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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還是朋友的時候,分享你們之間的所有煩惱和秘密。
或理性或感性地討論人生的所有問題。
首先,三觀合。
徐靜貞覺得自己所遇到過的所有男性中,就沒有像孫協安這樣和她的三觀這麼合的。
無論是人生目標,還是對待事情的態度,他們的步調總是合拍,無需交流,無需溝通,他們總能一致朝著一個目標走去。
這也是他和她,從網友走到好友,相識這麼多年,只有妙語連珠的討論,絕無意見分歧的不合。
其次,細節搭。
孫協安的身上,有讓徐靜貞不斷肯定的各種細節。
他的紳士,他的上進,他的善良,他的大度,他的……
孫協安對於徐靜貞而言,就好像一塊閃著光的美鑽,總在不同陽光的折射下,又讓她發現更多美麗的角度。
但這並不代表孫協安是一個完美無缺的人,他冷靜到近乎冷漠,理性到近乎自私,在溫暖熱心的徐靜貞眼裡,也並不失為缺點。
但是,瑕不掩瑜,誰又是完美的?徐靜貞覺得自己並非不能接受他的不完美。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拋開一切理性的分析,徐靜貞就是心動了。
那顆自打和前男友分手之後,安靜了兩年的心,再一次在她的胸腔裡萌動了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
徐靜貞煩惱的就差在地板上打滾了。
她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電話恰好就是孫協安打給她的。
她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和口氣,等電話鈴的音樂唱了一小會兒才接起來:“喂?”
“明天晚上有時間嗎?”孫協安問她。
“有,怎麼?”她反問。
“出來吃飯,今天我公安局的那個朋友和我見了次面,聊到上次我們跟蹤的那個賣花小姑娘,叫巧巧的,記得嗎?”孫協安聲音聽起來很高興,“的確是被拐賣的兒童,根據我們上次提供的線索,已經被他們解救了,還和小姑娘的父母聯絡上了,很快她就能回到她自己的父母身邊。”
“太好了!”徐靜貞還記得那個幽黑的夜晚,長而深的小巷,他偽裝成喝醉,撲在她臉上的熱氣。
“那幫拐賣兒童的傢伙,應該牢飯也要吃不少年,是不是大快人心的好訊息?我們出來慶祝一下!”孫協安笑著,“為我們自己兩位無名英雄舉杯。”
“好!”徐靜貞也很高興。
約定好了時間地點之後,孫協安掛掉電話,剛才還留在嘴角的一絲笑意已經隱去。他把電話捏在掌心,心裡顫悠悠的,有了一絲不可言說的惆悵。
他有些猶疑,和她走得這樣近,到底是不是好事?
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習慣並且期待著和她的見面與相處,她是慧黠的女子,從論壇時期開始,他就欣賞她的文字,飛揚跳脫的,又誠懇直接的。
而回到國內,真實的她,和他設想的又有那麼一絲不一樣。
他以為她特立獨行,卻沒有想到,卻是這樣溫和平凡的模樣,只有偶爾說到忘情處,才露出一點點骨子裡深藏的不一樣來。
不知不覺,他喜歡陪著她,觀察她,看著她的與眾不同。
你以為她謹小慎微,面對跟隨人販子這樣的兇徒,她有膽量深夜隨行,絕不退卻。
你以為她冷靜自持,面對前男友的質疑和防備,她微笑以對,卻止不住手指的緊握,指節的泛白和顫抖,才暴露了一點點她的內心真實情緒。
孫協安知道,不知何時起,自己總在被她牽動情緒。
期待著每次以朋友為名,約定的見面,時光飛逝,不知不覺,流淌不見。
孫協安還知道,自己只有剋制這份不知何時氾濫的好感。
她是難得的好姑娘,她嚮往為人/妻,為人母的幸福,她有漫長的人生,值得一個與她攜手走進婚姻的良人。
而婚姻之於自己,孫協安悵然一笑,那是多麼可怕的東西。
他們約了一起吃飯。
“喏,這給你。”孫協安帶了一隻紙袋。
“什麼?”徐靜貞抽出來一看,“哦——”語氣聽起來很失望。
“怎麼?自己要的東西,還一副很失望的樣子?”孫協安覺得好笑。
徐靜貞不知如何作答,不是沒期待過,孫協安送她禮物的,他以前給她寄過明信片,幫她買過書,但是卻從未真正送過一份禮物給她,她在看到她遞給她紙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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