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3/4 頁)
兒遠去的夜色深處呼喚著:花兒、花兒,我真的愛你!我不知道用什麼詞彙來形容我對你的愛,我對你的愛就像這才是我生命中的初戀一樣,你令我懂得了真正的愛情感覺,真正的愛,真正的真正的女人。花兒,我愛你!
這時候,車裡放著的薩克斯剛好是那首要命的《回家》。肯尼基的高音薩克斯、Paulinho Da Costa打擊樂和 Dean Parks的吉他和諧的結合在一起,動情的把這首曲子奏得柔緩輕舒,如泣如訴。這首完了以後,接著是一首輕柔抒情、甜蜜無比的《婚禮進行曲》(The Wedding Song)……
忽然,楊淮的心一緊,眼一熱,面前的路燈忽然間變得恍惚斑斕,星光閃爍。原來,他的淚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受控制的湧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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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淮回到家,已經是11點種了,霏霏和小山妹已經睡了。他覺得今天很累,包括身體和心裡,可頭腦卻十分的興奮,整個人是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是一種……唉!反正沒法去形容的感覺!
他進了門,把鑰匙往飯桌上一扔,整個人就倒在沙發上打起盹來。累呀,怎麼這樣累!從來沒有一個女人令到自己有這樣一種感覺和刺激。不過,用刺激這個詞恰當嗎?是很刺激,從來沒有如此的刺激過。今天自己的體內,一定因為她而積累了很多的性類荷爾蒙,見到她的時候自己就好像有一種吸了嗎啡後產生很多的強腓肽、內腓肽、腦腓肽和未知的X腓肽的感覺。可現在,就像是一種清醒以後的失落感。不知怎的,真要命!我一想起她那曼妙的身影和流暢的線條,丹田就會咕咕的翻滾和燃燒,火燒火燎的難受!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到底和別的女人有什麼不同,是她的結構不同,還是哪裡不同。她怎麼可以令到一個像我這樣畫過無數漂亮女體的男人,從小到大就在女人懷抱裡泡大的男人,一個對女人身體上各個部分的學術名詞和解剖層次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女人在我面前穿了衣服等於沒穿衣服的男人,如此這般的思念她,如此這般的想她,這樣的想擁有她身上任何一部分,這樣這樣的想擁有她的一切,這樣的想很想很想的想進入她迤邐纏綿的春夢裡,這樣的想和她花前月下,這樣的想和她纏綿呢喃,然後讓自己堅硬的那部分……倏的進入她的體內……哪怕是輕輕的撫摸一下她身上任何一小部分或只是她的一個小手指的其中一段就是小指甲也好啊……上帝!
花兒啊花兒!別人是女人,你也是女人,可為什麼你就可以令到我分泌這麼多的激情,這麼多的靈感,這麼多的胡思亂想,這麼多的心情,這麼多的心思,這麼多的這麼多的這一切的一切呢?花兒、女人;女人、花兒;花兒花兒,女人女人!花兒花兒花兒花兒,我愛你!花兒……楊淮想到這裡,身體又慢慢的燃燒起來、熱烘烘的燙得難受。他、他他他驀的站了起來衝進洗手間砰的關上門猛地扒下了褲子掏出堅硬如鐵高高聳起的陰莖用手抹了一把肥皂沫向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幻想著他魂牽夢縈的紫花紗巾三下兩除二的套弄了幾下就噴射得滿鏡子都是一團團已經濃稠得像啫喱和果凍一樣顏色已經變得有點微黃的漿液……“呼……”楊淮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才令自己漸漸的平復下來。
他洗乾淨雙手,看看鏡子裡面的自己,摸摸自己半天不刮經已有點長的胡茬,眼球裡還有剛才充血留下的血絲,臉上還有些兒潮紅,額頭上還滲出了點滴虛汗。他脫下褲子和衣服把它們扔到一邊,氣噓噓的癱坐在抽水馬桶蓋子上面,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良久,他才慵慵的開啟熱水器,嘩啦啦的把自己洗了一個徹底爽,潔白如霜的體膚上變成了嬰兒般粉紅,披著雪白毛巾浴衣連小房子都懶得去就直接的回到主人房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把熟睡的霏霏震得嘀咕了幾下然後沒幾就呼嚕的打起響鼾來……
這是1997年2月15日到16日深夜和凌晨之間的時間。因為今天下午灑過一陣春雨的緣故,夜的空氣異常的純淨,剔透寧靜,月色很玲瓏。楊淮在這一邊猛打呼嚕的同時,卻不知另一邊一個女人懷著一顆翻騰驛動的心在那碾轉反側,久久的不能入睡。女人和男人不同,她心裡面的浮躁和激動不像男人那麼容易平靜下來。女人的心是慢慢啟動慢慢展開,慢慢感動慢慢享受,慢慢緩和慢慢平靜的。何況是花兒,花兒這一顆非常敏感、非常渴望的一個成熟女人長久寂寞卻又異常爛漫的心。
花兒回家以後,洗完了澡,躺在床上卻睡也睡不著。這也不是那也不是,身體蠻累的。可心裡面和身體的深處卻有一種久違了的躁動和熱暖燒得身體有一種痠麻痠麻的感覺。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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