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望作案後能全身而退的。”
“而性變態殺手則不然,他會想方設法延長行兇過程,以達到享受的目的。”老爸補充道。
他們兩的話令眾人頗為信服,但是眾人對於我老爸所使用的“享受”之類的字眼始終感到特別難以接受。難道他就不能換個說法嗎?
見我老爸言猶未盡的樣子,章樹理用下巴朝他點了點。“吳兄還有話說。”
我老爸清了清嗓子。“我們再來說說‘母大蟲’的案子。”
提起“母大蟲”,眾人心裡就不爽,惡言惡語立刻衝口而出。
“她的案子有什麼可說的?還不是滿嘴胡言亂語!”
“就是!那娘們除了謊話還是謊話!”
“說話顛三倒四,沒一點邏輯,你能怎麼分析?神探都沒辦法!”
……
老爸淡淡一笑。“雖然她的話充滿了水分,可信度不高,可她遭到襲擊後的那張臉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那張猙獰的面孔,在坐的想必仍然記憶猶新,那是兇手猛烈擊打的結果……”
章樹理不由得一樂。“那些天她可是名符其實的‘母夜叉’,而且是最醜惡的那類。”
眾人忍不住嬉笑起來。
老爸接著道:“儘管‘母大蟲’對案發經過的敘述有N個不同的版本,但其中有些基本的東西沒變----用磚頭砸腦袋、勒脖子、擊打她面部、撕扯她的衣裳,這些與第二個案子的行兇手法基本相同。只不過那次兇手挑了個可能比他還要兇悍的受害人。”
張曉書點了點頭。“吳兄的話讓我想到,如果這一系列案子真的是政治恐怖活動的話,那肯定是有組織、有計劃、有預謀的犯罪。為了確保犯罪計劃的實施,兇手肯定會事先準備更有效的武器,而不是一塊隨手撿來的磚頭。”
說到這,他咧了咧嘴,望著眾人。“在這個廠裡,用鋼板、鋼管、螺紋鋼、粗鋼筋什麼的加工一件兇器並不是什麼難事,材料和加工工具唾手可得。如果有了這類利器,‘母大蟲’縱然再兇悍,也難逃死亡的厄運。可兇手沒有使用利器。這讓我不得不懷疑政治恐怖襲擊這一說法的合理性。”
楊建平一下子跳了起來。“你的話提醒了我,我們應該查查有什麼人在私自加工攻擊性武器。”
“你是不是還應該去找一下王月華的室友,給她們看一下現場拍攝的照片,讓她們辨認一下她身上少沒少東西?”唐華提醒楊建平道。
“幹嘛要問她們那個?大家不是都認為不是搶劫殺人嗎?”魏河舟不解道。
“真是豬腦子!誰說是搶劫殺人了?是想弄清兇手拿沒拿紀念品!”章樹理搶白道。
他這種言簡意賅的說法,讓魏河舟更加不明白了。見他兀自在那裡張嘴皺眉搞不清狀況,唐華耐心地解釋道:“吳兄剛才不是提到嗎,如果是性變態殺人,兇手往往會從被害人身上取走某樣東西作為紀念品,不停地把玩回味。我想讓小楊去核實一下。”
一提到現場,楊建平就火大。“現場照片是別指望了!現場早就被孫廠長他們救人時給弄得面目全非了!我們拍下的照片只有一灘血跡,根本沒有人,人早讓他們給抬走了!”
“那在厂部醫院那兒你們沒拍照嗎?”鄺路明著急問道。
“沒有……”楊建平滿心懊悔道。
“公安局的法醫肯定會拍照!只是不知道在這個輾轉的過程中,是否會遺失了什麼。”張曉書冷靜地提醒眾人。
“不管怎麼說,我一定要讓老何去搞一套照片來,一定!”楊建平既是給自己打氣,又是在安慰朋友們。
這時,張曉書起身準備去上大夜班。他扔了幾顆花生米到嘴裡咀嚼著,意猶未盡地在屋裡踱來踱去,手中的香菸四下撒落著菸灰。
“那麼,如果兇手是變態狂,他一定還會再次作案。或者反過來說,如果再次發生兇案,必定是那個變態狂所為。那咱們只需提高警惕、睜大眼睛,靜靜等待那廝再度出手。對嗎,弟兄們?”
他的話大大刺激了賀章林的神經,他的騎士精神使他斷難接受“靜靜等待兇手再度出手”這種事,於是強烈建議道:“難道我們不應該要求廠裡對女職工採取保護措施嗎?”
他的話音剛落,鄺路明便立刻反駁說:“怎麼要求?難道去跟廠領導說,專案組錯了,不是什麼政治恐怖活動,而是針對女同胞的系列變態殺人?廠領導是要信你還是信專案組,不用想都知道!”
“我們可以把吳兄的分析對廠領導說一遍。”賀章林執迷不悟,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