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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
無線電中傳來了嚴師長關切的命令:“保持克制,立即返航。”
我關閉了地面通迅的頻道,開啟發動機加力,戰機似一支穿楊的利箭飛出去。兩倍音速的飛行使得機翼與氣流磨擦產生了白色的激流,兩頭“雄貓”似乎已覺查到什麼,後掠翼漸漸向後伸縮,發動機噴口的火焰由紅色漸漸變為藍色,這兩傢伙就要加速逃離了。我借住戰機速度上的優勢奮力追了上去,很快就達到了導彈射擊的範圍,只可惜戰機上沒有掛載導彈,距離在飛快地縮短,我開啟火控雷達把其中一頭“雄貓”緊緊鎖定。
很快就要進入航炮的有效射程了,我冷靜地把戰機操控在最平穩的狀態,接通了航炮的電源,只要美機一進入射程我就會毫不猶豫地扣響機炮。
以許是美軍靈敏的告警系統探測到了我攻擊的意圖,被我鎖定的“雄貓”猛然間向左前方一陣急速翻滾脫離了我的鎖定。
“臭小子!跟老子玩翻跟斗?老子比你強多了,想逃?老子咬死你!”我使勁把操縱桿一側壓,戰機一連串側翻追了過去。
美機見擺脫不了我索性做了一個G字形俯衝,妄圖憑藉F-14良好的機動效能至下而上繞到我身後,佔據進攻的最佳位置。
“哼!你就這一招,老子早就猜到了。”我降下戰機速度,開啟減速板,下壓操縱桿,做了一連串的螺旋俯衝。估摸美機繞得差不多了,一拉機頭做了一個180度的轉身,躍到背向太陽的一面,佔據空戰的最佳位置,等在美機前面迎頭伏擊他,只要他進入射程就狠狠揍他。
忽然間攻擊告警燈急促地閃了起來,一定是另一架美機把我給盯上了,還好這兩傢伙也沒掛導彈,要不然這傢伙早進行攻擊了。
我不得不把戰機拉起躍上高空,一記倒背躍衝避開背後的盯梢。耳機中傳來紹軍的聲音:“宇馳別慌,我咬住這傢伙了!把他交給我!”
“紹軍你自己小心!”說完我折身俯衝下去。
美機就在我的正下方,這簡直就是個天然的攻擊角度,我壓下操縱桿,戰機飛快下衝,高速衝刺產生的氣流把戰機顛簸得搖搖晃晃,這傢伙面對太陽飛行絲毫沒發現我正向他衝來。我使勁穩住戰機,當瞄準的光環一套住美機,我就迅速按下機開關,幾秒鐘內230發炮彈傾瀉而出,由於氣流顛簸的歷害,火炮失去了準心,一束烈焰緊擦著美機的座倉滑過。我暗罵自己怎麼這樣沉不住氣,不等靠近一點再開炮。
炮彈打完了,戰機上也沒有任何可以使用的武器,怒火已讓我失去了理智,我開啟戰機的加力向美機衝去。
“就算是撞,老子也要把你給撞下來!”
美機一見遇上了玩命的我立即加速轉身就跑。
另一頭“雄貓”已被紹軍纏得筋疲力盡,也跟隨著就跑,漸漸和紹軍的戰機拉開了很長的距離,眼看就超出了航炮的射程,紹軍忙倉促開火,但卻沒擊中美機。
回到地面,我們已無法用語言安慰心碎的嚴師長。
因為我們在沒接到命令的情況下私自向美軍開火,結果所有人都受到了處罰,嚴師長被降級,所有地面人員都做檢查。處分最重的當然是我和紹軍,我們倆被提前轉業了,從此離開了心愛的藍天。
就在那個細雨濛濛的晚上,我們離開了軍營,臨行前只有汪雪芮一人來為我們送行。
以許那個衝動的決策改變了我的一生,可是我從來就沒有後悔過,如果我現在還身在軍營,如果劍東還在,如果……
我重重按滅了菸頭,關了電視,走進書房中看了會書就感到陣陣睏乏,合上書,往床上一躺,倒頭便睡。
剛剛進入夢鄉,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我從夢中吵醒。
第二章 一夜五命
我看了看錶,凌晨一點。
從那敲門的響聲和節奏來判斷,一定是紹軍來找我,這傢伙這大半夜的找我,一定是遇上什麼大麻煩了。果不其然,我一開門,紹軍就忙拉著我的手往外走。
我忙把他拉回來,苦笑著說道:“你總得讓我換換鞋吧?總不能讓我穿著拖鞋往外跑吧?”
紹軍只好轉身進屋,一聲緊似一聲地催我快換好鞋,快穿好衣服。
我邊穿衣服邊問:“出了什麼事了?”
紹軍略帶急躁地答道:“喪彪被人殺了,死得很怪異,所以才來找你幫我去看一看現場。”
聽完紹軍的回答,我把已套好一半的衣服又脫下,沒好氣地對他說道:“好啊!這傢伙總算是死了,你們還不快去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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