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4 頁)
事情想找她談。”其實他知道靈裳不在了,可是依香也許還在,可以問問她。
他來到了那房間門口,就看見依香一副愁雲慘霧的樣子,而若痕也是悶悶不樂地坐在一邊。他敲了敲門,兩人才察覺到了驀然。依香走到門口,問:“安先生,你怎麼在這裡?”
“先別說這個,剛才我看見靈裳急匆匆地跑出去,是不是出事了?”
依香點了點頭,然後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驀然。他聽了以後非常驚訝,沉思了片刻後,說:“恐怕陸先生凶多吉少了。葉小姐也是要去找陸先生吧?”
“是啊。雖然並不是特別清楚具體的原因。不過他似乎是被殺了懷月的兇手襲擊了吧?如果那兇手發現得再晚些,那就可以從他口中得知兇手的身份了,到底那個不存在的兇手是誰呢?”
“不,那個人是真實存在的,否則不會襲擊陸昭宇,不是嗎?總之,祈禱陸先生沒事吧……”
可惜的是,事與願違。陸昭宇的屍體很快被發現了,就在一個公園的假山裡面。因為秋季到來,園內可以觀賞的景緻不多,因此遊人也比較稀少。他的胸口被插了一把匕首,手機就放在一邊,從屍體的褲子口袋內發現了一張揉得非常褶皺的紙。那張紙是一張被撕下的日記紙。這種日記是在七年前發行的,現在早就已經買不到了。而那紙上正反兩面各自記載著一頁日記,字型娟秀工整,似為女性所書寫,目前已經開始進行指紋的比對。
烈生來到警察局的時候,當警察把日記紙的照片給他時,他立刻說那是懷月的字跡。也就是說,這是懷月的日記。烈生本人也並不記得七年前懷月有寫過日記,但是他堅信這是懷月寫的日記。
那兩頁日記是這樣的內容:2001年4月5日晴天今天,翔漢來找我,對我說了許多奇怪的話,我知道他的想法,可我不能接受他。我多傻啊,即使遭遇了那樣的不幸,依然還抱著這樣不切實際的想法,我該怎麼辦呢?我怎麼能再傷害他?我對翔漢造成的是無法彌補的傷害,即使他能告訴我答案也一樣。
我快瘋了!翔漢居然還等在外面!難道我擺脫不掉他了嗎?我求助於昭宇,我希望他給予我一個答案,可是最後我還是無法安寧地回到過去。
2001年4月7日晴天今天,翔漢又打了幾通電話給我,我只有不停地拒絕他,我知道我只有這樣做才能停止讓他受到更大的傷害。我想到了死,我想在我那狹小的房間裡面死去,可我放棄了,因為在這裡,依然還是有著那麼讓我感到溫暖的回憶,讓人不能抗拒。
我漸漸開始明白到了自己所能做的一切事情。我必須要仔細考慮一下,我要告訴所有能夠給予我這些答案的人,讓他們告訴我我所可以前進的方向。
幾天下來,我已經快崩潰了。我該怎麼做呢?我又能夠做些什麼呢?翔漢,把我徹底忘記真那麼困難嗎?為何不嘗試讓自己得到自由呢?我該怎麼做呢?我到底該怎麼做?才可以讓一切恢復原來的樣子呢?
而4月7日,是懷月被殺害前一天。
看起來,這張紙似乎並非關鍵,但不能排除和兇手有關的可能性。
這天晚上十一點半,靈裳回到家,剛開啟門,就看見楚白在客廳內低著頭抽菸。
昭宇的死,對楚白的打擊也很大。
靈裳嘆了口氣,坐在楚白身邊,對他說:“別抽了,只有寄希望殺害昭宇的真兇早日伏法了。”
楚白凝視著靈裳,笑了笑說:“沒事的,畢竟也不能一直傷心下去。不過,無論怎樣你都別去調查這件事情了。昭宇的死就算和懷月有關,你也沒必要去調查了。”
“不行……這件事情不查個水落石出,我是沒有辦法安心的。”靈裳忽然想到了什麼,對楚白說:“當初懷月死前一兩個月,的確感到她的樣子有些奇怪,可是,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說才好呢?她那份哀傷,似乎是一種被某種力量撕裂了心靈一般的……奇特的感覺吧?她的確遭遇了難以忍受的痛苦,雖然不知道那痛苦來源於誰。不過,她似乎是因為遭遇這不幸才拒絕翔漢的追求……可惜,也許日記的其他部分,有著可以查出真兇的線索也說不定啊!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啊?”
凌晨一點。
那個黑影爬起了床,開啟了書房內的檯燈。
黑影拿出鑰匙,開啟了書桌左邊最下面的抽屜,裡面安靜地躺著那本日記。黑影小心翼翼地將它拿了出來,戴上一副手套,嘴裡還在絮叨著:“真是太不小心了,今天居然忘記鎖抽屜,才讓昭宇發現了它……不過,沒想到還是讓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