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2/4 頁)
振振有詞辯解道。
“別糾纏那個了!還是仔細辨認下這畫上的人物與你們見到的那個傢伙是否同一個人。”曾飛說著,對那兩位小女生點了點頭,示意她們發表意見。
“我覺得那人的長相跟她們倆說得差不多,跟這畫上的人確實也有點像。”程美心誰也不想得罪,含糊其辭。真是個糟糕的證人!
“金燕,你的看法呢?進屋後你還一句話都沒說呢,說說你的看法吧。”曾飛態度和藹地勸說一聲不吭、怯生生地坐在那裡盯著素描的小姑娘,她的年齡至多也就二十歲出頭。
“嗯,好的。”小姑娘把雙手平放在膝蓋上,坐直了身子。“那人的臉型跟這張畫上的差不多,不過那人戴著帽子,而且壓得很低,我覺得他的臉型……實際上可能要更長一點。眼睛畫得很傳神,那人就是這樣眼窩深深的,眼神冷冷的。鼻樑好像要再寬一些,而且象艾雲姐說得那樣有點兒鷹鉤。他還留著短短的鬍子,不是太濃。嘴唇嘛,怎麼形容好呢?”金燕輕輕咬著手指沉思了一會兒,“那人的嘴唇長得有點兒象……象女人的嘴唇,比較……比較豐滿,而且……而且富有曲線。”
最後這句話金燕說得期期艾艾,滿面飛霞。
眾人暗暗驚訝,沒想到這個怯生生的小姑娘竟然能說出這番頗有觀察力的話來!
“應該把章樹理叫來!”鄺路明對楊建平說道。
“是啊……幾點了?”楊建平抬起手腕瞥了一眼手錶,“哎呦,都十一點半了,這……”
“這個章樹理是什麼人,很重要嗎?”曾飛問道。
“是我們廠的畫家,這幅畫像就是他畫的。應該讓他根據這幾位證人的描述,修改一下這副嫌疑人畫像……”
“這個好辦!”邱主任以不容爭辯的口氣說道。“下午我帶她們到你們廠去,你們讓那個畫家等著就是了!”
見邱主任兩眼放光,曾飛知道她另有他圖,會心地一笑。“這樣也好。今天下午我讓保衛處的同志陪同她們幾位過去,邱主任作為婦女主任也一同去一下吧。”
“那人看著眼熟嗎?”楊建平問道。他們幾乎忘了問這個重要問題。
“一點兒也不熟!”艾雲回答的十分肯定。實際上,因為認定劉春平跟那個不明人物是在樓臺相會,為了搞清那傢伙是何許人也,她曾經不辭辛苦地到處向人打聽身高、長相如此這般的一個人,結果毫無結果。她認為自己的觸角已經遍及清紡廠的每一個角落,因此她斷定那傢伙不是清紡廠的職工。但是令她不解的是,如果是情人相會,辦法、途徑多得是,幹嘛要半夜三更在廁所裡相會呢?她從來沒有考慮過情人相會以外的可能,更沒有想到那個儀表堂堂、斯斯文文的傢伙可能是個殺人惡魔。
“對了,這是我們根據兇手的作案手法,對他的個人情況所作的推測,你們可以作為參考。”鄺路明把我爸的“手諭”遞給曾飛。
曾飛接過“手諭”仔細閱讀,其間數次抬頭打量鄺、楊二人,好像要重新評估他們似的。
“我理解你的意思”。曾飛說道。“我們廠的男職工就那麼五百多號,雖然不敢說個個都叫得上名字,但基本可以說都有印象。象這樣身高在一米八零以上,長相如這幅畫所描繪的特徵如此明顯的人,再加上你們的這個……嗯,綜合情況說明,我可以負責任地說,我們廠沒有這樣的人物。”
當天下午三點鐘左右,陸皓跟邱月影帶著清紡廠的四名女職工來到清鋼總廠保衛處,何達安熱情地接待了他們。
章樹理早已奉命等候在那裡,身旁擺著他的家當----畫筆和畫紙。
女士們呈半弧形散坐在他的四周。她們大張著嘴,上上下下、沒完沒了、肆無忌憚地打量著翹著二郎腿悠閒地在那兒吞雲吐霧的大畫師,完全忘了她們此行的目的。畫家的年青令她們先是驚訝,繼而興奮莫名。她們眉目傳情,頻頻放射電波,一點兒也沒有察覺到章大師在她們灼人的目光注視下,變得越來越不耐煩了。
“請你們仔細描述一下不明人物的外形和相貌特徵。誰先說?”章大師的口氣又冷又硬。
女士們根本不以為杵,反而覺得他很酷,一個個搶著發言,七嘴八舌,嗓門兒又大,猶如幾百只鴨子在齊聲叫喚。
“一個一個說!”章大師沉聲喝道。他指著坐在右手邊的程美心,象個小霸王似的命令道,“你先說,然後挨個兒輪下去。”
女士們居然乖乖地點頭稱是,遵照他的要求,從程美心開始,挨著個兒逐一細緻地描述了不明人物的相貌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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