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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你就是在這裡出生,在這裡長大的。”黑寡婦只有欺騙她。
香香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拍了拍,搖了搖,覺得很舒服,也許她還從來沒坐過這麼軟的沙發吧。
黑寡婦從冰櫃裡拿出一聽可樂,遞給香香。香香接過來,啵的一聲,可樂竟被抓扁了,裡面的水濺了她一身。
黑寡婦不禁憂慮起來,香香腦內的殭屍系統雖然已不起作用,但她的手卻依然是機械手,顯然她還無法自由地控制她的手臂。
黑寡婦把另一聽可樂放在茶几上,耐心地教她如何控制機械手去抓東西,“慢慢地把它抓起來,不要用力,輕一點,再輕一點……”
教了半個鐘頭後,香香才開始掌握了一點門道。
黑寡婦安頓好香香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阿榮。
魂牽夢繞的阿榮,深情依依的阿榮。
黑寡婦在病房門前呆呆地站了好一會兒,想進去又不敢,猶豫不決,心裡有些緊張。他出生入死,遠赴沙漠,歷盡艱險,到頭來卻是一無所獲,他不知道如何面對她。
他終於還是走了進去,輕輕地推開門,又輕輕地關上。
她躺在床上安詳地睡著。
他靜靜地在床邊的椅子坐下,認真地端詳著她,她比他離開的時候瘦了好多,面板更蒼白了,但她在他的心目依然是最美的。
許久之後,她慢慢睜開了眼睛,看到黑寡婦,神情很晃忽:“是你?”
“是我。”他說。
“真的是你?”她變得激動起來。
“真的是我。”他說。
“我不是在做夢吧?”她還不太相信,揉了揉眼睛。
他抓起她的手,用牙齒輕輕地咬著。
她終於相信不是夢,因為她感覺到痛,輕輕的痛,幸福的痛。
多少個夜晚,她想著,盼著,希望他能出現在眼前,陪她說話,逗她笑。現在他就出現在她眼前,她心裡一陣激動,眼淚就慢慢地流下來。
死亡格鬥(2)
“不許哭,你知道我很討厭女人的眼淚。”他用手輕輕拭去她的眼淚。
“我是高興。”她把頭輕輕靠在他肩上。
“兩個月看不到你了,沒有你的訊息,找不到你,打你手機也打不通,我還以為…。。”後面的話她沒有說下去。
“以為我跑了?”黑寡婦替她說了下去。
“嗯。”她輕聲回答。
“傻瓜,”他輕輕地捏著她的鼻子,“你是蜜糖,我是蜜蜂,我怎麼會捨得離開你。”。
“說不定外面的蜜糖有更香更甜呢。”她撅著嘴說道。
他溫柔地看著她,說:“在我眼前的已經是世上最香最甜最好吃的蜜糖,其他的我已經看不上眼了。”
“哼。”她故意板著臉,“油嘴滑舌。”她臉上是生氣的表情,心裡卻比吃了蜜糖還甜。
“嘴巴這麼甜,在外面泡上了幾個美女?老實交待!”一副審犯人的樣子。
“不多,剛夠一個連。”黑寡婦壞壞地笑著。
“你好壞。”她捶著他。
“因為有你這個壞女人,才有我這個壞男人。”黑寡婦狡黠地說。
“討厭!不理你了。”她把臉別過一邊去,卻抿著嘴偷偷地笑。
“你知道我為什麼愛你愛得瘋狂嗎?”黑寡婦一本正經地問。
“為什麼?”她轉過頭,問。
“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黑寡婦故意吊胃口。
於是她把手勾在黑寡婦的脖子上,溫柔地輕輕地在他嘴上吻了一下。黑寡婦仰著臉,閉著眼睛,舔了舔嘴唇,回味著那甜蜜的一吻。
“你快說嘛。”她使勁地搖著他。
黑寡婦睜開眼睛,看著她,說:“因為你拿槍的時候威風凜凜霸氣十足,不拿槍的時候小鳥依人柔情似水。”
她臉上輕快活潑的表情不見了,變得沮喪哀傷,低著頭,咬著嘴唇,說:“我還有機會拿槍嗎?”
“有的,一定會有的,你要相信自己。”黑寡婦認真地告訴她。
他把手槍掏出來,用手捏著槍管,慢慢遞到她面前。
她看著槍,竟覺得有點緊張,手微微顫抖。她抬頭,看到黑寡婦正用目光鼓勵她,於是她伸出手抓住了槍柄。在她手指觸到槍柄的一乍那,她感覺到血液在沸騰,一種難以名狀的興奮電流般傳遍四肢百骸。
她把槍管頂在床上,沉默著,突然迅速舉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