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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記得。不過,畢竟車就那麼一剎那開過,眼力再好的人也很難記住司機的臉。即使是因為紅燈要停下,或者要過郊區的時候經過收費站,只要事先給非聲喝有安眠藥的飲料導致他睡著,然後給他或者自己喬裝一下就可以了。但是,藥效何時生效始終是個問題。在生效以前,無音是無法喬裝的,雖然在這個天氣戴帽子沒關係,但是戴墨鏡就非常不正常了。於是,在藥效發作以前,他心中總是會擔心被人看到自己和非聲坐在車上,所以他一定會不斷地提速乃至造成超速駕駛,也可能會不惜闖紅燈。那麼,無論哪種情況,都有可能會被電子警察拍照。如果交警那裡,有這樣的一張照片的話……”
黑石剛從洗手間走出來,便聽到了按門鈴的聲音。他開啟門一看,文兵和驀然帶了一群警察站在門口。
“彭黑石先生,你涉嫌於本月23日殺害了袁氏企業董事長袁祖蔭和一位張小曼小姐,現在依法對你批准逮捕。”接著,他出示了逮捕令。然後,亮出了手銬。
“你胡說,你有什麼證據?”黑石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可是文兵已經給他戴上了手銬。
來到警察局的審訊室,文兵親自審問他。
“這張照片,證明在9月22日那天,開車帶著袁非聲去阿嵐山山莊的人不是你,而是餘無音,那天他因為闖紅燈而被拍下了這張相片。”文兵將照片拿出來的時候,黑石知道大勢已去,他的完全犯罪徹底破滅了。
算了,也好。這下總算可以放下所有的戒備,徹底輕鬆了。
他問了一句:“有煙嗎?”
文兵向身旁的警員失意了一下,掏出一包煙遞給了他。黑石開煙盒取出一支菸叼在嘴上,又拿出打火機點上。
“不錯,他們兩個是我殺死的。”他吐出一口煙,接著突然眼睛充血,咆哮道:“但是這一切都是袁祖蔭的錯!你知道嗎?玉嬌她,一直勤勤懇懇地踏實工作,她只想過著平淡的日子……”
“你不用急,慢慢說。”文兵儘量讓他冷靜下來,然後聽著他的殺人動機。
“她剛自殺的時候,我的確以為是餘無音做了什麼,才讓她心灰意冷到想要自殺……可是後來,無音才告訴了我真相,原來有一天,她為了想見非聲去了袁家,可那天袁家只有袁祖蔭在……沒想到……這個衣冠禽獸,居然倚仗著自己有錢有勢,要玉嬌和他上床!原來他垂涎玉嬌的美色早有一段時間,他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一樣,只要有錢,就可以輕易玩弄……玉嬌當然不是那種女人,拒絕了他,結果……被他給強暴了!”
“玉嬌當時還是一個姑娘家啊!她的貞操,就這樣被這個惡魔給奪走了!接下來的一天,非聲居然向他父親請求與玉嬌結婚!袁祖蔭怎麼可能會讓一個被他染指的女人成為他的兒媳婦?他當然拒絕了。玉嬌考慮到自己的名節,沒有報警,沒有告訴我真相。但是,她是不可能再嫁給非聲了,否則她情何以堪!後來她因為被餘無音感動而嫁給了他,新婚之夜,無音自然發現了她不是處子之身,但是因為她之前和非聲相愛過,所以他自然認為玉嬌的第一次是給了非聲。玉嬌太過善良,她認為這是在欺騙非聲,她不願意這樣,所以……她就在結婚三個月後的一天晚上,她居然把自己被袁祖蔭強暴的事情,告訴了無音……無音一開始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自己一直尊敬的上司,竟然是如此地骯髒下流,但他更不能接受的是,他一直視為心中聖女一般的玉嬌,居然曾經被人強暴,他一時之間,根本無法接受這個現實。他於是開始責怪玉嬌隱瞞真相與他結婚,一怒之下說了許多絕情的話,然後摔門而去……”
說到這裡,他的淚水已經開始灑落下來。文兵同情地看著他,接著問:“這就是你妹妹自殺的真正原因?”
“沒錯。她遭遇這樣的絕望和打擊,依靠著無音這唯一的希望活下來,現在連他也背棄了自己,她已經無法再支撐著自己崩潰的內心,於是打電話給我,向我哭訴了她的悲痛,接著上吊自殺了……我怎麼原諒得了他?但是我告不了他了,因為時間隔得太長,玉嬌也沒有保留過沾有袁祖蔭精液的內褲,所以用法律制裁他是無法實現的。那麼,我只有以自己的方式來為玉嬌報仇!無音因為很後悔,所以也願意配合我。”
文兵忽然怒斥他道:“就算你認為袁祖蔭該死,你又怎麼可以犧牲無辜的袁非聲和餘無音?你親手葬送了兩個深愛著你妹妹的男人,還好意思說是在為妹妹報仇?你只是個純粹的殺人犯而已!”
“隨便你怎麼說好了。本來這個計劃很完美的……我原以為,我真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