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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個與世隔絕的仙境。
不過這是她頭一次前往無涯門,江銘珏跟著她一同上山,直至行至山頂,看著山頂上那傲然獨立的宮殿,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江銘珏雙眸微沉,小心地說道,“小玉子,這處的氣息太過於詭異。”
玉汝恆微微點頭,便看見眼前的高門額匾上的“無涯門”三字,她嘴角一勾,當即上前,門口的弟子卻側了側身,她隨即瞭然,想來自她上山,無涯門便已經知曉她。
江銘珏也並未好奇,便跟著玉汝恆一同入了無涯門。
待行至大殿,便看見殿內主位上端坐著一位身著黑色長袍的男子,墨髮高束,整個人透著一股冷冽之氣,那一雙銳利的眸子透射著刺骨寒意。
玉汝恆只覺得此人的陰氣太重,比起浮屠與申屠尊來,還有霸道幾分。
此人當真是人如其名,凌寒,盛氣凌人,寒氣逼人。
凌寒看著眼前的玉汝恆,尤其是那眉心若隱若現的白玉芙蓉,讓他的心神一陣恍惚,不過是轉瞬,他便又恢復了以往的冰冷。
“你便是黎嫣?”凌寒冷聲道。
“凌掌門又何須明知故問呢?”玉汝恆冷冷地開口,絲毫不給他面子。
凌寒卻不怒反笑,那冰冷的唇瓣勾起一抹笑意,明明是在笑,卻讓人有種不寒而慄地冷厲。
玉汝恆見此人,亦是明白了一些,想來申屠尊與浮屠二人的那股子冷亦是來自眼前的凌寒,怪不得孃親不喜歡凌寒,此人太過於陰戾。
凌寒自然將玉汝恆的心思看了個透,他心頭像是被狠狠地捅了一刀,被她的女兒如此看輕,他怎能不難受?
凌寒冷視著玉汝恆,“你前來所為何事?”
玉汝恆也不拐彎抹角,“我此次前來,不過是有一事相問。”
凌寒挑眉看向玉汝恆,這世上能夠對他如此無禮之人亦是屈指可數,尤其是現在站在他面前的玉汝恆,他雙眸碎出一抹寒光,“何事?”
“凌掌門是否一早便知曉我的身世?”玉汝恆也不客氣,沉聲問道。
“看來你倒是不傻。”凌寒此言亦是承認了玉汝恆的猜測。
玉汝恆冷笑道,“你是在笑我,知道的太晚了?”
凌寒知曉此事除了他之外,無人知曉,而他讓申屠尊奪下大冶的時候,便已經是動了殺黎嫣的心思,只可惜他未料到申屠尊竟然對黎嫣情根深種,到了最後一刻竟然還想著將黎嫣帶回去。
更讓他不解的是黎嫣竟然沒死,竟然成為了今日的玉汝恆,他看向玉汝恆的時候更是多了幾分地審視,雙眸碎出一抹寒光,那個人與她的孽種,他絕對不會讓她活著。
玉汝恆自然看到了凌寒眼眸中對她迸射出的殺氣,江銘珏亦是一陣心驚,連忙握緊她的手。
玉汝恆卻不以為然,她直視著凌寒,二人似乎在此刻進行著一場角逐,她突然覺得此事透著太過的詭異,既然申屠尊是凌寒的徒弟,為何凌寒並未告訴申屠尊她的身世?她原本以為申屠尊是知曉的,如今看來,凌寒對於申屠尊更多的是利用。
這個凌寒還真是不容小覷啊。
玉汝恆想及此,對凌寒亦是存了殺意,不過此刻卻不是時候。
“凌掌門可是在想我為何會借屍還魂?”玉汝恆說出了凌寒的猜測。
凌寒雙眸碎出一抹寒光,這世上能夠做到此事的怕是隻有一個人,他看著玉汝恆的眸光更多了濃濃地殺意,“此事怕是你要問你的好孃親了。”
玉汝恆見凌寒如此說,心中的疑惑又解了不少,她一直知曉自己能夠活著,怕是與孃親有關,不過再看向凌寒的時候,她的眸光再一次地沉了沉,“看來凌掌門對我的孃親是恨之入骨啊?”
凌寒被猜中了心思,雙眸碎出冷冽地寒光,他突然抬起手,一道寒風席捲著整個大殿,直直地向玉汝恆打去。
江銘珏暗叫不妙,連忙上前便要擋著,此刻卻突然出現了一黑一白地身影,齊齊地落在了她的面前,緊接著兩道強風將眼前的這道黑風擋了回去。
凌寒縱身一躍,只聽見大殿內發出一聲巨響,他坐下的椅子擊碎,他隨即落下,盯著眼前的人,掌心一動,直接打向那道黑影。
那黑影受了一掌,整個人向後倒去,好在內力深厚,用力站穩,那戴著的面紗溢位血來,玉汝恆看向眼前的黑影,雙眸微沉,顯然未料到他會衝過來。
她卻越過他的身旁,直接站在白影的身旁,看著眼前熟悉的身影,輕聲地問道,“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