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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口三層肉,有滋有味地咀嚼起來。“我們回到廠裡差不多都十一點鐘了,因為喝了不少米酒,酒勁兒也上來了,大家只想洗個澡,好好地睡上一覺。大雙弟兄兩的宿舍先到,他們先離開了。接著我的宿舍樓到了,我也離開了,就剩小四跟師傅在一起……怎麼樣,對你有幫助嗎?”
黑蛋說完,一臉殷切地望著楊建平。
楊建平用力點了下頭。“所有的資訊都是有用的……對了,你師傅有沒有跟哪個女孩走得比較近,或者有沒有什麼女孩喜歡你師傅?”
黑蛋鄒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道:“好像沒有,至少我沒看見有什麼女孩來找過他,也沒有看見他跟什麼女孩單獨走在一起。”
“你對於他身上的傷有什麼想法?”
“這個嘛……那些傷肯定是回到廠裡以後才弄上去的,白天我們只是切磋武功,不可能落下什麼傷口的。至於說在他身上弄出傷口的人是誰,這我就不知道了。他怎麼會半夜三更又跑去跟人對練呢?這點一直讓我想不通。”
兩人繼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黑蛋風捲殘雲地掃完了碗裡最後的一點飯菜後,起身告辭了。這時,肩負重任的楊建平也失去了胃口。他把剩餘的飯菜倒入洗滌槽邊上的大缸中,胡亂洗涮了一下碗筷,便融入到返回宿舍的人流之中。
透過蒼茫的暮色,楊建平分辨出前方一個熟悉的身影,立刻甩開膀子大步趕上前去,大力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膀。
那人驚叫一聲,一跳老高。
“幹什麼嘛?會嚇死人的!”那人驚魂未定地望著楊建平,眼珠在他身上滴溜溜亂轉。他就是那晚最後一個離開魏河舟的徒弟,人稱小四的胡樹生。
也難怪沒有人願意叫他的大名。他長得白生生、細伶伶的,跟別人一樣每天都經受風雨和烈日的洗禮,卻絲毫也不能為他的面板增添半點兒健康的、富有男兒本色的顏色。儘管名字中有個“樹”字,卻沒法讓人把他跟穩穩紮根在大地上,為人們遮風蔽日的大樹聯絡在一起。如果非要聯想的話,至多也只能想到小樹苗。
“真嚇著你了?不會吧?”楊建平嬉笑道。
“怎麼不會?不是剛發生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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