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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好心情了,還省了賺錢的時間,直接就到享受裡去了。就像古人說的天人合一,那麼簡單的生活他們都可以享受出無限來。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懂什麼!
楊淮的眼睛是直盯著舞臺看,就像一個吃了嗎啡的人,腦海裡就只有幻象……主持人宣佈:晚會到此結束,祝大家晚安!剛才表演的演員們陸續的走到舞臺上謝幕,楊淮這才回過神來。但一看,不對!怎麼沒了“會跳舞的風”,這是怎麼了?
“槐頭,你去車場取車,我在大門口等你。啊!”霏霏小心的支起身子。“唔、唔……好的、好的。”一俟反應過來,他就趕緊的從座位上站起來,擠過散場的人流走了出去。一出到側門,他的心就再也控制不住了,乒乒怦怦的跳了起來。以他這個在大學患過自閉症的男人來說,這樣第一面見一個女人就採取這般行動令他也覺不可思議。
他趕緊跑了起來,以他那大學系足球隊守門員的身手躍過了幾個花檻,一直跑到離後臺出口10來米的地方。後面是亂七八遭的。演員們卸妝的卸妝,收拾的收拾……演員們一個個的走了出來,沒有她!楊淮把手伸進褲袋,準備隨時看到她一遞給她就跑。
他的心在嘣嘣的跳著,好緊張!可人們一個個的少了,還不見她出來。對了,是她:剛才那個給“風”拎包的姑娘!
“喂,你好!”他走上前去把姑娘的肩一拍,嚇了她一跳。“是你呀,怎麼還不走?”姑娘很驚訝。楊淮不好意思的,“請、請問,剛才跳《太陽麗風》的演員走了沒有,我寫了首歌詞,想給她。”他終於找到一個藉口。“哦!你找她呀。她有急事,演完就走了。”姑娘回答。“啊,走了?”淮衝口就出,“她是哪個單位的?”“她呀?好像是……是衛生系統的吧!”姑娘皺眉嘟嘴的,煞是可愛。要是在平時,楊淮一定又有不少靈感了。“那,你們不是一個單位的嗎?”淮詫異地。“我們,哈哈哈……我們是市婦聯的,她們是市裡各系統臨時抽來演出的。我們也是第一次見面,她只是開玩笑的告訴我她叫‘會跳舞的風’!”姑娘的聲音叮噹脆。
“喂!上車啦,快點!”一個小夥子在喊她。“哎,來啦!”姑娘邊跑邊對楊淮笑笑,“再見啦,大詩人!”
“再見……”一下子,楊淮的心從天上掉了下來,還掉在了冰河裡。他這才發現,揣在褲腰袋裡的那張紙和名片都給汗給泡溼了。
“鈴鈴、鈴……”手機又響了。不用說,一定是霏霏!
2、在那遙遠的星光下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11點了。飯桌上擺著保姆小山妹給他倆燒的甲魚湯。楊淮心裡有事,一點胃口都沒有。霏霏說今天很累,就先洗澡睡了。
楊淮家就在市環城路體育館附近,改革開放後市裡最早建成的一幢名叫“新怡大廈”高層的第1座頂層24樓,房號是2404,共有三室一廳外加一個半隔斷的飯廳,主人房有一個洗手間,另一個就在客廳。楊淮和霏霏住主人房,保姆住另外那間,那間最小的就留給以後有了小孩用,現在就暫作楊淮的書房。大廳的落地玻璃正對著南邊,書房在西南方向和朝西向的洗手間還有廚房挨在一起。整個高層是兩層裙樓作為停車場,向上一分為二是兩幢一摸一樣每層兩梯六戶的設計,而書房的西窗正對著對面的第2座。
楊淮洗完澡,穿上睡衣,拿過一隻杯子放進幾快冰塊,倒了點威士忌,然後走進了書房。他在對著西邊窗戶的桌子前坐了下來。威士忌是楊淮喜歡的酒,有人說喝威士忌殺精子,這其實沒什麼科學依據,只是某些代理商搞的小手段罷了。書房裡的擺設蠻簡單。一張書桌上面放著一臺586電腦,一個約2米寬的衣櫃,還有一張楓木做的兩層榻榻米。上面堆滿了霏霏和她媽媽給未來小寶寶買的米奇老鼠和唐老鴨的小衣服,還有進口玩具和嬰兒紙尿布。
這時,對面2座的燈已滅得七七八八。楊淮搖一搖杯中的酒,喝上一點,又搖搖,沒一點睡意!他開啟電腦,放進他最喜歡的肯尼基(Kenny G)薩克斯碟子《BREATHLESS》。他把房裡的燈都關掉,過一會兒,一種輕柔與幽靜的音調立時充繞整個書房;是裡面那一首《Homeland》,中文譯作《回家》的曲子。
延綿深情的旋律牽起了楊淮的鄉愁。他拿著酒杯,走到窗前,遙望著南方的天空。是啊!在南方那些明亮的星光下,有我可愛的故鄉。呵!故鄉。好一個可愛的南方小城,像包在一個玲瓏剔透的水晶球裡,可以放在手中把玩,美不勝收。
看著眼睛巴眨巴眨的星星,他靈感大發,嘴裡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