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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徑,不出半月便能到達邊關,只是聽說如今凌王鎮守邊關,看來要衝出去不易。”玉汝恆仔細地盤算著前往大遠國京都的路程,低聲道。
雲景行依舊閉目養神,“你可有法子?”
“凌王必定佈下了天羅地網,不能硬闖。”玉汝恆只聽說過這凌王有多足智多謀,少年神武,卻未見過本人,如今既然要在所難免的碰上一面,倒是必定是要去瞧瞧的。
雲景行的聲音透著淡淡的溫潤平和,“陽王的人必定得了訊息,會潛入大遠國,這沿途前有堵截,後有追兵,你我腹背受敵。”
玉汝恆一早便料到雲霄陽定然會如此,只是,她待在申屠尊身邊這麼久,多少是知曉他的性子的,“雲霄陽固然會殺,但是,申屠尊必定會命人帶我回去,即便到時候遇上,也可以坐山觀虎鬥。”
雲景行緩緩地睜開雙眸,依舊是沉靜恬淡,玉汝恆眨著雙眸,忽然上前湊近他的雙眸,抬起手輕撫著那捲翹的睫毛,“景帝可有什麼好的法子?”
雲景行見她忽然靠近,薄如蟬翼的睫毛微微一顫,雙手自然地垂落在雙腿上,而她整個人則是趴著,馬車輕輕地晃動,她便直接撲倒在了他的懷中,與他抱了個滿懷。
他隱藏與袖中的手微微顫動了一下,抬眸盯著她看著,面對如此的誘惑,竟然坐懷不亂,“一切按照你的意思辦便是。”
玉汝恆挑眉,他的懷抱總是能帶給她熟悉的氣息,她自他懷中自然地起身,坐在他的對面,從一旁的箱子內拿出幾本書卷,抬眸看著他,“景帝可是要打發時間?”
雲景行側眸看著那箱子內放著的書卷,便伸手將她手中隨意抽出的一本接了過來。
二人便再無話語,耳邊傳來幾聲翠鳥的叫聲,陽光靜好,他們則是端坐在馬車內安靜地翻閱著書卷。
申屠尊陰沉著臉,仿若他所在的地方,方圓百里之內都是一片冷寒之地,姚慕青跪在地上,“主子,人已經派了出去,如今還未尋到任何的蹤跡。”
“她一早便做好離開的準備,又豈能讓朕輕易地尋到,繼續追,總會留下痕跡。”申屠尊幽暗的雙眸迸射出深不見底的深邃寒光,已經是兩夜未眠,這世上,還從未有人從他的手中逃出,而且給了他一個迎頭痛擊,玉汝恆,你當真是給了朕一個巨大的驚喜。
姚慕青退出御龍宮,抬眸看著如今的微亮的天色,她反倒希望玉汝恆能夠順利地逃出大遠國,永遠不要回來,可惜,她生來便不能左右自個的命運。
司徒流雲昨夜只顧著高興,按照那春景圖所描繪的,昨夜更是纏著陸旋璣折騰到晌午,陸旋璣雖然已年過四旬,可是身形卻如少女般婀娜多姿,膚若凝脂,這也是有勞與司徒流雲常年物色的保養之術,待他心滿意足地前往司徒墨離的院內時,司徒墨離只留下一張紙條,昨夜三更時,便已經離開了京城。
司徒流雲盯著那紙條上赫然寫著兩個隨性而至的大字,“勿念”,便如此瀟灑地走了。
他冷哼一聲,收起紙條,待回到東院的時候,陸旋璣拖著痠痛的身子冷視著他,“走了?”
“恩。”司徒流雲將那紙條遞給她。
陸旋璣看罷之後,轉身便入了屋子,“孩兒未歸來之前,你睡書房。”
司徒流雲連忙跟上前去,正欲開口,卻被忽然合起的門撞到鼻子,連忙捂著鼻子,早先的神采飛揚蕩然無存,如今只留下期期艾艾的幽怨眼神,恨不得現在就將司徒墨離給拽回來,在房門口站了良久,這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竹青看著身旁騎著駿馬,玉樹臨風的司徒墨離,低聲道,“世子,您可知道那玉督主……不對,是玉汝恆如今在何處?”
“不知。”司徒墨離一手繞著馬韁,一手風流無匹地搖晃著摺扇,不羈一笑,啟唇道。
“那世子這是要去何處?”竹青不解地問道。
“信馬由韁。”司徒墨離肆意一笑,有緣自會相見,更何況,他知曉,想要前往大遠國,她必定會去一個地方,只要他去那處等著她便是。
馬車依舊在山路內行駛著,接連三日相安無事,沒有追兵,也沒有阻攔的殺手,雲景行寡言少語,玉汝恆則愜意自在,各自的傷也養得差不多,只是每晚不同的是,雲景行每次毒發的時候,總是會將她緊緊地抱入懷中,那是對她的一種信任。
這一夜,馬車停在密林內,因著可以便於隱藏,而她在不遠處尋到了一個山洞,千瑾辰隱藏與暗處守夜,山洞內只剩下她與雲景行。
他如今剛剛毒發,整個人虛弱無力地靠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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