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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藉歸府,一人獨坐書房苦思冥想應對之策。對於受制於人,尤其受制於薄呈衍的女兒,縱然自己的女兒容忍得下,他也不能。更何況,自打薄光與他正面交涉那刻起,已是太過危險,不除之,總覺是一隱患。
“魏德,拿本官的名帖,請白家兄妹過府飲宴。”
明知宴無好宴,酒無好酒,但一國之相的邀請,白英不好不來。動身前對妹子多方叮囑,後者懨懨不喜。
“大哥無非是怕我失禮丟人。可宮宴我都去過了,還怕這相府的宴席?”
“為兄寧可赴得是宮宴,也不願去魏府。”
“什麼意思?”
“總之你少說多聽,少言多看,回來再向你細說究竟。”
魏府的水深水淺,他雖不曾領略,但他深知薄家的倒覆,魏氏的參與首當其衝,能踩著薄呈衍的屍身攀爬到今時地位的人,箇中兇險不言自明。
車才到了魏府門前,一身圓領朱袍親民常服的魏藉親自出迎。
然而,對方越是謙和周到,白英越是芒刺在背。
“白莊主,令尊昔日每到天都,老夫皆和他推杯換盞皆以兄弟相稱,老夫今日倚老賣老,叫你們一聲‘賢侄’‘賢侄女’如何?”
待客廳內,一桌盛宴已備,分賓主落座後,魏藉再打親近牌。
白英笑應:“魏相抬愛,草民受寵若驚。”
魏藉執壺斟酒:“白賢侄年少有為,年紀輕輕繼任一莊之主,賢侄女秀外慧中,才貌雙全,老夫由衷為令尊欣慰。”
白英欠首:“魏相過獎,草民兄妹不過是繼承祖蔭,承蒙太后、皇上不棄,寥盡綿薄之力罷了。”
魏藉也將白果面前的酒盞斟滿,道:“縱然是繼承祖蔭,在貴莊來說,也須有拔得頭籌的真才實學。賢侄和賢侄女能夠來到天都,靠得還不是一身過人的醫術?”
“說來慚愧,走此一遭,方知比及天都杏林國手,草民兄妹尚遠遠不足。”
“你指得可是大皇子的急症?”
“這……”竭力避免觸及的話題,怎還繞了上來?“是。”
“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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