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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恆踮起腳尖,湊上他的唇瓣輕輕地咬了一口,吸允著他身上散發著的和煦的氣息,他微微一愣,顯然未料到玉汝恆會有如此的舉動,莫名地心頭一陣暖意流過,他只覺得自己此時此刻很幸福。
二人相擁著說了一會話,這才轉身離開了瓊羽宮。
深夜,玉汝恆便與江銘珏一同離開了盛京,莫悠塵看著空蕩蕩的重華殿,因著她的到來,又離去,這重華殿內比起以往越發地冷清,莫悠塵失聲一笑,只覺得自己如今反倒像極了毛頭小子一般,心裡充滿了無限的思念。
他斜靠在大殿的玉柱上,月涼如水,夜風習習,捲起他素雅的衣襬,他手中握著長蕭,微微合起雙眸,迎著風吹了起來,簫聲幽冷如水,卻延續著他濃濃地思念之情。
玉汝恆坐在馬車內,正笑吟吟地盯著江銘珏看著。
江銘珏被她看的有些頭皮發麻,抬眸瞪著她,“有事?”
玉汝恆輕輕搖頭,接著從他的手中奪過書卷,順勢丟在了一旁,然後身子一歪,便直愣愣地躺在了他的雙腿上,將他的一隻手拽過來,十指交握,“你說你師父收到信之後會如何?”
江銘珏低頭盯著她那笑吟吟地紅唇看著,細心的將她黏在臉頰的青絲撥開,隨即又拿過被她丟在一旁的書卷,垂眸看著,低聲道,“不知。”
玉汝恆看向江銘珏,只覺得他似乎成熟了不少,對於他如此敷衍的回答她甚是不滿,故而翻了個身,然後趴在他的身上,又將他手中的書卷奪過,而後丟了過去,直接砸在了車壁上,那書卷可憐兮兮地跌落而下。
江銘珏垂眸看著她,“你這是做什麼?”
玉汝恆又湊上前去,雙手勾著他的頸項,對上他清澈純淨地雙眸,像極了一汪不染一絲雜質的清泉,她慢慢地靠近,然後在他的唇瓣上淺啄著,“你說呢?”
江銘珏一用力,轉瞬間玉汝恆便被他壓在身下,他低頭在她淺笑著的唇上咬了一口,手指已經從她的臉頰滑過,落在她白皙的頸項上,而後緩緩地拂過肩頭,直至勾起她腰間的玉帶,他嘴角一撇,“給我嗎?”
玉汝恆抬手將他推開,隨即半坐著,“不給。”
江銘珏冷哼一聲,“不給鬧騰什麼?”
玉汝恆見他不滿地反駁著,笑得越發地明媚,而後又湊了上去,“不給就不能鬧騰嗎?我喜歡。”
江銘珏扭頭不去理會她,接著又將那書卷拿了過來,這下可是向一旁挪了幾下,刻意跟她避開,以防自己手中的書被她再一次地丟開。
玉汝恆卻也不再逗他,而是好正衣袖地坐在一旁靠在他的肩頭,緩緩地合起雙眸,清冷地月色,除了馬車上的兩盞燈,還有在管道上奔跑的駿馬,一切顯得甚是平靜。
子伯亦是收到了玉汝恆傳來的訊息,知曉餘芊芊殺了阿善王子之後逃離了部落。
黎穆染看向子伯雙眸閃過一抹幽光,他低聲道,“可是有事?”
“恩。”子伯點頭,“你看看。”
黎穆染接過密函看罷之後,抬眸看著他,“看來是你的桃花債啊。”
“你這是在打趣我?”子伯眉頭微蹙,顯然對於此事不甚歡喜。
“哈哈。”黎穆染見子伯那隱約有些惱怒的神色,便訕訕一笑,隨即將密函放在一側,“這乾庸當真是難對付。”
故意岔開這個話題,黎穆染說起了大驪派來的驃騎將軍乾庸,看向子伯的時候隨即說道,“如今兩軍僵持不下,只打了一場仗,便再也沒有動靜,如今我們卻不能如此下去。”
子伯看著黎穆染低聲道,“你可是有法子?”
“沒有。”黎穆染非常坦然地回道,但凡有計謀,也不必如此憂心。
“那便靜觀其變。”子伯覺得對付乾庸如此勇猛之人,最好是比他還沉得住氣,此人文武雙全,更善用兵,不可小覷,故而,不能輕舉妄動,否則便會中了他的陷阱。
黎穆染贊同地點頭,“不過時不待我。”
子伯指尖拂過那密函,只是低聲開口,“再等等。”
黎穆染見他如此說,便也不再開口。
在玉汝恆收到密函的時候,阿曼被與第二日以部落的最高禮儀將阿善王子的屍身用白布裹了起來,而後進行了焚燒,最後進行了隆重的葬禮,翌日,阿曼便被擁護著登上了酋長的位子,自此,部落依舊以大冶馬首是瞻,而高柔則是帶著一隊人馬留在部落,黎顯則是奉命趕往盛京。
黎顯在臨行前,特意單獨約了高柔。
“將軍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