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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是什麼時候起連烈武壇這八竿子都打不著關係的組織都摻和進來了?雨城又不是你的地盤瞎摻和什麼……哦,貌似是哪次有個自稱烈武壇的六隻手怪人被自己砍了兩隻手啥的……吧?
北武林就目前而言基本是十面埋伏,回叫喚淵藪?坑爹啊,還沒混出個名堂就回窩這必然有失純爺們(自封)的顏面啊!事關男人顏面大事絕逼不能馬虎啊!
到時候先生盛怒之下再關上個百八十年,萬一師孃又天然呆地拎著刀跑去幫自己找場子……尼瑪這輩子別活了。
默默抓狂了許久,蒼生掬了一捧溪邊冷水,讓自己清醒下來。
溪水浮光了似是年少的眉目,乍看下菁華如故,但總能在眉梢眼底沉澱著一抹疲憊。
笑。你才多大,你才經歷多少?
傷春悲秋,是時候嗎?
叫喚淵藪。
銅籤一捻一挑,銀燭亮了些許。照亮燈下人如玉的容顏。
一時眩目。
多少年了,這人,總是保持著初見時的驚豔。
“……我刀法已大成,我想……”
不捨?多少是有的吧。但,欲證刀上巔峰,早晚都是要走的……
酒液入喉,無端端地,卻不如往日甘冽。
“意琦行。”
“……你不喚吾劍宿了?”
“意琦行。”
彼此都一瞬靜默。
“你刀道大成,為你,吾舞劍為賀。”
依舊是如往日般不容置疑,只是劍影紛紛之間,依稀見得那雙欺霜傲雪的眼,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月明。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垂眸,似乎是被那身影刺傷了眼,茫然地望著幽夜蒼茫。
是任性了嗎?不,許是被這人慣出來的吧……任性了,那便再任性一些吧。
“意琦行。”
“恩?”
“吾醉了……”環住這人寬厚的後背,埋首處檀香如故,糾纏著自己髮間若有若無的牡丹花香,恍然一時難言。
“你……”
“吾醉了。”
“那,吾也醉了……”
一宵帳暖,銀燭不堪剪。夢醒時,誰聞好月為誰留?
他們之間,原來,從來不需要太多的藉口。
山中不時有狼嗥,入夜的林海更顯詭異。
自半月前,追殺便由明轉暗,放冷箭,埋火雷子這種手段似乎很不像是烈武壇一向的作風……莫非是又換頭兒了?
想來想去不解,蒼生看看天色,這幾日這片山脈總是有莫名震動,就空氣中殘留的真元與武息而言……高手!而且是頂級高手!甚至這個等級的高手不是釘孤枝,而是大戰!
雖然是冒險了些,但這種雄渾武息應該足矣震退那些如跗骨之蛆的追殺者,像烈武壇這種大組織應該不會為了一個人而摻和進這種等級的大戰。
打定了主意,蒼生長吐一口氣,斂去氣息,足下一點,身形如雨燕一般閃入林中。
疾行了約一個時辰,停在一處斷木殘石處,地表已破碎如蛛網,甚至於一些巨坑中儘管過了許久尚殘留著威力不減的狂暴餘招。蒼生不禁微微凝重,似乎比想象中還要嚴重一些……
這氣息,一者兇暴如獸,一者清聖皎然。
“誰?!”敏感地察覺到空氣中一絲詭異波動,回身擊出一道劍氣,所襲之處參天之樹轟然倒下。
“我咧!肖仔下手這麼殘?!”一邊打著灰,一邊不滿地從灌木後走出來,持弓墨衣的少年,頭髮上狼狽地沾著不少枯草樹葉,就這麼大大咧咧地走出來。
“恩……”對武息一向極端敏感,蒼生沉吟一瞬便冷下臉:“你是這兩日在我背後放冷箭的那個?”
“喂!什麼叫放冷箭?!”少年怒道:“我這兩天的箭有照著你的死角放嗎?”
“哦?那我該感謝你的手下留情嗎?”
“不應該嗎?”
這人倒也有點意思……蒼生按劍出鞘,卻是斂下幾分殺氣:“你可知,弓者若是暴露身形,就是死路一條。”
少年立即反擊:“你有收吾的能為嗎?”
“不妨一試。”
戰意升騰之際,忽聞一聲痛苦呻吟遙遙傳來,似是奄奄一息。
“……”如此一來,武決氣氛已壞,蒼生收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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