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門背一直滾到沙發上,嘴還連在一起就你扯我拉的在那翻雲覆雨起來……我的天!嚇得小山妹臉皮紅得像兩朵梅花樣“嘣”的跑進房間把被子往頭上一蓋縮在裡面直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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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當楊淮和小陸坐在去北京飛機上的時候,楊淮的頭還暈乎暈乎,腳還綿花樣。一路上他連飛機餐都沒吃,竟然還累得把呼嚕一直呼到北京三環路上。
小陸把房間開好,把迷糊的他扶到床上。楊淮倒在那,鼻子像打鐵的風鼓樣又呼嚕起來。小陸搖搖頭:下午的會談只能自己去了。
當小陸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楊淮已不在床上。洗手間裡嘩嘩啦啦在作響,原來,他已在洗手間裡洗澡了。一會兒,水聲停了,楊淮從裡面出來,抱歉的對小陸說:“對不起,昨晚酒喝多了。”小陸笑笑,“你可厲害,從起飛一直睡到北京,嚇得那些漂亮空姐還以為你吃了白粉!”楊淮被他笑得不好意思,“你甭說了,反正今晚你說吃什麼就吃什麼,全聽你的。”小陸一聽,樂了。“好呀,就去‘東來順’涮羊肉如何?不過,不喝酒!”
“行,就聽你的!”說話之間,楊淮已穿好了衣服。“好嘞,走嘍!”小陸高興地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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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鍋羊肉湯滾得熱騰騰的時候,小陸問楊淮,“楊淮!我是你最好的哥門了,我想問你個事。”他的樣子蠻神秘。
“什麼事?”楊淮納悶。“不是我好管閒事,我……”小陸吞吐著。“你有屁就放!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哥們說話也有哥們的語言。“是這樣的,我總覺得這一年來你有點怪怪的。具體是什麼,我也說不上。你能告訴我嗎?”小陸終於把憋了很久的納悶擠了出來。
楊淮聽完後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盯著小陸的眼睛,看得他心都有點慌了。他連忙說:“你別,如果你覺得不好說,你老哥就千萬別說,當我沒說過好了。”小陸低下了頭,他還沒見過楊淮用這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過他。
楊淮繼續看著他,過了一會兒笑了,“不瞞你說,我……喜歡上一個女人。”“什麼——你喜歡上一個女人?!”小陸驚訝得叫了起來。楊淮頓了一頓,又堅定的說:“是的!”“她是誰呀?”小陸又奇怪又好奇的問,“您‘老人家’能告訴我嗎你?”“她,她就像一片‘會跳舞的風’,經常在我的眼簾和腦海飄來飄去。”我們的大詩人又來了。小陸更納悶了,“我說領導,你這工作總結可太深奧了。”楊淮苦笑了一下,“其實,我也不知道她是誰,包括她的名字和一切。我只知道她的外號就叫‘會跳舞的風’。”楊淮又苦笑了一下。“什麼?你連名字你都不知道你就喜歡別人,你也夠懸的你。”小陸伸手摸摸楊淮的頭,“該不是你昨天的酒還沒醒吧?”“醒了,老弟,徹底完全的醒了!”楊淮大聲說,“不信你出條智力題考考我。”
“那,這我就徹底的納悶了!”小陸學著楊淮剛才的語調。“真的沒騙你,我喜歡上了一個女人,是我去年看‘五一’匯演的時候喜歡上的。我真的還不知道她的一切。”楊淮很認真的,“你相信我說的話嗎?”他直看著小陸的眼睛。小陸頓了一下,想想,然後搖了搖頭,“不過,按你一貫的風格,這不太可能,可我想深一層,又很有可能,有點像內心的你。”楊淮看著前方約有所思的樣子,“風,一陣風,一陣‘會跳舞的風’。”說完向小陸請求道,“我能喝點‘二鍋頭’嗎?”小陸嚇得要命,“還喝呀你,還喝的話我可要給霏霏打小報告了。”
“拜託了,求求你了?”楊淮學著臺灣電視腔說。小陸給他逗樂了,“好吧,只能來瓶2兩裝的。”“不過要高度的。”楊淮得寸進尺。“那……好吧。”小陸沒辦法。
楊淮高興的打了個響指,“小姐!一瓶‘二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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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倆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小陸今天蠻累,倒在床上就響了鼾。楊淮下午已經鼾了一覺,加上心中潮來潮去的,睡不著。
他看看熟睡中的小陸,對呀!我這是怎麼了,變化真大。從大學到工作,身邊燕瘦環肥,美麗女體見過無數,令我這麼動心,令我分泌這麼多睪丸酮的女人還真只有她一個。她,她有一種什麼魔力令到我神魂顛倒,茶飯不思,內分泌失調和紊亂。天,真的不明白。是我性生活不夠嗎,不是的,霏霏可是個全身都是“吸盤”的女人。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這就叫一見鍾情嗎?這就叫喜歡嗎?這就叫魂牽夢縈嗎?這就叫真正的愛情嗎?我可是個有老婆的人,是什麼神奇的力量把我變成這樣?楊淮很興奮,即使勉強的躺在了床上也在那胡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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