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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沁人心脾的舒爽。
他腳下的這棟建築名叫“天琴館”,是一座豪華音樂館。因其外形好似一張古希臘式的里拉琴而得名。由蘇家投資建設。明天的演出,恐怕會徹底毀滅這裡曾經的寧靜吧?當然,哈迪斯沒有多餘的精力顧及到那些事情,他有他自己的任務——試煉一個名叫雲湘南的少年。他是組織的新的棋子,你要看他是一顆合適的棋子。
直至此時,哈迪斯還在為卡俄斯這個曖昧的指令感到奇怪。當他問卡俄斯到底什麼叫做“合適的棋子”時,卡俄斯說,至少你弄不死他。
如果換作一般人,恐怕這個“測驗”無需進行就可以得出答案。但換到雲湘南的身上恐怕就有可能出現諸多的變數。因為他是有“救世神探”之稱的雲霸的兒子。
對於雲霸,哈迪斯始終覺得他是一個謎。他只見到過他一次,然而那一次,他竟然目睹了號稱組織裡第一殺手的阿波羅被他打得落花流水。之後卡俄斯告訴在場的所有人,以後不要和雲霸先生作對,他可以算是我們的朋友,而且他手下的“龍騎士”們也不是吃素的。後來,聽說在一起爆炸案當中雲霸失蹤了。究竟他的真實身份是什麼,和組織的關係是什麼,那些所謂的“龍騎士”是什麼人,他在爆炸案後究竟躲在了那裡……這一切似乎都是謎。而就卡俄斯的說法來看,似乎這些答案他都知道。而如果雲湘南透過了檢測,這些秘密將不再是秘密。
哈迪斯並不是一個人來的。與他同來的還有波塞東以及那個曾經被雲霸擊敗的阿波羅。哈迪斯一向是高傲的。他不喜歡與其他人合作,因而在沒有通知其他人的情況下,自己完成任務,向卡俄斯請功。本來一個人就可以做成的事情,沒有和他人合作的必要。
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背對著那個來者:“Boss,你終於來了。”
轉過身,一個少年正站在他的身後。怒吼的狂風將少年的白色風衣吹起,迎風招展彷彿天使的羽翼。
“我就是雲湘南。”他說。
“我知道。”哈迪斯笑笑,“你和你父親長得很像。”
“佛利加先生這麼晚讓我來天琴館,說是要告訴我關於我父親下落的一些事情。真得讓人很驚訝。”雲湘南說,“我知道家父交友圈很廣,只是沒有想到連音樂界的人都認識。”
“你父親認識我的時候,我並不是‘佛利加先生’。”哈迪斯握緊了小提琴,“我的名字叫——哈迪斯。”
“哈迪斯?”雲湘南一愣,“冥王?”
“沒錯。”他一笑,“我料到你會驚訝。你對你父親還有我們都瞭解得太少了。‘佛利加先生’只是我的一張面具。我的真實身份是——祭靈者卡俄斯殿下手下‘神之獵手’之一的哈迪斯。簡單的說,我就是一個殺手。”
“祭靈者?”雲湘南冷笑,“父親好像提起過。”
的確,雲霸曾經不止一次地想他的兒子提起過這個組織,似乎和他們私交甚篤。但他話鋒一轉:“不過這又這麼樣?我不會相信父親跟你們這些人有絲毫牽連。”
“不相信?”哈迪斯說,“如果我說你父親是我們這邊的人你恐怕會更不相信。總之,我知道你一直想尋求三年前的那起爆炸案的真相,而我,知道。”
“你是想跟我做交易嗎?”
“想跟你做交易的是卡俄斯殿下,我只是個辦事兒的。”哈迪斯笑笑,“這是一場遊戲。”
“遊戲?”雲湘南說,“殺人遊戲?我倒是聽說過很多你們殺手以秘密為誘惑做這種遊戲的事情。不過我先告訴你一件事,你的一個同夥被我的朋友給堵截了。”
“同夥?”
“染著藍髮,手臂上有三叉戟的刺青。”
“是波塞東。”哈迪斯說,“你用的是龍騎士嗎?你父親擁有這私人的戰鬥小組,在他失蹤之後他將指揮權交給了你?”
“你連龍騎士都知道?”雲湘南定睛看著眼前的這個才華橫溢的貴公子,此時已經深深信服他是一個知道內情的人,“不過有一點你錯了。龍騎士不是私人所有的。家父只是帶警方擁有指揮權。在其失蹤之後指揮權重新歸警方所有。”
“這麼說你報警了?”
“你們這些殺手向來不擇手段。”雲湘南說,“我協助過警方辦過案,對你們這些人也是略有了解。你們經常是將一個人約出去之後在他趕往約定地點的路上就將其幹掉,這樣很難確定第一犯罪現場。我走在路上的時候發現有個人跟蹤我,我就開始懷疑你的身份。若等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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