體受得了嗎?!”
華絮和琴書都是第一次聽到秦碧遊這麼暴怒的聲音,不禁面面相覷,琴書剛才的雄心壯志已經早沒了,退後兩步就想離開。
“你們兩個誰也不準走!”卻是屋裡的秦碧遊大聲喝止,剛才她們爭吵的聲音哪裡逃得過他的耳朵,只是還沒有空去管罷了。此時他的聲音又響起來,卻是對屋裡的邢舟說:“來,我帶你到外面去,讓她們見識一下你這個下流的模樣!”
“不要!”邢舟淒厲的大叫,然後就再無聲息,一時之間屋子裡安靜的可怕。
不一會兒就聽秦碧遊氣急敗壞道:“可惡!應柳,應柳!你還不給我滾進來!”
應柳是歡喜教的醫師,從剛才為止就一直坐在院子裡的石桌上喝茶待命,現在一聽教主傳喚,提起醫箱便進了屋子,步伐施施然的,想來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等他進去沒多久,秦碧遊就滿身戾氣衣衫不整的走了出來,他先走到琴書身邊,然後狠狠給了她一巴掌,怒道:“我說過未經我允許,誰都不準進來!你是聾了還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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