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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結果被他斷然拒絕。
秦玉痕顯然與司徒墨離不同,他低聲道,“那你先解開我的穴道。”
“好。”玉汝恆點頭,手指一動,秦玉痕便動了一下,隨即便將她抱入懷中,低頭親吻著她,“我要你的頭一次。”
玉汝恆低笑一聲,轉瞬,卻被秦玉痕抱著入了床榻,不一會,只聽到床榻內傳來怪異的叫聲。
秦玉痕躺在床榻上,抬眸看著玉汝恆黑著一張臉,正看著她掌心白色的汙濁,他連忙坐起身,拿過娟帕將她的手拽了過來,仔細地擦拭,“嫌棄了?”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這個……”
秦玉痕難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只是輕柔地擦著,“你……喜歡嗎?”
玉汝恆嘴角明顯地一陣抽搐,盯著秦玉痕那難得害羞的臉,艱難地點了點頭,“喜歡你的嚶嚀。”
秦玉痕羞赧地扭過頭,滿面紅霞,當真是豔麗無雙,乾咳了幾聲,“等下次我聽你的。”
玉汝恆自然知曉他話中的意思,床榻四周瀰漫著曖昧的氣息,她直視著他,“此事不許告訴小不點。”
“為何?”秦玉痕有些不滿。
玉汝恆尷尬地咳嗽了幾聲,“你想告訴他?”
秦玉痕這才反應過來,顯然是被玉汝恆戲耍了,他將絹帕放在一旁,並未丟棄,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牽著她的手踏出了屋子,待一會有人送來熱水,二人淨手之後,才離開閣樓。
一路上,二人都未說話,秦玉痕總是時不時地盯著她那隻纖細瑩潤的白玉手指,而玉汝恆則在想著適才秦玉痕放蕩的嚶嚀聲,她是覺得秦玉痕為何連嚶嚀聲都是那般的勾魂呢?當真是十足的妖孽。
二人入了大殿,便看見江銘珏正坐在椅子上擺弄著茶杯,她乾咳了幾聲,隨即坐在他的身邊,“明兒個我們便動身。”
江銘珏並未看她,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
玉汝恆湊近他,“怎麼了?”
江銘珏轉眸平靜地看著她,“沒什麼。”
玉汝恆抬眸看向秦玉痕,見他早已經不見了蹤影,顯然是入了寢室去換衣袍,江銘珏抬眸盯著玉汝恆看了半晌,“你去換件衣袍。”
“恩?”玉汝恆正抿了一口茶。
“你的袖袍上都黏上了。”江銘珏瞥了一眼她的袖袍,將茶杯端起,低頭輕呷了一口。
玉汝恆又是一頓,這才想起他是大夫,怎能看不出呢?連忙低頭看向自己的袖袍,並無任何汙濁,她抬眸卻對上江銘珏的雙眸,那清澈的眸光中顯然多了幾分的瞭然之色。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抬起手捏著他的臉頰,“越來越狡猾了。”
“是嗎?是你偷腥沒將嘴擦乾淨。”江銘珏冷笑了一聲。
玉汝恆微微蹙眉,這話有些刺耳,她這叫偷腥嗎?明明是光明正大,她顯然處理不好彼此之間的關係,只是抬起手又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臉頰,“那改日我同你偷腥如何?”
江銘珏冷哼一聲,“不了,消受不起。”
玉汝恆不知江銘珏為何言語之間處處帶刺,難道是自己這段時日太忽略他了?她抬起手覆上他的額頭,並無任何的異常,她溫和的雙眸閃過一抹探究,“你若如此,現在便再去一趟嶽麓山。”
江銘珏將她的手揮開,起身便踏出了大殿,他的步伐很急促,走得也很急切。
秦玉痕換了乾淨的錦袍走了出來,便看見江銘珏怒氣衝衝離開的一幕,隨即坐在玉汝恆的身旁,“他吃醋了,你沒發現?”
“吃醋?他以往吃醋不是這樣子。”玉汝恆明顯也有些不悅。
“你啊,能看透許多事,卻獨獨看不透一個男人對女人心存的佔有慾。”秦玉痕嗤笑一聲,“任何一個男人都希望自己愛的那個女人心裡只有他一人,只愛他一個人,只屬於他一人。”
玉汝恆沉默了,她再次地回過神來時,已經起身向殿外走去,沿著他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直至追出去好幾裡,才在一處樹林外的湖邊看見他的身影,他正站在湖邊盯著湖面發呆,臉上怒氣未見,一隻腳猛地將一旁的石子踢入湖內。
玉汝恆看著他這幅模樣不由得一笑,緩緩地上前,自身後抱著他,江銘珏明顯一怔,卻將她掙開,向前走了一步。
玉汝恆站在他的身旁,低頭看著他的手,紅腫了一片,她眉頭一皺,“這是怎麼弄的?”
江銘珏將她的手甩開,“你用得著關心我?”
玉汝恆一陣苦笑,男人啊發起脾氣還真是幼稚,她執意地再次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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