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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者冒險進去後就沒出來,這位垂陽道人進去救人,也再沒出來過。”
“垂陽??”孫林聽後,覺得巒山這件事越來越複雜,那位熟悉而又神秘的中年人,自己的老朋友垂陽,怎麼都牽扯到一起去了?
“嗯,是,是垂陽,我聽我爺爺說起過一點點,這位道人比較厲害,但是後來聽說眼睛瞎了,就再沒出現過,我可以肯定的是,他絕對沒有死。”王巖接過話說道。
“哎,你們還在聊呢,我做飯了啊,老趙,你給人家倒水啊!”這時候,趙雷妻子回來了,手裡提著大大小小的方便袋,進了廚房開始忙活起來。
柳惠芳回來後,趙雷忙將資料夾收起來,將話題叉開道:“一會給你們說件事,恐怕你們不相信。”
柳惠芳忙活了半個多小時,一桌菜就擺在了桌子上,孫林從外面回來還沒進家門,就被趙雷請到了家裡。飯一上來,孫林二話沒說就開始動起筷子來。
酒過三巡,趙雷道:“孫先生?你真的不認識那具屍體?”
孫林嘴裡面咬著一隻豬蹄,被趙雷一問,差點沒把豬蹄噴到對面去:“不認識!”孫林死也不承認認識捻子。
“哎,孫先生,不要瞞了,我幹警察多年,你們當時的表情我能看出來,我也不瞞你們說,我幹了二十多年的警察,遇到的案子不下千個,但是前兩年我接了個案子,卻讓我頭疼不已,我知道,孫先生,我給你講個故事,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趙雷猛的把酒灌到肚子裡,故事就開始了。
1985年7月7號,身位刑警大隊的趙雷接到了上頭派下來的一個盜墓案,報案的人說在陳家莊麥地地皮塌下去了一大塊,麥地主人過來站上去後就從塌下去的那塊地皮上掉了下去,後來爬上來後,頭髮皆白,面板也脫皮,沒過三個小時就死掉了,死的時候大喊主公饒命,家人悲痛不已,但見一家之主就怎麼不明不白的死掉了,以為是中了什麼髒東西,於是就犀利糊塗報了案,希望國家能幫忙。
趙雷到了案發現場之後,現場已經被封鎖起來。第一現場是死了的那家人家後院。家主也就是死者叫陳明貴。
到了現場,經驗豐富的趙雷趙大隊長就安排了得力手下小劉安撫家屬,他自己一個人到了他後院,看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可以採取。
到了後院,屍體已經被蓋住,揭開屍布,看習慣了屍體的趙隊長也被嚇了一跳。那屍體全身都脫皮,臉上沒一塊整肉,眼珠子已經爆了出來,手指甲裡都是土,腳上也是。
詢問了一下死者家屬,才知道陳明貴死前的當天早上聽到村民說他家的地塌下去了,八十年代的人對土地的依賴比什麼都重要,聽說自家地裡塌下去了,那可不得了,滿地的麥子可剛播種,這一塌下去,那不等於沒種嘛!於是陳明貴就到地裡去看,剛走到麥田裡,整個地面就塌了下去,他自己也掉下去了。
陳明貴費了好大的力氣爬上來後,已經是第二天半夜。摸著黑回到家後,倒床上就睡,睡到天亮後對媳婦說口渴而且熱的很,就到後院水缸裡舀水喝,可是這一舀,就再沒起來,媳婦張二花到後院看到自家男人躺地上後,當時就昏了過去。
過了不大一會,法醫就過來,法醫姓周,帶著工具驗屍,周法醫的驗屍結果很不符合邏輯。法醫是一位老法醫,幹了四十多年,驗過的屍比他看過的活人還多,他的答案是,死者是被活活燙死的。
趙隊長一愣,問:“你是不是驗錯了,大早上的,是什麼把他燙死了?”
周法醫聽了很生氣,目前還沒有人對他的驗屍結果表示懷疑過。但是生氣歸生氣,周法醫還是客氣的把客觀事實陳述了一下,死者確實是被燙死的,全身百分之百燙傷,面板已經被燙熟,而且,死者是被倒著放到開水之類的沸騰液體中的。
趙隊長聽完周法醫的敘述,知道這件案子不是那麼簡單的。
周法醫幹完活,就收拾收拾傢伙帶著徒弟走了,走時候叮囑趙雷:“這件案子恐怕不是人為的。而且是個沒頭案。你要小心為上。”
當時趙隊長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有什麼案子不是人為的,什麼事情都原因結果,人突然死了,要不是病死,要不是正常死亡,在自家的院子裡被人倒過來插到沸水裡燙死,這種死法還的頭一次聽到。
吩咐小劉幾句後,趙雷就回到了局裡,準備立案偵察。晚上回到家裡,就聽妻子柳惠芳說家裡出事了。
趙雷聽了心裡一驚,忙問出什麼事了。媳婦說,家裡的自來水,流出來都是熱的,而鄰居家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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