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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白的唇因適才用了幾顆櫻桃,沾染上那淡淡地粉,如今看著比她的唇還要嬌豔幾分,那妖嬈的容顏更是憑添了幾分的嫵媚,玉汝恆在心頭暗罵了一句妖孽,便見他突然將她拽入懷中,輕輕地擁著她在原地打了幾個圈。
玉汝恆只覺得天旋地轉,眼中只剩下彼此,她笑著靠在他的懷中,湊上前去輕嗅著那唇瓣上殘留的櫻桃的味道,溫熱的唇印上那帶著絲絲冰涼的唇,猶如品嚐著上好的胭脂,透著淡淡地甜,她舔舐著他唇瓣上的味道,而秦玉痕卻抿著唇,攬著她腰際的手緊了緊,身子一歪,二人便落入身後的貴妃榻上。
玉汝恆順勢趴在他的身上,低頭看著他,“你身子好了?”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秦玉痕輕撫著她的耳際,聲音帶著絲絲的誘惑。
“如今不成。”玉汝恆的指腹滑過他的下顎,仰頭笑吟吟地看著他,“我要去嶽麓山一趟。”
“原來你不是來見我的。”秦玉痕雙眸閃過一抹黯然,不滿地開口。
玉汝恆低笑一聲,自他的身上坐了起來,“走吧。”
秦玉痕依舊躺著,玉汝恆起身拽著他袖袍,他便隨著她的力度幽幽地站起身,任由著她拖著緩步踏出了宮殿。
斐然立在一旁看著如此風情萬種的秦玉痕,嘴角忍不住地抽搐了幾下,只看見二人已經消失在夜色中。
秦玉痕與玉汝恆一同上了嶽麓山,而早先便趕到的江銘珏此刻正垂眸立於陸通的身側,臉色微紅,顯然是問及了不願啟齒之事。
陸通冷哼一聲,“看來那臭丫頭還是未有孕?”
“師父。”江銘珏的羞紅已經爬滿了的耳根,整張臉更是紅的通透。
“你這個臭小子也太沒出息了,下手這麼早,這下好了,又便宜秦小子了。”陸通冷哼了一聲。
“師父,你如此匆忙喚徒兒跟小玉子前來所謂何事?”江銘珏抬眸看著他不解地問道。
陸通低聲道,“自然是攸關生死。”
江銘珏有些不解,“徒兒不明白。”
“等到臭丫頭來了再說。”陸通看著江銘珏,“你這個傻小子,怎得就如此放心讓臭丫頭跟秦小子單獨在一處呢?”
江銘珏無奈地開口,“師父,此事徒兒攔不住。”
“說你傻,你當真傻。”陸通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嘆了口氣,“幸好黎邈並未徒弟,否則我豈不是要被你活生生地氣死?”
“師父,閒王有徒弟。”江銘珏想著黎穆染自幼便被黎邈教導,想必也算是半個徒兒吧。
“你說是誰?”陸通一聽,雙眸閃過一抹幽光。
“黎穆染。”江銘珏自知說錯了話,可是覆水難收,便如實說道。
“你說那個小子。”陸通仔細地想了想,“應當不是正經的徒弟。”
“是。”江銘珏聽陸通如此說,哪裡還敢辯駁,連忙稱是。
陸通看著江銘珏這幅溫吞的樣子,恨不得一腳踹出去,可是卻又狠不下心,只能在一旁獨自生氣。
江銘珏見陸通如此,心頭有些不解,他認為如今跟玉汝恆相處的極好,最起碼他們之間沒有隔閡,而且他覺得如此的相處方式也很舒服,卻不知陸通在氣什麼?
陸通自然有著自己的打算,再看向江銘珏的氣色,嘆了口氣,“那皇陵內的並非你母妃真正的骸骨。”
“什麼?”江銘珏對於母妃之事至今無法釋懷,如今聽陸通如此說,驚訝地抬眸看向陸通,顯然錯愕不已。
“當初入皇陵時,我便將你母妃的屍骸換了出來,你母妃葬在了白飛山。”陸通看著他冷哼一聲,“那是你母妃臨終囑託,說是即便死了也要遠遠地看著你。”
江銘珏只覺得眼角酸澀,不知是喜極而泣,還是悲從中來,又或者是愧疚不已,他只是低著頭越發地覺得自己無能。
陸通見他如此,也只是嘆了口氣,“臭小子,你母妃知曉你如此做,定然不會怪你,當初沒有告訴你,不過是不想讓你分心罷了。”
“多謝師父。”江銘珏向後退了一步,感激地跪下,恭敬地行了大禮。
“臭小子,我還沒死呢,你叩什麼頭。”陸通掌心一推,江銘珏便立了起來。
江銘珏如今心事已解,自然開懷了不少,抬眸看向陸通的時候也多了幾分地笑意。
陸通見他如此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即說道,“瞧你這點出息。”
江銘珏也不管陸通對他如何嘲諷,如今心頭越發地高興,母妃並未被挫骨揚灰,他即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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