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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開了詳細的調查。結果表明,在那三起案子發生的時段內,他都不在崗,當天他要麼上白班,要麼輪休,也就是說,他有作案時間。而且在案發時段內,沒有任何人可以為他提供不在場證明。
警方還需要向包括嫌犯妻子在內的數名證人進行詢問。嫌犯的妻子鄭敏芝仍然滯留在孃家未歸,專案組請求當地派出所給予配合,要求他們一方面通知鄭敏芝立刻返回清鋼廠,配合警方調查;另一方面要密切注視她的舉動,以防她逃跑。因為專案組還不能完全確定她是否與案子無關。
當民警出現在何賽嬌面前時,她激動萬分,差點兒掉下淚來。
自從聽說嫌疑人被捕之後,何賽嬌便上躥下跳,大呼小叫地要求專案組讓她前去辨認兇手。當別人提醒她說,謝長生是因為行刺曹福祥被捕的,跟襲擊她的連環案扯不上關係時,她使勁兒地甩著腦袋,拒絕接受這種說法。她一口咬定,發生在清鋼廠的一系列案子都是一個人乾的。她把胸脯拍得“嘭嘭”響,宣稱只要讓她近距離看一眼這名在押的嫌犯,就一定能夠認出那個惡棍來,專案組就可以結案了,王月華的冤魂便可以安息了。
她還繪聲繪色地告訴人們,曾經不止一次夢到王月華的冤魂在天堂與地獄之間飄蕩、徘徊,找不到棲身之所。還說她託夢給自己,要自己為她伸冤。所以她認為自己義不容辭。
她幾乎每天都要跑到總廠保衛處去申訴、去請求。何達安被她煩的不行,但是又覺得她的提議基本上是合乎情理的,所以語氣堅定地安慰她說,不必著急,很快就會如她所願的。
果然,何達安說這話的第二天晚上,一位年輕的民警跟崔永利便敲響了她的家門。人家還沒開口,她便一個箭步竄了出去,拽著崔永利的胳膊就走,嘴裡還不清不楚地嚷著:“你們終於來了!我已經等了五、六天了,實在等不下去了!你們要是再不來啊,我就要自己去辨認兇手了!”
她意氣風發,甩開膀子大步往前衝,崔永利被她拽的一路跌跌撞撞,民警同志也莫名其妙地跟著他們一路小跑,四周的人都睜大眼睛看著這奇怪的一行人。
看到樓前停著一輛吉普,她興奮地大聲嚷道:“是來接我的嗎?”話音未落便一把拉開車門,把壯碩的身軀擠了進去。
車子發動後,她拉開車窗探出頭去,到處跟人打招呼,彷彿自己是進京覲見的英雄,而那些人都是來為她送行的鄉親。
到了市公安局,何賽嬌被交到了王熙榮跟洪建陽手中。他們拿出一堆照片讓她辨認,何賽嬌胡亂看了幾眼擺在眼前的照片,便急不可耐地提出要跟兇手面對面直接辨認。
警方找了六個小偷小摸、打架鬥毆、賭博以及觸犯了治安管理其它條例的傢伙作為陪襯人,跟謝長生混在一起讓她辨認,每人身上都彆著一個號碼。
“就是他!”何賽嬌一聲怒吼向前撲去,別人還來不及出手攔阻,她已經一頭撞在了鑲嵌在牆上的玻璃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把在場的人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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