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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這樣的話來。
玉汝恆一愣,“你想起什麼來了?”
“沒有。”申屠尊搖頭,“只是突然間……”
玉汝恆湊上前去,盯著他雙眸看著,低聲道,“你看著我。”
“恩?”申屠尊直視著她,那一雙眸子閃爍著迷人的光芒,讓他的心猛地跳動著。
玉汝恆盯著他說道,“記住了,我是你的娘子,你是我的夫君,你是有家室之人,不許在外頭勾三搭四。”
“這……”申屠尊看著她,“你已經說過了。”
玉汝恆低聲道,“還有,讓你等我這是最後一次,三月之期,我一定回來。”
“那我喚你什麼呢?”申屠尊低聲地問道。
“玉汝恆,你想喚作什麼?”玉汝恆歪著頭笑著問道。
“那便玉兒吧。”申屠尊想了想,低聲開口。
“好。”玉汝恆想了想,“景行也是如此喚我。”
“那人便是你適才提到的?”申屠尊的記性是很好的,往往說過的話,他皆是過目不忘。
玉汝恆點頭,“恩,等事情解決之後,我會跟你說明白的。”
“好。”申屠尊也不知道為什麼,當面對她的時候,不論她說什麼,他都會答應,彷彿這已經成為了習慣,又或者是骨子裡頭便認為要對她好。
他看著她,突然覺得心裡頭空空的,有些不敢想象如果她現在離開了,自己是不是又要過從前那種行屍走肉地生活了呢?
玉汝恆握著他的手,不願鬆開,倘若可以,她很想帶著他離開,可是,現在不能,她很清楚,凌寒應當不知曉他在這裡,倘若凌寒知曉的話,那麼,他定然會有危險。
玉汝恆不想冒險,她現在只想儘快地解決掉所有的事情,而後尋到法子讓她能夠活下來,陪著他們度過一生一世,這是她欠他們的。
終究是離開了,她翻身上馬,轉身看著站在院中的申屠尊,她衝著他笑著,低聲說道,“等我。”
“恩。”申屠尊點頭應道,深邃的眸子在月光下顯得越發地幽暗。
玉汝恆策馬離開,申屠尊卻在院中站了許久。
無歡剛剛習武回來,便看見申屠尊獨自立在院中,適才,管家已經告訴他師母有要事離開了,故而他此刻看著師父如此的神情,上前站在他的身旁,“師父,可是捨不得師母?”
申屠尊垂眸看著無歡,“你覺得師母好嗎?”
“恩,很好。”無歡點頭,“師母像仙女。”
“恩。”申屠尊只是低聲應道,而後說道,“回去歇息吧。”
“好。”無歡知曉師父有心事,性子孤僻,卻也從來不善言辭。
申屠尊回了屋子,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內並無她的身影,不過是短短數日,他卻像是過了一輩子,他站在原地看著眼前的擺設,抬步向前走去,直至行至床榻旁,坐在一旁輕撫著繡枕,幽幽地嘆了口氣。
玉汝恆快馬加鞭地趕往邊關,只用三日抵達了邊關,當即下馬直奔營帳。
子伯與司徒墨離也回來了,見玉汝恆面色凝重,風塵僕僕,便知曉她這幾日定然不眠不休,司徒墨離搶先一步,將她抱在懷裡,“你這是要折騰死你自己嗎?”
玉汝恆靠在司徒墨離的懷裡,當真是有些無力,只覺得一陣暈眩,不過還是支撐著低聲說道,“不過是有些疲累罷了。”
“你啊。”司徒墨離不知該如何開口,只是橫抱著她小心地放在軟榻上。
秦玉痕走了過來,“西邊那處情況不妙。”
“恩。”玉汝恆點頭,“將景行臨行前的信箋給我。”
秦玉痕也不耽擱,便將那信箋遞給她,她展信看罷之後,騰地坐了起來,“不成,他這是去送死。”
“他說過,他有此劫,是避無可避的。”秦玉痕將雲景行的話原封不動地告訴她。
玉汝恆身形一晃,連忙自軟榻上起身,“我現在便趕去西邊。”
“不成。”秦玉痕上前攔著她,“你這幅樣子,怕是還未趕到,便累死在半路上了。”
玉汝恆搖頭,“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
“你若執意如此,我隨你去。”秦玉痕握緊她的手說道。
玉汝恆怔愣了一會,“好。”
司徒墨離見秦玉痕搶了他的事,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再看向玉汝恆的氣色,卻也是擔憂不已,“小玉子,你且前去,這處不用擔心。”
“可是尋到什麼?”玉汝恆抬眸看著司徒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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