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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氣道:“唉,真可惜。”聲音裡帶著濃濃的憂傷。
“可惜?”瓦登榭又發作道:“古爾博發瘋了,你難道不明白……”
克林頓打斷他的話。
“古爾博患了癌症,已經擴及胃、大腸和膀胱。他已經瀕臨死亡好幾個月,頂多也只能再撐幾個月。”
“癌症?”
“過去半年他一直把槍帶在身上,打算只要痛得受不了,就要趁著被病魔折磨成植物人之前自我了斷。但他最後還能為‘小組’做了一件事。他走得很有尊嚴。”
瓦登榭激動得幾乎不能自己。“你知道?你知道他想殺札拉千科?”
“當然。他的任務就是確保札拉千科再也沒有機會開口。而你也知道,那個人根本不受威脅也不可理喻。”
“可是你難道不明白這會變成多大的醜聞嗎?你也和古爾博一樣精神錯亂了嗎?”
克林頓費力地站起來,直視瓦登榭的眼睛,同時交給他一疊傳真影印件。
“這是行動決策。我為好友感到哀慟,但我恐怕很快也要隨他而去。至於醜聞……不過就是一個退休的稅務律師寫了偏執的信給報社、警方和司法部。這裡有一份樣本。古爾博把一切都怪罪到札拉千科頭上,從帕爾梅遭暗殺到企圖以氯毒害瑞典人民。寫信的人根本就是個瘋子,有些地方還字跡模糊、用大寫字型、底下畫線或用驚歎號強調。我尤其欣賞他連空白處都寫字。”
瓦登榭愈看信愈心驚,不覺抬手擦擦額頭。
克林頓說:“無論發生什麼事,札拉千科的死都和‘小組’無關,開槍的只不過是一個發瘋的退休老人。”他頓了一下。“重要的是從現在開始,你也得上我們的船,而且別讓船搖晃。”這個病人凝視瓦登榭的眼神中,透露著鋼鐵般的意志。“你必須瞭解,‘小組’就是整體國防的尖兵,我們是瑞典的最後防線,任務就是為國家的安全把關。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瓦登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克林頓。
“我們是不存在的人。”克林頓又繼續說:“誰也不曾感激過我們。沒有人想作的決定,尤其是所有政治人物都不想作的決定,得由我們來做。”他說到政治人物這幾個字時,顫抖的聲音充滿輕蔑。“照我說的做,‘小組’或許還能存續。要想有這種結果,我們就得果斷地採取強硬手段。”
瓦登榭感覺內心的恐慌逐漸升高。
在國王島警局公關室裡,柯特茲拼命地寫,試著記下臺上所說的每句話。埃克斯壯檢察官已經開始了。他解釋說目前已經決定將哥塞柏加殺警案——也就是尼德曼遭通緝一案——交由哥德堡的一位檢察官負責偵查,至於其他關於尼德曼的調查工作則由埃克斯壯本人處理。尼德曼是達格與米亞命案的嫌犯,但並未提及畢爾曼律師。此外,埃克斯壯還得偵查並起訴涉嫌犯下一大串罪行的莎蘭德。
他解釋說,有鑑於哥德堡當天發生的多起事件,其中包括莎蘭德的父親波汀遭射殺,他才決定公開這項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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