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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是在一開始就決定好的,還是事後要保護對方呢?這兩者區別很大,而且他決定頂罪前和決定頂罪後的行動,也必須分開來考慮。還有,他不惜自殺,也要保證不會讓那個人被警察抓住,你認為這個人會是誰呢?”
“恐怕……很難想象啊。他沒有什麼親人和朋友,只有一位姐姐而已。可是他姐姐應該和案件沒有關係吧……”
“未必啊。當初是她找你調查她弟弟的失蹤的,不是嗎?而她們姐弟情深,也不是沒有故意包庇的可能,而她姐姐去辨認聲音如果一早就是策劃好的……”
“儘管袁祖蔭是背部中刀,不過他胸前也被插入了致命的一刀啊。一個女人,應該是辦不到的吧?何況她有什麼動機呢?”
“如果餘無音有動機,那她有動機也不奇怪吧?也可能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理由也說不定。不過呢,也不光只是她,袁家那些人呢?”
“聽文兵都調查過他們不在場的證明,沒有太大問題。不過,以袁家身份地位,如果要殺人,也不需要自己動手,完全可以買兇殺人,不過這也就無法說明無音的行為。”
“餘無音如果真的是在做代罪羔羊,也未必是他對兇手有感情。”唯生提出了她自己的設想:“比如,兇手威脅他,如果不為自己頂罪就殺死他姐姐之類的。假設,兇手希望可以殺死袁祖蔭,希望找人為自己頂罪,於是打電話給餘無音,說如果他不照自己說的做就殺死他姐姐,或者其他某些事情來威脅他。接著,餘無音認為需要和他商量,打電話給姐姐說自己有事情要去處理,接著去和那個人磋商談判。最後談妥了條件,兇手殺人後,把兇器給了餘無音,讓他再打電話給警察,接著,就自殺。”
“你這樣說也講得通,不過還是有不少疑點。現在畢竟是法制社會,假如兇手以其姐姐生命威脅無音,那他應該是選擇報警,讓警察保護姐姐才對。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他為姐姐的安全不顧一切,但是為此不惜自殺……可見這個人對他威脅很大,也就是說如果他想殺死他姐姐,是一件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事情。”
“比如說……餘憐音的丈夫?如果是一個與姐姐同床共枕,朝夕相處的人,那麼他會如此恐懼這個人就說得過去了。因為如果他想殺死餘憐音,實在易如反掌。不過,你知道她丈夫是誰嗎?”
“這我從來也沒問過。沒關係,很快就可以查出來的。”
接著,唯生打電話請NDG的情報部門負責調查一下,不久情報部門的人就傳真了具體資料過來。不過結果令人失望,她丈夫是一家食品店的經理,與這起案子絲毫沒有關係,在業務上與袁氏企業也沒有任何往來,張小曼那方面也毫無聯絡。
“看來我們的思路錯了。那麼,兇手是如何讓他為自己頂罪的?”驀然捏著那份傳真,非常沮喪地說。
“只能說可能性太多了。現在連動機都不清楚,有可能殺人的又全部有不在場證明。不在場證明……不如先不考慮不在場證明,考慮一下每個人的嫌疑怎麼樣啊?”
於是,又列了張表。
首先是袁諸南。假設兇手是他,那麼他是怎麼威脅餘無音的?他恐怕根本連他姐姐都不認識,兩者只是工作上的上下級關係,很難想象餘無音會為了他自殺。至於殺人動機,有兩種可能:一是嫉妒父親重用無音而非自己,二是憎恨父親在外面包養情婦。相同條件下,袁幸倫也是如此。第一種可能,實在有點牽強,畢竟父親死去的話,弊大於利,這點是肯定的。若是殺死無音,倒還說得過去。第二種可能稍微大些,也許表面上並不在乎,但是實際上厭惡父親的這種行為。如果是這樣,二人都可能那麼做。
而且說到第二點,殷柳雪的動機更大。但是她的年齡和性別,不符合作案的條件。
至於袁非聲,他的動機自然是相當明顯,那就是憎惡父親不願意同意他和玉嬌的婚事。雖然他已經自殺,但是也不排除是畏罪自殺。彭黑石的話,也有和他相同的動機。
好了,現在把不在場證明這個因素加進去。
袁諸南和袁幸倫案發的時候在家裡,袁家所有人都可以為他們作證明,殷柳雪也是一樣。而袁非聲和彭黑石當時在阿嵐山,而且那時候念禾恰好還打過電話過去。他們中任何一人離開那麼長時間,另一方都應該會發現。如果是合謀殺人的話,那為何要把餘無音牽扯進來呢?而且,袁非聲後來的自殺也推翻了合謀殺人的論點。
換句話說……
如果兇手不是餘無音,那麼他們實在就想不出誰是兇手了。
兩天後,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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