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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銘珏抬眸看著她,“小玉子,你會不會覺得我太任性?”
玉汝恆正視著他的雙眸,亦是將手中的書卷放在一側,“任性?”
“這個時候……”江銘珏欲言又止,他心中存著愧疚,可是卻不得不如此做。
玉汝恆仔細地打量著他,清了清嗓子,“既然去了,亦是我經過深思熟慮的,你不必因此愧疚。”
江銘珏微微點頭,隨即上前將她攬入懷中,輕輕地抱著,“小玉子,等到了嶽麓山,見了師父我會告訴你。”
“如今不能說?”玉汝恆輕聲問道,只覺得江銘珏似乎有太多的難言之隱。
“師父來信,千叮嚀萬囑咐不能現在告訴你,一切等到見到他再說。”江銘珏看向玉汝恆低聲道。
“那好。”玉汝恆點頭,亦是明白能夠讓陸通如此著急,更是如此囑咐,必定不簡單。
南風國,秦玉痕偏白的唇微微勾起,更是憑添了幾分的妖媚,他拿著剃子撥弄著燈芯,斐然立在身後垂眸不語。
“秦素妍到了何處?”那帶著一絲陰冷的聲音慢悠悠地飄蕩而出,只覺得眼前的燈芯亦是隨之晃動了幾下。
“已經入了大遠的邊關。”斐然低聲道,“是屬下一時不查。”
“雲景行如今在何處?”秦玉痕冷聲道,狹長的雙眸碎出一抹寒光,周遭的氣息也變得陰冷。
斐然如實回稟,“不知。”
“雲景行究竟要做什麼?”秦玉痕不解地開口。
“屬下已經派人去尋了。”斐然也覺得如今的形勢越發地不明朗,似乎看著都很平靜,卻又在翻湧著。
秦玉痕將剃子丟在一旁,負手而立,一陣冷風吹來,捲起他寬大的衣袍,越發地妖冶,他嘴角噙著絲絲地冷笑,雙眸映襯在清冷的月色下晦暗不明。
十日之後玉汝恆與江銘珏抵達渡口,乘船前往南風。
而秦玉痕亦是得了玉汝恆前往南風的訊息,滿心歡喜地等著她,心情也比以往好了許多。
大遠的一處深山內,一道黑影一閃而過,直至落在一處石洞前,開啟機關入內,石洞內卻是別有洞天,儼然是一座宮殿,殿外有侍衛巡邏,宮殿內燈火通明,雲景行身著著月白的錦袍,戴著白色的面紗正端坐於書案旁,文房四寶皆有,他手執紫毫,修長的手指潔白如玉,握筆的姿勢甚是優雅,那雙清冷的眸子平靜如清泉,待他放下紫毫後,隨即合起密函,隨手跑了出去,便看見自窗外飛入一道黑影,雙手接過密函轉瞬離開。
“進來。”雲景行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冽綿延,他依舊坐著不動,雙眸平靜地盯著前方,遠遠看著仿若是雕刻的仙人,讓人心生敬畏。
那黑影單膝跪地,“主子,京城傳來訊息。”
黑影自懷中拿出密函雙手遞了過去,雲景行抬手拿過密函,待看罷之後亦是冷靜如常,雙眸連一絲的波動都不曾出現,而是輕聲說道,“隨他去。”
“是。”黑影領命隨即便退了出去。
雲景行緩緩起身,抬步入了寢室,褪去身上的外袍,隨即躺下,緩緩地合起雙眸徑自歇息。
大遠盛京皇宮內,黎緋跪在地上不敢抬眸,自那日逃出之後,她便被關在地牢內,一直到今日才被放了出來,那地牢甚是恐怖,是她無法想象的令人心生恐懼的地方,只要進去的人即便不死,也會失去常性,而她能夠撐到現在已是極限,故而如今她臉色發白,面容憔悴,哪裡還有往日那般的明豔動人之態。
“你可知秦素妍私自離開南風?”那聲音透著絲絲的森冷,讓人聽著毛骨悚然。
黎緋渾身顫抖,發出沙啞的聲音,“屬下不知。”
“你應當知曉她來大遠是為了誰?”刺骨的聲音像是刺入她的心頭,讓她顫慄不已。
“屬下明白。”黎緋逼迫著自己保持冷靜,低聲回道。
“倘若這次再失敗,我有的是法子讓你生不如死。”來自地獄惡魔般的聲音,讓黎緋只覺得自己如今已經跌入地獄。
“屬下多謝尊主不殺之恩。”黎緋連忙叩頭,隨即起身便彎腰退了出去。
“她可是堂堂大冶的公主。”女人的聲音帶著幾分地妖媚,仔細地聽著卻溢滿了嘲諷。
“公主?”男人冷哼一聲,抬眸看著眼前的女子,她容貌絕豔,比起玉汝恆的容顏還要美上幾分,尤其是那雙勾人魂魄的眸子,更是讓人神魂顛倒。
那女子緩步而來,卻不見半點的旖旎妖嬈,反而帶著一絲的清風,卻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