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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大冶真的強大起來,雲霄陽與雲霄寒必定會停戰,連成一線在大冶還在修養之前趁虛而入。”玉汝恆把玩著秦玉痕的墨髮,“畢竟,他們是內戰,倘若外站未平,他們鬥得死去活來,無疑是將大遠推入死地。”
“那雲景行呢?”秦玉痕低聲道,“這些時日他就像是徹底地沒了蹤影。”
玉汝恆微微地顫動了一下睫毛,“他應當會出現,卻不是現在。”
“你對他到底是瞭解。”秦玉痕的指尖已經滑過她的頸項,輕捻著她圓潤的耳珠。
玉汝恆低笑一聲,“倘若我真的瞭解他,也不會……”
秦玉痕勾唇一笑,“小玉子,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你自己究竟要的是什麼?”
“什麼?”玉汝恆順勢問道,她覺得自己如今只是在拼命地向前奔跑著,即使將所有的可能都想到,可終究是有看不透的時候。
“你的心。”秦玉痕的另一隻手,掌心覆在她的心口,唇瓣湊近她的耳畔,“你不覺得自己收的太好了?反而沒有了以往的冷厲?”
玉汝恆抬眸注視著他,想著自己重活一世,反而變得謹小慎微,膽小起來,只因為不想再重蹈覆轍,故而變得瞻前顧後,她低笑了一聲,似是看透了什麼,抵著他的額際,“玉痕,你又何嘗不是呢?”
秦玉痕淡淡地挑眉,“我這是厚積薄發。”
玉汝恆挑眉,“我是怕嚇著你。”
“哈哈。”秦玉痕揚聲一笑,“難道你當真是母老虎不成?”
“也許比這個還兇悍。”玉汝恆勾著他的頸項,雙眸微閃,“你要不要試試?”
秦玉痕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這一刻,他知曉其實她一直不曾變過。
玉汝恆低頭吻上他的唇,沒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想要的是什麼,因為想要,故而才會害怕,才會瞻前顧後,才會思前想後,所以才會如此地優柔寡斷,可是,她要等等,等到真正把握時局那一日,她定然會綻放黎嫣的光彩。
莫悠塵站在院中,仰頭望著前方,不知在想什麼,松竹已經趕到,上前垂首道,“莫公子。”
“你且去看看江公子。”莫悠塵並未回眸,而是淡淡地開口。
“是。”松竹應道,隨即便轉身在聽雨的引路下去了藥廬。
江銘珏如今臥床不起,毫無氣色,微微合著雙眸,看著甚是疲憊,松竹亦是微微一怔,隨即上前,先是恭敬地一禮,“松竹見過江公子。”
江銘珏緩緩地睜開雙眸,看了一眼松竹,只是淡淡一笑,“是她讓你來的?”
“是莫公子。”松竹自然知曉江銘珏口中的“她”是誰。
“恩。”江銘珏微微頷首,隨即開口,“你瞧著如何?”
松竹猶豫片刻,只說了四個字,“油盡燈枯。”
江銘珏勾唇一笑,隨即抬手道,“你將第二個櫃子內的包袱拿來。”
“是。”松竹應道,轉身拿了過來雙手遞給他。
江銘珏的雙手微微地顫抖著,自包袱內拿出一本醫書來,“我不知曉你所拜何人為師,不過看著倒是個可造之材,這本醫書便贈與你。”
松竹雙手接過,低頭看了一眼,抬眸看向江銘珏,是掩飾不住地激動,“松竹多謝江公子。”
“去吧。”江銘珏擺手道。
“是。”松竹捧著那本醫書轉身退出了屋子,不過想起適才江銘珏的那番光景,不由得一陣嘆息。
莫悠塵見松竹出來,加上那嘆息的神情,便知曉情況不妙,他耳邊響起玉汝恆是才對他說過的一番話,心緒難平,天意如此,又能如何。
“主子,松竹到了。”聽雨垂首立在屋外低聲稟報道。
“讓他進來。”玉汝恆自秦玉痕的懷中起身,接著將書案上的信箋拿過。
松竹低垂著頭入了屋子,不慌不忙地行禮,“屬下參見主子。”
“按照上面的藥方儘管配出來,要足夠兩個月分量。”玉汝恆將手中的信箋遞給他。
“是。”松竹雙手接過,便退了出去,待開啟信箋看罷之後,亦是受益匪淺,想起適才江銘珏贈與他的絕世醫書,更是激動不已。
玉汝恆轉身看了一眼秦玉痕,“你可還有臨行前要辦的事?”
秦玉痕搖頭道,“並無什麼,如今你最緊要。”
玉汝恆勾唇淺笑,隨即抬步踏出了屋子,便見莫悠塵負手而立與院中,長身玉立,溫文爾雅之氣盡顯。
她抬步上前行至他的身側,只覺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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