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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還有跟他一起在追兇的征途上奔波的鄺路明)作為身體力行實踐那些理論的馬前卒,心中自然要充滿了自信。
一直沉默不語的唐華彈了彈長長的菸灰,那支菸點著後他就沒吸過一口。“我有一個疑問。兇手為什麼在清紡作了一次案----如果那確實是一次未遂案的話----之後就放棄了,或者說就不再關顧那裡了呢?要知道,那裡可是有三千多名女職工啊!”
“這個問題我也一直在思考,有一個不太成熟的想法。”鄺路明把口中的開花豆嚼得嘎巴響。“清紡廠女職工多…”
“跟我們廠相比也多不到哪兒去,別忘了我們廠也有二千號女職工呢。”張曉書不客氣地指出。
“可我們廠規模大,分廠多,車間多,服務設施更是比其他單位要多。扣除機關、厂部醫院、食堂、學校、幼兒園以及其他服務設施的女職工後,分到各個車間的就不是太多了,再按三班倒分配一下,每班的人數就沒多少了。而清紡廠不一樣,他們沒有醫院,更沒有那麼多後勤設施,機關工作人員也少得多,女職工們絕大多數是一線工人,而他們的車間比我們要少得多,因此分配到每個車間、每班少則大幾十號,多則幾百女職工。下班的時候一窩蜂似的湧出來,去哪兒都是一群一群的,很少碰到落單的時候,所以兇手很難尋找到下手的機會。”
“我相信,那絕不是那個傢伙光顧清紡廠唯一的一次。”我爸說道。“兇手是個心理變態的傢伙,他釋放心理壓力的唯一方式就是殺人。他第一次沒有得手,一定會一次次地尋找機會,直到達到目的為止。就像在我們廠行兇時的情況一樣,第一次雖然遭遇了‘母夜叉’的頑強抵抗而沒有完全得逞,但他還是一次次光顧我們廠,結果拋下了一具又一具屍體。他在清紡廠遇到的情況很可能正如路明所推測的那樣,獵物總是三個一群、五個一夥出現在他的視野中,令他難以下手。他是因為這個而最終放棄了那裡,而絕不是因為差點兒被人逮個正著而心生恐懼。
“從你們調查的情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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