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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談個半年比較合適的話,就把證領了……”
母親大人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短短几句,已經從談戀愛結婚擺酒度蜜月懷孕生孩子擺滿月酒全都計劃好了。
而徐靜貞全部的心思還留在“小孫覺得你還不錯”這句上,“不錯”你個大頭鬼啊!老孃已經和你分手了好不好!分!手!昨天你當我是和你上演言情片戲碼啊?沒事分個手什麼的玩兒?
“嗯嗯嗯,媽我知道了,媽我記住了,現在我正忙,以後我再給你打電話。”徐靜貞掛電話掛的乾脆利落。
她握著電話,想了五分鐘,就做出了一個人生中極其重要的決定,這個決定其實她早在心裡想過無數遍,只是沒有想到,會來得這麼措手不及。
所幸的是,今天上的是早班,下午兩點就能下班,徐靜貞對於下班後的時間有個很緊湊的日程計劃。
兩點鐘一到,她就如同離弦的箭一樣,火速離開了公司。
鑰匙還在身上,孫協安現在也一定會在上班,難的是,要在他下班之前搞定找房子加搬家的全套事情,一個下午真是趕。
徐靜貞火速前往公司周圍的一家房產中介,要求沒別的,能儘快拎包入住就行,也是天不絕她,恰好有一間合適的一室一廳的單身公寓,雖然貴了點,但是剛好空著,今天就能入住,只要住進去,慢慢再籌劃著搬家也行,徐靜貞打定了主意,就用從劉甜甜那裡借來的錢付了訂金,約好等下帶著行李和卡來刷卡籤合同,時間已經毫不留情地走到了下午四點半。
好在,it狗總是在加班,不是嗎?徐靜貞開啟空無一人的房間門的時候,自嘲地想著,自己以前最討厭孫協安加班,沒想到有一天,她會感謝他這份工作的特殊時間表。
房間裡,似乎什麼也沒變。
她的洗面奶,爽膚水,精華依然老老實實待在洗漱架上,她的睡衣內衣襪子,依然安安分分待在櫃子裡,但是她知道,這樣的房間,不會再有了。
她的裙子,貼著孫協安的襯衣掛在一起,襯衣是她上週手洗的,孫協安喜歡她最近新換的衣領淨的香氣,那天她洗衣服的時候,還從她的背後環住她,親了親她的脖子,表揚她:“今天長工很勤快嘛。”
她背對著他翻了個白眼:“長工是有工錢的,我最多算奴隸好不好。”
孫協安繼續表揚她:“覺悟很高,我很放心。”
她索性不理他,他心情好的時候,能越說越來勁,貧的不帶停的。
她的首飾,放在抽屜裡的首飾盒裡,究竟帶走還是不帶走,她猶豫了半天。孫協安總是不太擅長買禮物給她,後來索性養成了習慣,逢年過節,生日紀念日,統統都送首飾。
那些精巧的耳環,項鍊,手鍊,擠擠挨挨湊在一起,但是就是沒有戒指,一枚都沒有。
孫協安的不婚,是從他們一相識開始,她就知道的。
那個時候,他們還隔著一個漫漫的歐亞大陸,一條絲綢之路才能走到的距離,她在最東邊,他在最西邊,8個小時的時差,他們似乎總能找到一點話題。
在他們還是單純的朋友時,就彼此交換過關於婚姻和戀愛的想法,那個時候,她正在前男友的情感泥潭裡痛不欲生,而他就彷彿一個冷靜睿智的純理性人,幫她分析利害得失,幫她重新找回了自己人生的方向。
她還記得msn白色的視窗上,他冷峻的字型彷彿十分篤定:“我永遠也不會走進婚姻,不婚才是我的人生態度。”
那個時候,為什麼不牢牢記住?為什麼不要再進一步?如果永遠,他們之間只是好友,那麼是不是就不會有後面這些兩人之間的爭吵和糾結。
也許她今天已經身為人妻,為人母,而他,只是人生中一位相識多年的摯友。
她尋覓著她的幸福婚姻,他固守著他的不婚自由。
她無數次在兩人之間的爭吵後痛苦地想著,從他身上尋找婚姻的幸福,如同緣木求魚,誰都不自由,誰都不快樂。
只是經過了昨晚她才明白,他不是不婚,只是不想和她婚而已,否則,何必他又去參加什麼相親?念頭轉到這裡,一陣想哭的衝動冒上心頭,似乎只有在這樣孤獨的時刻,才能看清自己滿身的狼狽不堪。
她的鞋子混雜在櫃子裡一大堆鞋盒子中間,當年她要買的時候,孫協安就提醒她,按照季節、跟的高低、薄厚歸類放好,她堅決不聽,並且嘴硬:“你不懂女人整理鞋子的時候的心情,那是女王巡閱自己領土的心情!整齊歸類了我怎麼能享受這種突然好像找到一雙新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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