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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糟的是這不是第一次發生。”
“你還是從頭說起吧。”
“這事和一個名叫亞歷山大·札拉千科的人有關。他是蘇聯GRU的幹員,在一九七六年瑞典選舉當天叛逃。他獲得庇護,並開始為秘密警察工作。我有理由相信你知道他的事情。”
費爾丁定睛凝視霍姆柏。
“說來話長。”霍姆柏於是開始向費爾丁講述自己過去幾個月來參與的初步調查。
愛莉卡最後翻了個身趴著,頭歇靠在手上,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
“麥可,你有沒有懷疑過我們兩個根本是瘋子?”
“什麼意思?”
“至少我是。對你的迷戀讓我無法自拔,就好像一個瘋狂的少女。”
“真的嗎?”
“可是我又想回家,和我老公上床。”
布隆維斯特笑著說:“我認識一個不錯的心理治療師。”
她往他肚子一戳。“麥可,我開始覺得《瑞典摩根郵報》這件事是個重大錯誤。”
“胡說,這是你天大的機會。如果真有人能為那個垂死的軀體注入生氣,那就是你。”
“也許吧。但那也正是問題所在。《瑞典摩根郵報》已經奄奄一息,你還投下有關博舍的這個炸彈。”
“你得讓事情緩下來。”
“我知道。不過博舍的事會是個大問題。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我也是。但總會想出辦法的。”
她靜靜躺了一下。
“我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
“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到《瑞典摩根郵報》來當新聞主編?”
“不管怎麼做我都不會去。新聞主編不是那個……他叫什麼來著……霍姆嗎?”
“對,不過他是個白痴。”
“我同意。”
“你認識他?”
“當然。八十年代中期,我曾經在他手下兼差三個月。他是個討厭鬼,專愛挑撥離間,而且……”
“而且什麼?”
“沒什麼。”
“說嘛。”
“有個女孩叫鄔拉什麼的,也是特約記者,曾申訴他性騷擾。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工會絲毫沒有反應,她的合約也沒有延長。”
愛莉卡看看時間,嘆一口氣便下床去淋浴。直到她出來擦乾身子、換好衣服,布隆維斯特動也沒動。
“我想我還要再小睡一會兒。”他說。
她親親他的臉頰,手一揮便先離開了。
費格勞拉把車停在倫特馬卡街靠近歐洛夫帕爾梅路轉角的地方,和莫天森停在前方的沃爾沃中間隔了七輛車。她看著莫天森走到收費機器去付停車費後,往斯維亞路走去。
費格勞拉決定不去付費。如果走到機器那邊再回來就會把人跟丟,因此直接尾隨而去。他左轉上國王街,走進國王塔咖啡館。她等了三分鐘才跟進去,看見他在一樓和一個身材相當好的金髮男子說話。是警察,她暗想,同時也認出那正是五月一日那天克里斯特在科帕小館外面拍到的另一人。
她自己買了杯咖啡,坐到另一頭,翻開手上的《每日新聞報》。莫天森與同伴低聲交談。儘管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她,她還是拿出手機佯裝打電話,順便拍一張照片。雖然手機螢幕的解析度只有七十二dpi,畫質不佳,但仍可作為兩人見面的證據。
過了十五分鐘左右,金髮男子起身離開咖啡館。費格勞拉暗咒一聲。剛才真該留在外面,他一出去她就能認出來。她很想跳起來追出去,但莫天森還在那裡慢條斯理地喝他的咖啡,她不希望因為太快跟著他那個身份不明的同伴而引起注意。
隨後莫天森去了趟洗手間。他一關上門,費格勞拉立刻起身走到國王街上,往路的兩頭看去,金髮男子已不見蹤影。
她想碰碰運氣,匆匆趕往斯維亞路口,不見人影,於是走下地鐵站,依然毫無希望。
她緊張地回到國王塔,莫天森也離開了。
愛莉卡回到前一晚停放寶馬車的地方時,忍不住破口大罵。
車子還在,但夜裡不知哪個王八蛋把四個輪胎都戳破了。去你媽的龜孫子王八蛋,她氣炸了。
她打電話給修車廠,告訴他們她沒時間等,鑰匙就放在排氣管內。說完便走到霍恩斯路攔計程車。
莎蘭德登入駭客共和國,發現瘟疫也線上就敲他。
瘟疫停了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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