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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職工嗎?”
“你問這事啊?是的,而且的確也是一名女職工,在夜裡掉進廁所後面的化糞池淹死了。那應該是意外,至少我們跟警方一直都把那件事視為意外。”
“能跟我們詳細說說這件‘意外’嗎?
老邱笑笑。“我想沒什麼問題吧,大不了你們就在這兒連晚飯一塊兒解決了。”
“行啊,只要你不心疼飯錢就行。”
“只要你們不嫌棄我們食堂的飯菜就行。”
“哈哈哈!”
一陣開懷大笑,猶如春風捲走了一直以來瀰漫在兩人與老邱之間的那層隔閡。
老邱口中的意外發生在一九七三年二月初,春節大假過後不久。那天晚上北風呼嘯,冷的人瑟瑟發抖,省化工機械安裝公司的工人們正在剛剛竣工的廠房裡連夜趕工,安裝一套年生產能力為4。5萬噸的合成氨生產裝置。將近九點時分,他們聽到一聲女人的慘叫,過了一會兒又是一聲驚叫,隨後便歸於了平靜。
因為叫聲悽慘,讓人心頭髮憷,他們決定派幾個人出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如果是歹徒行兇的話,說不定還能把他逮個正著。他們拿上扳手等工具做武器,循著先前傳來聲音的方位尋找,結果在一座簡易公廁後面的化糞池中發現了一個上下沉浮的人體。他們一邊救人一邊派人通知廠保衛處。可想而知,救上來的不過是一具屍體。
那位不幸的女士是電石分廠的職工,名叫陳愛華,當晚上小夜班,大約八點半的時候向班組長請假上廁所。保衛處判斷,陳愛華可能是上了廁所後出來時,因為天又冷又黑,寒風刺骨,慌忙中不慎掉入了化糞池。不過為慎重起見,他們還是向當地派出所報了案。
屍檢報告指出,死者頭部有鈍器傷或撞擊傷,臉上、手上有挫傷,死亡原因是糞液進入肺泡,引起肺水腫而導致的窒息。
“警方認為,死者身上的傷主要是由於跌入化糞池的時候,撞在池壁上造成的,因此他們將該事件定性為意外事件。”老邱解釋道。
“死者的頭部傷是在頭頂,還是在腦後?”楊建平問道。
“這個……在後腦勺上。”
“那麼,那傷也有可能是鈍器擊打造成的。”
“不排除這種可能。”
“你先前說,安裝人員先是聽到一聲慘叫,過了一會兒才聽到了第二聲。這個‘一會兒’是多長時間呢?而且這第二聲叫聲究竟是慘叫還是驚叫呢?”鄺路明緊接著追問道。
老邱輕笑道:“看樣子兩位是不把這‘意外’整成‘他殺’,誓不罷休啊。”
“不,不,不,絕無此意!我們只是……只是不希望帶著那個,嗯,疑點離開而已。”楊建平擺著雙手期期艾艾解釋著。
老邱淡淡一笑。“兩聲叫聲之間確實隔了段距離,但是究竟有多長,各人說法不一。而且還有個別人提到,在第一聲叫聲之後好像還聽到了似乎是‘救命’的呼聲。”
看到兩個年青人激動地搓著手頻頻點頭,老邱輕嘆一聲,不知道是感慨兩人的執著,還是後悔當初的結論下的過於操切。“至於第二聲叫聲是慘叫還是驚叫,我記得剛才說的是‘驚叫’,因為大多數證人使用的字眼就是‘驚叫’。這樣可以嗎?”
“謝謝,謝謝!”“偵探”們忙不迭應道。
老邱就著菸蒂點燃了又一支菸。“怎麼樣,可以回答我之前的問題了吧?這兇手的作案方式跟你們廠的一樣嗎?”
“沒問題,咱們這就來討論討論這個問題。”楊建平率性地彈了個響指。“最後兩個案子的作案方式毫無疑問是相似的,被害人都是頭部遭到鈍器,實際上可以肯定就是磚塊的不算太慘重的擊打,接著面部遭到了兇手徒手猛烈的擊打,而且頸部被掐,死亡原因都是扼頸造成的機械性窒息……”
“可是前兩起呢?恐怕很難說它們有什麼相似之處吧?”老邱不客氣地打斷他,並且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似乎在說這回看你怎麼解釋。
楊建平一點兒也沒被他嚇住,他抹了一把汗津津的面孔,朗聲道:“連環殺手的作案方式不可能從頭到尾都一模一樣,他總要有一個從生疏到熟練的過程吧?”
老邱點了下頭。“這樣說也沒錯。”
“那好,咱們就順著時間軸來看一下這五個案子……”
“哪來的五個?”
“當然是把你們認為是意外的那個事件也視為兇案,根據就是證人聽到的被害人的叫聲。從證人證詞來看,他們對被害人發出的第一聲叫聲的用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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