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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促狹珈藍般。想起珏炎,鬱錦不由輕輕又嘆了口氣。
原本老皇駕崩之前眾人都以為大位必是福王的,他在前朝文武百官中口碑
極好,又在民間百姓中聲望極高,皇太后又是他生母,怎麼想那大位也似他囊
中之物吧。
確不料,老皇病危之時,忽的宣召立懿軒為太子,自己駕崩後即刻接任大
位,這一詔書下來,直叫全天下的人都看不明白了。
日後,鬱錦也曾就這一節問過珏炎,他也只是苦笑搖頭,說了句,到底他
的心機比我更深些,是我自己看走了眼,便再也不肯多說。
那時節,也真難為了懿軒,剛剛接任了大位,前朝不穩後宮不寧,偏偏還
有兩個兄弟虎視眈眈。福王珏炎因著從前老皇的寵愛,朝中擁躉者甚多,而他
的同胞弟弟良王則手握虎符掌30萬大軍。
朝野上下彷彿都在等著看這個從前沒什麼作為的新任君王的笑話。他確偏
偏反其道而行,前日繼任後日便頒下詔書,封了福王為攝政王。變相的到像是
送出去了半壁江山。
鬱錦初見珏炎之時,便正是他剛剛做攝政王不久之時。在那之後,良王果
然二心,一時間大周王朝波雲詭譎,眼見著又要演一出宋太祖的燭影斧聲。
卻不想珏炎忽的變了方向,以攝政王之名親自奪了良王的兵權,又主動請
罪自降為庶人,只求保良王一命。至此,朝野上下方才信服,這一場不見硝煙
的奪位之爭,即便是傻子也看的出來懿軒心中溝壑之深。
其中的諸多兇險於算計,懿軒在她面前也並未多提起,倒是良王起兵的那
天他對她說了那番話,他說,我本是無心去奪什麼的,但是我若不奪,未必就
會有人容的下我。
從前沒見你之前,我還有一二分猶豫,但見你之後,我的心反而不在有什
麼遲疑。成也罷敗也罷,我總還知道有個人心裡記掛著我,不為我是大周的皇
帝,也不為我身上流著這皇室的血脈。即便是珏炎上了位,你心裡也只存著我
而已,這也就夠了。
只為了這番話,她差點便謀算了珏炎的命。也是在那時,珏炎終是灰了心
,又趕上珈藍的出現,這才緩緩的撂開了手。
想到珈藍,鬱錦的心又跳了跳,下意識的摸了摸懷裡銘兒的小臉,熱乎乎
的不正常的紅。心裡一緊,伏地了身子湊到小鼻子前,這才驚覺那氣息冰冷只
有進的沒有出的,心裡慌了慌,一翻身就衝著外面喊“安若,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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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珈藍妙計58
只為了這番話,她差點便謀算了珏炎的命。也是在那時,珏炎終
是灰了心,又趕上珈藍的出現,這才緩緩的撂開了手。
想到珈藍,鬱錦的心又跳了跳,下意識的摸了摸懷裡銘兒的小臉,熱乎乎
的不正常的紅。心裡一緊,伏地了身子湊到小鼻子前,這才驚覺那氣息冰冷只
有進的沒有出的,心裡慌了慌,一翻身就衝著外面喊“安若,安若”
安若因著昨夜的事情也跟著到了寶華殿,一晚上放不心只在內閣外頭眯著
眼假睡,直到皇上上了朝,心裡還道總算是安穩了,剛剛起了點睏意,就聽見
裡頭鬱錦扯著嗓子的叫。心裡一慌起的著急還踢翻了跟前的八寶蓮花宮燈,也
顧不上扶一下直衝衝鑽了進來。
“去,快去叫珈藍,叫外頭人也進來”
安若雖然沒看見被鬱錦擋著的銘兒,但光是聽她急切的口吻就嚇的三魂丟
了氣魄,也顧不上問轉身大步跑了出去。
外間的人早被鬱錦那一聲叫醒,見著安若出來喊著叫進去,都慌慌張張的
衝了進來,鬱錦見人進來,呼了口氣穩了穩心神,當下指揮著燒熱水的燒熱水
,拿痰盂的拿痰盂,拿毯子的拿毯子,末了還不忘衝著一個老太監說“別驚動
了皇上,都不許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