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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恆仔細地打量著他,“雲景行,你要明白,你倘若如此給了我,那麼你對得起你雲氏的列祖列宗嗎?”
雲景行看著她,“你想要嗎?”
玉汝恆不由得想起曾經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似乎永遠都是如此安靜,這樣的性子,在那宮中囚禁了整整兩年,受盡了屈辱與刁難,可是,他還是那般清冷,倘若沒有她,他是不是不打算離開呢?
“你當時當真沒有想過離開大驪?”玉汝恆沉默了片刻低聲問道。
“不過不是那個時候。”雲景行看著她,“不過你的出現將那個人逼了出來。”
“他究竟與你有什麼深仇大恨?”玉汝恆不解地問道。
“深仇大恨?”雲景行沉吟了片刻,“也許是深仇大恨吧。”
“你當初是如何被算計的?”玉汝恆見雲景行依舊不曾變過,可是,她卻覺得他似乎變了。
雲景行低聲道,“不記得,等我醒來時便被護送著去了大驪京城。”
玉汝恆直視著雲景行,抬起手蒙上他那雙沉寂的雙眸,緩緩地靠在他的懷裡,閉著雙眸聽著他的心跳聲,她無法想象,竟然這個被大遠百姓敬仰的景帝,被稱為天下第一美男的人,竟然如此輕鬆地對她說,倘若你喜歡這江山,我便送你。
玉汝恆不知如今該作何感想,只覺得這個人還真是不顯山不露水,期初對她冷冷淡淡,而後又對她深情告白,再然後在她登基那晚奪了她的初次,而後不聲不響地離開,回來之後卻說出這番話來。
雲景行靜默不動,只是如此任由著她靠著,他喜歡她身上散發著的氣息,喜歡她靠在自己懷中的溫軟,喜歡她衝著他淡淡地笑著,他不明白,他只是覺得這世上只有她能夠讓他放下所有,卻獨獨不能放下她。
玉汝恆緩緩地睜開雙眸,放下遮擋著他雙眸的手,那雙眸子依舊沉靜如水,她仰頭對他淺淺地笑著,“雲景行,你真是像霧像雨又像風。”
“琢磨不透嗎?”雲景行不自覺地將她輕輕地納入懷中,隔著面紗輕輕地碰觸著她的唇,如此的觸感讓二人都渾身一顫,雲景行連忙撇開頭,低喘著氣。
------題外話------
景帝果然棒棒噠,嗷嗷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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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恆見他隱藏與面紗下的容顏似是透著一層薄薄的粉紅,也許是她的錯覺,不過她只覺得現在的雲景行至少有了一點凡間之氣。
“難道不是?”玉汝恆只覺得時間那兩唇相碰時猶如品嚐著一絲淡淡地甘甜,隔著面紗卻還是能感覺得到他唇間的溫熱。
她合起雙眸想起那晚他的唇吻遍她肌膚,猶如潔白的羽毛劃過,透著絲絲的酥癢,她嘴角噙著淡淡地笑意,仿若繁花盛開,美豔不可方物。
雲景行回過神垂眸注視著,心頭悸動不已,他情不自禁地又輕輕地碰觸著她那嬌豔的唇,不過是蜻蜓點水,便讓他深陷不已。
床榻上傳來輕微地咳嗽聲,玉汝恆自雲景行的懷中離開,緩步入了寢室,待行至床榻旁,便看見江銘珏幽幽轉醒,怔怔地看著她。
玉汝恆垂眸淺笑,“可要喝水?”
江銘珏緩緩地坐起身來,低聲道,“我沒事。”
“可是餓了?”玉汝恆隨即坐在床榻旁關心地問道。
江銘珏不知為何有些躲閃,抬眸正好看撞上雲景行的雙眸,他微抿著唇,“我們何時動身?”
“你想離開?”玉汝恆輕聲問道。
“恩。”江銘珏點頭,“母妃的屍骨已經沒了,我留在這處不過是徒增傷心罷了。”
玉汝恆自身後抱著他,“好,等你身子好些我們便動身。”
“我如今已經好了。”江銘珏抬眸看著玉汝恆說道。
玉汝恆直視著他,低聲道,“今晚便動身。”
“好。”江銘珏輕聲應道,隨即便掙扎著要下床。
雲景行依舊站在一旁看著,玉汝恆扶著他,待洗漱之後,江銘珏靠在一旁的方榻上,這才與雲景行對視。
玉汝恆見他二人似是有話要說,便轉身離開了宮殿。
大殿內,雲景行端坐於江銘珏對面,二人許久未像現在這般靜坐閒聊,江銘珏只覺得心頭猶如一把鈍刀在一刀一刀地刺著他,直至鮮血淋漓,他緊抿著唇,“小玉子是我的全部。”
雲景行並未表現出絲毫的訝異,那清冷地雙眸如死水一般的沉寂,“你想讓我放棄?”
江銘珏低笑一聲,“我只想讓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