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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機輪剛觸地,陳建勇早已在停機坪處等我,讓我和他去接一個人。
我邊脫下飛行服邊問:“去接什麼人?”
陳建勇神密地說道:“和你一樣,一位重量極的英雄。”
我們驅車出了軍營,車跑了十多公里,迎面來了一輛寶馬轎車,從車上走下一位身材魁梧的壯年男子,接著周錦也從車上走了下來,不知周錦又從哪兒招募來一位英雄。
這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褐發微卷,黑眼珠,棕色眉毛,面板白皙卻有些粗糙,留著八字形的小鬍子,滿臉洋溢著自信的神情。
周錦向我們介紹,這位男子是俄羅斯籍華人,葉緬什科夫,中文名叫趙飛卓。俄羅斯王牌飛行員,曾在九十年代初一場秘而不宣的空戰中駕米格-25殲擊機擊落過美軍F-15鷹式戰鬥機。
趙飛卓普通話說得非常流利,他毫不掩飾地對我們說道:“我有二分之一的血統是中國血統,父親是華人,所以漢語說得非常好。”說完按俄羅斯的方式,和我們一個每一個人象【更多全本小說百度搜尋:炫書】徵友情的擁抱。”
回到軍營,陳建勇為趙飛卓設宴接風,趙飛桌不僅性情豪爽,而且非常善飲,“幾個回合”下來,我和紹軍、陳建勇全被他灌得趴倒在桌子下了。
趙飛卓和我們興趣非常相投,沒過幾天我們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他在來到帝國前還在俄空軍服役,因為拒絕執行一個錯誤的命令,併為此毆打上司而被開除了軍籍。我們在一起很投緣,趙飛卓常和我們一起交流些空戰心得,並把多年飛行SU-27的很多技巧豪不保留地教給我們。
一個月後,所有蘇-27殲擊機已全部組裝、除錯完畢,我們可以駕SU-27飛上藍天了,我們駕著重達28噸的戰機在雲端間飛行,它卓越的機動性,鷹隼一般的靈巧,讓我們留連藍天而忘返,我們三人不時在雲霄中模擬進行空戰,我敢打賭SU-27是我駕駛過的最優秀的殲擊機。只可惜“金雕”還末組裝完成,能駕駛SU-47“金雕”嘗試它無以倫比的效能成了我日夜垂涎的渴望。
我不禁漸漸喜歡上了這個地方,喜歡這個熱帶風情的國家,喜歡這成片的椰樹林,喜歡劉雨晴大姐給我們做的椰漿飯。在這兒我找回了失去的夢想,在這兒我又多了兩位知心的朋友,在這兒我真感覺到有些樂不思蜀了。
不久,陳建勇就安排我們培訓SU-27的飛行員,陳建勇從全軍戰機駕駛員中抽出16名優秀的飛行員來參加培訓,這些學員各方面的素質都非常好,在僅有的兩架SU-27教練機上僅飛行12個小時後就能單獨駕駛飛行了。但我發現這些飛行員都唯命是從,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盲從。有一次訓練休息時我和一個叫王龍的飛行員聊起了家常,無意中得知這些飛行員都來自國內,而且他們都來至鴻英基金會下屬的孤兒院。
我現在終於明的了,當初我和紹軍在草壩孤兒院查到的檔案記錄,上面記載了很多學生都來到了東南亞,原來他們都成了帝國兵源的來源,那到了臺灣的那些學生又去做什麼了呢?我不禁嘆了口氣,還去想那些做什麼呢?這些還和我有什麼關係呢?現在我也不是成為帝國的一員了嗎?
中秋節就快到了,俗話說“每逢佳節倍思親。”這麼長時間了,我還是沒有一點雪芮的訊息,她究竟在哪呢?是不是就在軍營的某一個角落?熱帶溼熱的氣候她適應嗎?是胖了?還是瘦了?
我一個人在月光下低頭沉思漫步走出了很遠,不知不覺走到了軍營的最南端,這兒是一片茂密的竹林,林中兩排長長的青、紅兩色的樓房顯得孤單、神密。我聽陳建勇說過,這兒駐著的是帝國的靈異軍團,靈異軍團中都是具有特異功能和擅長靈異之術之士。我竟無意中走到了這兒?我剛準備轉身離開,忽然從一片竹叢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對不起朝陽,我不能接受你的禮物,請你把它收回去,好嗎!”
“不!凌雪,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我已心有所屬,原諒我不能接受你的愛。”
“你對我就連一點愛意也沒有嗎?”
一陣長長的沉默,竹林變得寂靜無聲,我無意間聽到兩人的對話,此時感覺自己就像躲在衣廚裡的小偷,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慢慢提起腳,準備悄悄地離開竹林,卻不想孟朝陽聽到了我踩踏枯葉的響動聲。
“誰!”
我再也躲不住了,只好從竹叢背後走了出來,只見站在孟朝陽對面的是一位身著軍裝的少女,月光照在她白皙的臉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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