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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道。“不怕不怕,等吃完了蛋糕以後,我就會去洗澡的啦!”他赤身裸體的,孩子般任性。“來,我們正好一人一塊‘高個子走路’!”他說話無哩頭。“什麼‘高個子走路’?”她納悶。“噢,就是我們正要吃的東西!”他故意輕描淡寫的說著,“你想象一下‘高個子走路’會怎樣?”“‘高個子走路’?這沒什麼呀!”她還是不明白。他“哎呀”一聲,赤條條的站在了椅子上面,指著自己的下部,“‘高個子走路’,‘蛋高’!”
“啊……”花兒羞得呀滿臉通那個紅,紅的要命的紅,“哎呀哎呀,你快下來下來,你羞死人了你……”他不失英雄本色蹦的跳了下來,“小弟弟”晃盪了幾下然後坐在椅子上哈哈的笑了。“來,我們一人一塊‘高個子走路’!”說著他就分起蛋糕來。“哎呀哎呀,我不吃了,你講得噁心得要命……”她氣得要命。
他哈哈兩聲,說,“好了好了,我給你開玩笑的,我沒洗澡,‘高個子’可洗了澡的。我只是想逗你開心罷了!來,小寶貝,吃吧!”他把一隻碟子盛的蛋糕遞了過去。花兒哭笑不得,只好接了過來。“呵,太好了,這是我最喜歡吃的芝士蛋糕!”她吃了一口,禁不住讚歎起來,“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芝士蛋糕的?”
“我猜的!”他接著說:“你知道嗎,凡是感性的女人都喜歡吃芝士蛋糕!”他不無自豪,像個大英雄。“你怎麼知道我感性?”她好奇的問。“這不明擺著的嗎,凡是怕癢的女人都感性!並且我認識了你那麼久,早就知道你是一個感性非常的女人!”他忽然神神秘秘的說:“還有一點,凡是怕癢的女人床上都特別敏感和容易達到高潮!”“哎呀,你又在那說什麼呀,好像一個專家似的!”她嬌嗔道。“信不信由你,不過……”他接著:“我在你的身上已經證明了這個論點!”“嗤!我才不信你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論點論據!”她大聲的說道,嘴裡慢慢的品嚐著美味的蛋糕。
“來,”他舉起了酒杯,“為我們的相識和相愛,乾杯!”“為我們永遠的相愛,乾杯!”花兒也舉起了酒杯。
這一晚,酒喝得不多,卻很酣……不一會兒,他就趴在花兒的身上呼嚕的睡著了,就像他生出來的時候躺在媽媽溫暖的懷抱一樣。花兒想,如果不是女人的胸骨和骨盤結構有異特別的耐壓,加上乳房的緩衝,要不早就給你給壓扁了。如果倒過來讓女人哪怕個子比我小的女人趴在你身上一小會兒你也會受不了的。現在躺在我上面的這個男人,我是愛定了!淮啊,不管前面的路有多艱難,我都會毫無不保留的愛你、寵你、關懷你!其實你的真正性格,內心和思想,就是連你妻子也不會懂得和明瞭。你這個男人,天生是一個情中孩兒,剛才還說我的陰液酸性屬於最乾淨pH值為4。3…5。0之間“第一清潔度”。這樣專業的名詞你也懂。嗨,我真是服了你!天生的情魔!我說,如果一個男人想要生小孩,就不能經常這樣,因為會破壞陰道的酸性平衡度。那叫“口交不孕症”。你笑死了,還說我是醫學院肄業生。哎,和你在一起一天晃如和別人十年!淮呀,你叫我如何不愛你?我能嗎?現在,就算別的男人用一間房子、一間公司或是一張結婚證把我給拴起來,那也沒有用。因為這個世界上最快的不是光束,而是一個女人想一個男人的心速,人可以拴住,可心卻會跟愛一起走。淮,你這個可愛的肥豬肉,我是愛定你了!
好貪睡的小寶寶,你的嘴真饞,到處吮來吮去,不如我明天就買一個大奶嘴來給你吮得了……花兒心一甜,又忘情的把他給吻醒過來。
他們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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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來退了房,已經是下午3點。宋雪V6發動機的白色“佳美”房車已經停在了酒店門口。她一見他倆出來就迎上來抱著花兒大聲嚷嚷,幾天不見就已隔三秋。楊淮把行李放進車尾箱。宋雪說:“大詩人,你坐後面吧!我臨時借用一下你這朵花兒。”他給花兒開啟前門,然後就像個小狗樣鑽進了後座。前面的女人喳喳喳的談了起來。
車子在中國最現代化的城市之一穿行著。這是中國一個時代的代表,一個對外的視窗,一箇中國人改革開放最重要試點,現在越來越像樣了。車子經過了曾經聞名的“竹園賓館”,然後就在“深圳電視臺”對面的一個大門口駛了進去。宋雪說這叫“怡景花園”,是改革開放前期深圳最好的一個別墅式花園,這還是她老爺以前的公司買下的。宋雪不無自豪的給楊淮介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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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幢兩層樓的小別墅,門口是一個可以停放兩輛汽車的長條型車房,一樓是客廳、廚房和保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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