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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令人沮喪。命案發生後短短几小時,就有了突破,還確認了莎蘭德的身份,找到她的住處--或者至少是我們認為她住的地方。接下來,毫無所獲。我們接到大約三十位民眾來電聲稱看過她,但是到目前為止顯然全都是虛報。她好像從人間蒸發了。”
“這有點令人難以置信。”安德森說:“她外表相當奇特,身上有刺青,實在應該不難找。”
“昨天烏普薩拉警局接獲密報,警員們持槍出動,包圍了一個長得和莎蘭德非常相似的十四歲男孩,把他嚇了個半死。他的父母氣壞了。”
“我們要找的人看起來像十四歲,這點很麻煩,她可能隱沒在任何青少年群中。”
“可是她已經在媒體引起注意,應該會有人看見些什麼。”安德森說:“這星期瑞典重大通緝犯榜上已經登出她的照片,應該會有新的結果。”
“不太可能,因為她已經登上全國所有報紙的頭版。”法斯特說。
“這麼看來也許我們應該改變策略。”包柏藍斯基說:“若有同謀,她可能已經潛逃出國,不過隱遁起來的可能性比較大。”波曼舉起手來。包柏藍斯基對著他點點頭。
“據我們所知她有自殘傾向,但另一方面,她也很善於謀略,一切行動都會小心計劃。她做任何事一定會先分析後果,至少阿曼斯基這麼認為。”
“她昔日的精神科醫師也是如此評估。不過我們稍後再繼續分析她的性格。”包柏藍斯基說道:“她遲早都得有所行動。霍姆柏,她有什麼樣的資源?”
“這裡有條線索可以好好追查。”霍姆柏說道:“她幾年前在瑞典商業銀行開了一個帳戶,裡面的錢是她申報的收入,或者說是她的監護人畢爾曼申報的收入。一年前,帳戶里約有十萬克朗,到了二○○三年秋天,她把錢全領出來了。”
“二○○三年秋天,她需要錢。她就是那時候開始不再為米爾頓工作了。”波曼說。
“有可能。帳戶餘額掛零持續了兩個星期左右,後來她又存入了同一筆金額。”
“她以為自己可能需要錢,結果沒有花掉,所以存回去了嗎?”
“有可能。二○○三年十二月,她用帳戶裡的錢付了幾筆帳單,包括預付一年的房租,於是餘額減為七千克朗。接下來一年當中,除了有一次存入大約九千克朗之外,都沒有再動過這個帳戶。我查過了,那是她母親遺留給她的。今年三月,她領出這筆錢--確切金額是九千三百一十二克朗--這也是她唯一一次動用這個帳戶。”
“那麼她到底靠什麼維生?”茉迪問。
“聽聽這個。今年一月她在北歐斯安銀行開了一個新帳戶,存入了兩百萬克朗。”
“錢是從哪裡來的?”茉迪問道。
“錢是從海峽群島的一間銀行匯入她的戶頭的。”會議室裡頓時一片沉默。
“我完全不懂。”過了好一會兒,茉迪才出聲。
“這麼說這是她沒有申報的錢?”包柏藍斯基問道。
“對,不過根據法規她要到明年才需要申報。有趣的是畢爾曼每個月都會替她寫資產報告,裡頭卻沒有記錄這筆錢。”
“所以說……要麼他不知情,要麼他們共謀欺詐。霍姆柏,監定方面進展如何?”
“昨天晚上,我接到初步調查報告。以下是我們目前知道的。第一,我們可以認定莎蘭德去過兩個犯罪現場,在兇器和安斯基德的咖啡杯碎片上都發現她的指紋。現場所採集的DNA樣本的檢驗結果還沒有全部出來,但她去過公寓已是毫無疑問。第二,在畢爾曼公寓內找到的原本放槍的盒子上,也有她的指紋。第三,終於有目擊者能指證她去過安斯基德的命案現場。街角商店的店主來電錶示,命案當晚莎蘭德去過他的店裡,買了一包萬寶路淡煙。”
“我們請民眾提供線索已經這麼多天,他現在才站出來?”
“他跟其他人一樣,出門度假去了。總之,”霍姆柏指著地圖說:“街角商店在這裡,距離命案現場約兩百碼。她十點進入店內,當時他正好要打烊。店主描述的特徵與她完全吻合。”
“脖子上有刺青嗎?”安德森問。
“這點他不太確定,只說好像看到刺青,不過可以肯定她穿了眉環。”
“還有什麼?”
“能作為呈堂證供的具體證據不多,但應該錯不了。”
“法斯特,倫達路的公寓那邊呢?”
“發現了她的指紋,但她應該不住在那裡。我們把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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