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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想一個人清靜一會。”
“是。”宮婢也不敢多言,隨即便退了出去。
姚慕青斜倚在窗邊的貴妃榻上,褪去了皇后的鳳袍,穿著素雅的宮裝,髮髻上只插著一支玉蘭簪,她緩緩地合起雙眸,腦海中浮現出熟悉的一幕,滿園的蘭花,她身著著一身淺藍色的長裙,溫婉動人,獨自坐與涼亭內撫琴,涼亭旁有一少年斜靠與憑欄處,手執書卷……
姚慕青不知何時已然是淚流滿面,她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她緩緩地睜開雙眸,她無力地靠在榻上,咬著紅唇,“恆兒,對不起。”
大遠皇宮內,浮屠正立在書案旁,盯著手中的密函,看罷之後雲袖一揮,書案上的物什都被掃了下去,墨汁滴落在地毯上,連帶著一旁的奏摺。
美豔的女子走了進來,看著一地的狼藉,抬眸看著他,“是誰惹了你?”
“滾!”浮屠擠出了一個字,那聲音仿若一層冰霜壓在她的身上。
美豔的女子冷笑一聲,隨即便轉身離開。
浮屠雙眸碎出一抹陰森的冷光,“我絕對不會認命。”
山中的宮殿內,雲景行一如既往地平靜,卓然的風姿,如雲端高陽般不然凡塵之氣,他修長的手指將密函合起,語氣淡淡,“他動手了?”
“是。”暗衛低聲道。
“隨他。”雲景行低聲道,“爬得越高,摔得才會越慘。”
“是。”這看似平靜的話語卻讓人聽著膽戰心驚。
雲景行待暗衛退下之後,幽幽地嘆了口氣,低喃道,“玉兒,這大驪一行你可要當心啊。”
一月之後,玉汝恆順利抵達大驪京城,她看著眼前熟悉的街道,耳邊傳來的叫賣聲,不禁有些唏噓,馬車緩緩地行駛在繁華的街道上,她並沒有刻意地隱藏身份,而是如此大搖大擺地走在大街上。
耳邊傳來百姓的竊竊私語,“在皇上昭告天下之後,不到三日便廢了皇后,硬是要娶一個死人,當真是是匪夷所思。”
“是啊,那人竟然還是大冶國上一任暗帝,這不,惹怒了大冶的皇帝,如今邊關已經開站,皇上如此做究竟是為了什麼?”另一人也開始嘀咕著。
“聽說上一任的暗帝文韜武略,無一不精,又是大冶第一位女暗帝,才貌雙全,不過,比起如今大冶的皇帝,似乎稍遜了一些。”又一人低聲說道。
“你見過啊?”有人感興趣地反問道。
“如今大冶的皇帝,便是當年的玉督主,當時遠遠的見過一面,那當真是驚為天人啊。”那人忍不住地讚歎起來。
“比起大遠的景帝呢?”又湊來了一個人,接著說道,“聽說那景帝可是仙人之姿。”
“我還聽說大冶如今的新帝好男色,與景帝亦是情投意合,而且,跟離世子,凌王都有……”
司徒墨離躺在馬車內,聽著外面的流言蜚語,好整以暇地盯著玉汝恆,“你這風流韻事都傳到大驪了,當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玉汝恆還未開口,便又聽見一百姓說道,“聽說大冶上一任暗帝的屍骨都化成了血水,皇上如何娶?難道要與衣冠冢行大禮嗎?這不是冥婚嗎?”
司徒墨離聽著有些不耐煩,盯著玉汝恆,“冥婚?”
玉汝恆垂眸只覺得申屠尊此舉不止引她入局,他敢冒天下大不韙,究竟是為了什麼?
司徒墨離見她沉默不語,隨即湊上前去,“小玉子,你會不會很感動,想著這申屠尊對你當真是用情至深啊,你即便死了,也要以皇后之禮與你行大婚,而且還是冥婚。”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不過是淡然一笑,“不如那日,我與你在你父王面前拜堂成親如何?”
“不要。”司徒墨離擺手道,顯然對於這個提議不贊同,“我憑什麼要選那個日子?”
玉汝恆不過是玩笑罷了,見他斷然拒絕,勾唇淺笑,“那隨你。”
司徒墨離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笑嘻嘻地湊了上去,“小玉子,你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玉汝恆雙眸微動,頗為認真地應道。
“那我便去選個良辰吉日。”司徒墨離即刻喜笑顏開,心中腹誹這可是大事。
江銘珏轉眸看著玉汝恆,乾咳了兩聲,“那我呢?”
玉汝恆笑道,“你也可以。”
江銘珏冷哼一聲,“等師父吧。”
玉汝恆湊了過去,接著說道,“你師父短時間不會出嶽麓山了。”
“應當是。”江銘珏沉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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