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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對雲景行有很大的敵意。”玉汝恆仔細地回想著,而後說道,“倘若他真的跟大隱王朝有關,那麼雲景行是不是也與大隱王朝有關呢?”
“還真是複雜,那照你如此說,我是不是也與大隱王朝有關?”江銘珏順著說道。
玉汝恆勾唇淺笑,隨即握著他的手二人靠在方榻上小憩,“也許是。”
江銘珏輕撫著她的容顏,只覺得她這一路走來甚是艱辛,一個女子為何要承受這麼多呢?
皇宮內,申屠尊亦是收到了玉汝恆前來的訊息,他深邃的雙眸閃過一抹幽暗,隨即起身踏出了宮殿。
如天色已暗,司徒墨離還未回來,玉汝恆早早地便與江銘珏一同歇下,直至一道黑影突然落入屋內,她警惕地起身,掀開帷幔,便看見不遠處負手而立的高大挺拔的身影。
她冷笑一聲,手指微彈,一旁的燭火慢慢的亮起,映著他冷若冰霜的容顏,只覺得遠遠地立著一座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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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銘珏雙眸微眯,看著遠處立著的申屠尊,握著玉汝恆的肩膀,警惕地低聲道,“小心。”
玉汝恆隨即下了床榻,抬手勾起一旁的外袍披在身上,並不上前,而是立在床榻旁直視著他,燭光漸漸地亮了起來,映照在她白皙的容顏上,透著一絲清冷,她細長的雙眸劃過一抹幽光,直視著那背對著她的身影。
“深夜造訪有何貴幹?”玉汝恆似笑非笑地說道,語氣中充斥著嘲諷。
申屠尊緩緩地轉身,那挺拔的身形就像是一把利劍,玄天而立,冷峻的容顏一如從前的冷若冰霜,深邃的雙眸猶如寒潭般冰冷刺骨,玉汝恆越發地覺得申屠尊跟那個假的雲景行是一家,否則,這種冰冷之氣為何這般的相像,不過他比起那假的雲景行少了幾分的陰鷙,反倒多了幾分的深沉。
申屠尊並未上前,只是透過帷幔將目光盯在她的身上,沉聲道,“跟我來。”
玉汝恆雙手環胸,雙眸微挑,“憑什麼?”
申屠尊面不改色,連一絲的情緒都無,不知他如今在想什麼,可是那雙眸子足矣凍死一大片,他薄唇微啟,“這個你不想拿回去?”
他說著抬起手臂,寬大的褐色暗紋的袖袍隨風而動,手指見纏繞著一條手鍊。
玉汝恆嘴角的笑意漸漸地收斂,盯著那手鍊雙眸碎出一抹寒光,“申屠尊,這手鍊送你又何妨?”
“送我?”申屠尊的指腹輕輕地摩挲著手鍊,“她並非你的,你如何送我?”
玉汝恆見他如此說,雙眸閃過一抹幽光,抬步上前,緩步行至他的面前,四目相對,他依舊幽冷黑暗,不過那深邃的雙眸卻看著不同。
申屠尊收起手鍊,轉身便向外走去。
江銘珏連忙下了床榻,赤足走在她的身旁,“我與你一同去。”
玉汝恆笑著搖頭,“無妨,你等我便是。”
“那……”江銘珏猶豫了片刻,擔憂地看著她,只因他不知申屠尊究竟要喚她做什麼。
玉汝恆輕輕地握著他的手,待鬆開時,已經隨著申屠尊離開。
江銘珏呆愣在原地,最終還是沒有追上前去。
黑風陣陣,捲起他的衣袍,玉汝恆落在他的身側,二人此時立在皇宮後的西山內,眼前乃是皇陵,他抬步按下一旁的機關,頭也不回地步入皇陵。
玉汝恆眉梢微挑,不知他究竟打得什麼主意,便小心地跟著入了皇陵內,二人一前一後拾階而下,直至穿過兩道玄關,才步入裡層。
這裡放著兩座華麗的棺木,一座描繪著金色的鳳凰,一座描繪著金龍,玉汝恆知曉這便是皇帝與皇后的棺木,申屠尊立在棺木前,轉眸看向身後的玉汝恆,“倘若我早些趕到皇宮,如今她已經成了我的皇后。”
玉汝恆知曉他口中的“她”是何人,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地弧度,“你以為依著她的性子,會拋棄大冶,甘願當你後宮的女人?”
申屠尊行至鳳棺前,掌心撫過棺木,垂眸注視著那棺木內放著的鳳袍,神色帶著從未有過的黯然,“不論用什麼法子,我也要她成為我的人,即便是鬼也是我的。”
玉汝恆著實的不明白申屠尊究竟為何要如此地執著,她與他不過泛泛數面,不曾說過一句話,他到底愛的是黎嫣還是認為他看上的東西,即便毀了也是他的呢?
“你帶我前來就是為了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