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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態!想到這,楊淮心裡面不由得哈哈的笑了起來。
花兒真是太好,可以令到我這麼的開心,不知道和她真正在一起的時候會是怎樣一個瘋狂勁。不過,就憑上次和她第一次的對話就知道,她天生是一個很開朗的女人,整個人就像一朵盛放的鮮花,穿什麼樣衣服都好看。有時像一朵玉蘭,有時像一朵牡丹,有時像一朵康乃磬,有時是一朵紫色的薄荷花……是的,花兒就是花兒,舉手投足那麼有女人味,濃狀談抹總相宜,每次看見她,就像一幅畫,還是一幅一個精壯年的畫家用充滿激情與力量畫的一幅人物水彩畫精品。特別是她跳舞的時候,入起畫來,就像畫家醉酣的時候揮灑最後還用超勁狂草落款的大寫意。
女人真奇妙!世界上有千萬種花朵,有無數的花,你愛別的我愛它……是呀,世界上有千萬個女人,有千萬種風情,也有千萬種味道。每一個女人都有每一個的肢體語言,每一個肉體和外表,每一個不同的聲音與氣味。從醫學的分類來講,每一個正常的女人都具有同一的生理結構,都是由頭、軀幹和四肢等所組成,可每個女人都有微妙或明顯的個體差異,就是這麼些要命的差異,就要了全世界男人的小命命。如果女人什麼都一摸一樣的話,世上的男人還會那麼賣力的要成功,要奮鬥,要出人頭地嗎,世界還會有這麼的精彩,還會有這麼的璀璨和絢麗嗎?不不不,絕對不會!認識了一個男人,你就會懂得一百個男人的心,你卻不會懂得一個男人的性;認識了一百個女人,你也瞭解不了一個女人的心,你卻能瞭解一百個女人的性。男人,你們那傻傻的可愛;女人,你們那無限的美妙。世界真是太奇妙了!有些人說“女人把毛巾往她臉上一蒙不就一樣了嗎”的說法,真是……沒文化!
楊淮正在想七想八的,他看看天,有點藍;瞧瞧雲,有點懶;聽聽風,有點響;盼盼手機,你就快點響吧!
正在這當兒,手機果真“鈴鈴、鈴……”的響了起來。他霎的精神抖擻,倏忽的扒過手機,一摁,噢,原來是小陸從安徽家鄉風陽打來的拜年電話。當小陸講完以後,小群又搶過手機接著講,小群卻不搭邊界的說了很多事情,最後小群說了一句話:“楊淮,謝謝你寫給我的詩,它是我生活中快樂的源泉。你讓我過了一個好開心好開心的新年。再見!”
楊淮放下電話,心裡不由得讚歎幾句:是呀,如果一首詩可以令到一個女孩這麼高興的話,那麼,我就多寫幾首給她又如何。花兒收到我那麼多詩的話,一定會更高興。一定!
楊淮剛放下電話,“鈴鈴、鈴……”電話響了。又是哪個拜年的電話吧?楊淮拿起了電話。“新年好,祝你萬事如意,心想事成。我們的大詩人!哈哈哈……”
楊淮一聽楞了,血管裡的血好像要凝固一樣。他一下子竟然說不出話來。他朝思暮想的女人,他盼來盼去的電話,他夢裡都想聽見的笑聲,他的一切的一切——他的花兒:來電話了!“啊、啊……是、是你呀!”楊淮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只說了這麼一句傻話。
“咯咯咯……”花兒笑完了一輪,才接著說,“怎麼了,不歡迎我打攪你這個大情人是嗎?”楊淮反應了過來以後,深吸了一口氣才說:“哦!不不不!歡迎歡迎,熱烈歡迎!在下哪敢呀!”他停了一下,“哦,對了!也祝你新年快樂,身體健康,萬事如意,貌似桃花,越來越美,美不勝收,溜溜滑滑!”大詩人像繞口令樣一樣。花兒一陣嘎嘎嘎的大笑,在那邊笑得好像彎下了腰,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你……你這個大情人,如果你有心的話,樹上的小鳥都會給你哄下來接吻的!”
花兒接著說,“哎,我們的大詩人,不知你這個星期六有沒有空?”楊淮清醒過來了,“噢、噢……有、有有有!”
“我星期六中午回來,星期天我要去拜年,所以……”花兒頓了頓,“所以,就星期六有空。”楊淮一聽就明白了,他連忙說:“這樣吧,我們就……就在‘假日酒店’二樓的咖啡廳見面好嗎?”花兒又調皮的說:“這算是正式邀請嗎?詩人!”“是的,這是官方的正式邀請。陛下!”楊淮在她面前覺得特別的放鬆和幽默。“那我們就定在下午3點吧!”花兒爽快的說道。
“好的、好的。就這麼說定了!不見不散,好嗎?”楊淮生怕她會變卦似的。“好的,大詩人!不見不散。再見了!”花兒又笑了。
“再見!不見不散!”楊淮依依不捨地。
“再見了!大詩人。”花兒接著說。
“再見……”楊淮說。“再見……”那邊嘟的摁了電話,可楊淮還拿著電話久久的沒有從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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