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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薄怒,敢在絕世鬧事?活膩了吧。邁步走到趴在地上的保安身邊,正好幾個在不遠處的保安一路小跑過來,葉晨看了地上趴著的保安一眼,說道“把他們送醫院去,醫藥費公司報銷。”
幾個保安抬起兩個已經昏迷過去的保安就往電梯方向走。
葉晨走到已經關上的門前,猛的一腳踹在門上,厚重的木門轟然倒塌,倒在地上發出一聲巨大的響聲,屋裡正圍著一個女人亂摸的兩個青年聞聲看向站在門口一臉陰寒的葉晨,其中一個青年怒罵了一聲操…你…媽,然後抄起桌上的酒瓶子就向葉晨撲去,剛一近身,便面目猙獰的將舉起的酒瓶朝葉晨的腦袋砸去,葉晨見狀,不退反進,猛地揮出一拳,直接命中男人門戶大開的胸膛,位置正好在心口上,一拳擊中,青年只覺胸口被重錘擊中一般,悶哼了一聲,也顧不上用酒瓶子砸葉晨就要往後撤退,但為時已晚,葉晨一擊得手,以狂風暴雨般的瘋狂攻勢將‘槍打出頭鳥’中的出頭鳥青年直接變成了死鳥,以極不雅觀的姿勢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死活。
解決掉眼前青年的葉晨看向屋裡兩個目瞪口呆的男女,先是一愣,然後臉上浮現出一抹陰森森的笑容,看著衣衫不整的一男一女,葉晨踩著倒在地上的男人身體,走到沙發一側,緩緩坐下,葉晨剛走過來踩著男人身體的動作讓這對男女不禁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啊。
這時徐川和鄒默進了包間,剛洗完了澡都準備要睡覺的兩人被老闆突然召喚,來不及拿衣服穿就直接穿著大褲衩背心踩著拖鞋跑了下來,進來後看到地上躺著的昏迷青年時,愣了下,隨即想起老闆那恐怖的身手,便釋然了,暗暗為地上的那位仁兄祈禱不會落下什麼大內傷才好。走到葉晨身邊,恭敬地叫了聲老闆,然後便站一旁。
“馮大少,好久不見了,近期過得還好吧?”葉晨就像是和老朋友見面一樣,和和氣氣,不帶一丁點陰森怒意。
被葉晨稱之為馮大少的自然便是馮雄了,馮雄整理好衣服,坐在沙發上,點燃了根菸,沒有絲毫懼意,神態自若,輕輕吐出個菸圈,不屑地看著葉晨,說道“葉晨,你別太囂張,不然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馮大少,我死不死,你做不了主,我自己也做不了主,不過馮大少近期做的事情,倒是能讓你死上幾百回呢,強…奸…少女,買兇殺人,我這個混黑的不敢做的,馮大少您一人都做了,真牛…逼。小弟佩服之極啊。”葉晨語氣中滿是嘲諷意味,陰陽怪氣的說道。
馮雄聽到他嘲諷自己,怒極反笑,只是那笑容很是冰冷,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男人,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葉晨,我不得不說,你的運氣真是差得很啊,你知道躺在地上的是誰嗎?沈俊的兒子沈愛松。”
道上混的基本上都知道兩湖沈瘋子沈俊這個人,八十年代末期九十年代初期時,沈俊以不要命瘋子般的姿態出現在湖北,手底下有一批不要命的刀斧手,以瘋狂且最快速的黑吃黑方法迅速在湖北站穩了腳跟,五年時間的發展,讓沈瘋子迅速擴張地盤,從湖北直接挺…進湖南,然後在頂著十數家懸賞十萬到五百萬不等的賞金要他人頭的危險下,以狂暴之勢橫掃大半個湖南黑道,最後要不是政府方面介入,沈瘋子便是兩湖當之無愧的黑道霸主,也不用耗時十幾年時間在明暗兩處慢慢吞噬著兩湖其他地盤。
葉晨微微蹙眉,看在馮雄眼中便是以為葉晨害怕了,從小到大馮雄無論做什麼事情都不會親自出手,當然,做…愛除外,從利用石光殺葉晨,再到今天帶著沈愛松來絕世‘玩’,每一步他都自認為天衣無縫,他和沈愛松不過泛泛之交,在一次聚會上認識後,聽聞沈愛松的家庭背景,便起了拉攏之意,經過幾次接觸,馮雄瞭解了沈愛松的一些癖好和習慣,例如他喜歡玩3p,所以在沈愛松來重陽的第一天便把他帶到了絕世,用意再明顯不過了,他要讓沈愛松和絕世起衝突,從而在中間煽風點火,讓沈愛松幹掉葉晨,其實真要說起來,葉晨和馮雄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沒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但馮雄為什麼要置葉晨於死地,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馮大少,你腦子進水了嗎?別說是沈愛松,就是沈瘋子親自來絕世,欺負我的人,我也不會放過他。”葉晨看白痴一樣看著馮雄,這傢伙還真是死性不改,難道他就不知道換換手段嗎?總玩一招,他也不嫌膩,對身邊的徐川說道“把那個女孩帶走,送去醫院檢查一下。”
徐川應了一聲,踱步走過去,臉上表情依舊木訥,拉起女孩就往外走。
馮雄自然不會阻攔,一隻雞而已,要不是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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