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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恆雙手隨意地放在雙腿上,直至那女子走上前來,朝著她盈盈一禮,玉汝恆淺笑道,“師妹何必多禮。”
“禮不可廢。”聽著那聲音帶著冷沉,便知曉此人甚是古板。
玉汝恆卻也是抿唇淺笑,隨即說道,“師妹請坐。”
“多謝師姐。”女子隨即坐下,這才將斗篷解開放在一旁,不過那容貌並非絕色,反而有些平平,只是那雙眸子卻看著像是看破了紅塵一般。
玉汝恆也不拐彎抹角,而是直言道,“師妹可知我喚你前來所為何事?”
“師姐,一切皆是緣法,有人要逆天而行,不過是自尋死路。”女子淡淡地說道,面色平靜,連帶著聲音都帶著幾分的滄桑。
江銘珏與司徒墨離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只覺得她像極了道姑。
玉汝恆微微頷首,“師妹可知曉師父如今在何處?”
“師姐又何必多問?師父的行蹤我怎能知曉?”女子淡淡地聲音猶如枯燈般讓人聽著索然無味,可是,這話卻說得在理。
玉汝恆勾唇淺笑,笑著說道,“師妹多年不見,倒是一點都未變。”
“變得不過是人心,你若覺得我變了,那便是變了。”女子安靜地回應著玉汝恆的話。
玉汝恆越看她越覺得有意思,隨即說道,“申屠尊與那假的雲景行是何關係,師妹可知?”
“這二人乃是師兄弟,至於師承何門何派無從知曉,那假的雲景行名為浮屠,不過這二人似乎與師姐頗有淵源,他二人還有一位師妹,長相絕豔,傾國傾城,不過心腸毒辣,名為柳芳華,與師姐命中相剋,師姐可是要當心。”女子平淡地開口,抬眸看向玉汝恆時眉頭微皺,“師姐這些時日可是去了皇陵?”
“正是。”玉汝恆點頭道。
“哎。”女子隨即起身,自懷中拿出一塊玉佩遞給她,“皇姐,我能做的只有這些,你好自為之吧。”
玉汝恆收起玉佩,便見她已經披著斗篷轉身離開。
玉汝恆目送著她離開,垂眸看著那塊玉佩,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
司徒墨離與江銘珏不免疑惑地看著她,司徒墨離率先開口道,“那是你師妹?”
“恩。”玉汝恆點頭,“她很少出山,倘若不是我傳信與她,她怕是也不會來此一遭。”
“我怎不知你還有師妹?”司徒墨離狐疑地開口,“而且,她看著倒像是個看破紅塵的道姑。”
“我所學與她不同,她善占卜與五行八卦,更是對於玄黃之術略知一二,也許是她天賦異稟,當年,大冶覆滅之前,她便與我說過,我有此一劫,說是避無可避,後來當真靈驗了。”玉汝恆收起玉佩,淡淡地說道。
“你這師妹也太……”江銘珏看向玉汝恆,不免有些好奇起來,“那你師父不是更厲害?”
玉汝恆淺笑道,“師父所能,我不過傳承了三成罷了。”
“怪不得師父會對她傾心至今。”江銘珏不免唏噓,“你師父該不會是仙人吧?”
“不知。”玉汝恆搖頭道,隨即說道,“倘若師父能回來,我帶你去見她老人家。”
“恩。”江銘珏欣然應道。
司徒墨離看著玉汝恆,接著說道,“未料到申屠尊跟浮屠竟然是師兄弟。”
“只是不知他們師承何派,但是,這二人皆是心思陰沉之人。”玉汝恆低聲道,只覺得有些事情是避無可避的,可不坦然面對。
“你師妹得知你前去了皇陵,為何會嘆氣呢?”司徒墨離自然聽得真切,他本就敏感,尤其是提及玉汝恆的事,她更是如此。
玉汝恆又將那塊玉佩拿了出來,低聲道,“這塊玉佩乃是師父當年傳給師妹的,辟邪所用。”
“辟邪?”司徒墨離雙眸微沉,“那皇陵內有邪氣?”
玉汝恆點頭,“更重要的是此玉佩可有起死回生之效。”
“你師妹對你還真好。”司徒墨離不由得感慨道。
玉汝恆低聲道,“師妹心底純淨,她向來不與外人打交道,她定然是察覺到了我有劫難,才會將這個贈與我。”
“小玉子,明日你當真要去?”司徒墨離不免有些心慌起來,雙眸閃過一抹幽光。
玉汝恆淺笑道,“去,申屠尊滅了大冶,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怎能再讓大冶蒙羞?”
“既是如此,我與你生死與共。”司徒墨離握著她的手信誓旦旦地說道。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