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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恆的笑意越發地深,“你該不會告訴我是行房吧?”
江銘珏搖頭道,“不是。”
“那是什麼?”玉汝恆挑眉,湊近他逼問道。
“如今不能說。”江銘珏搖頭道,閉口不提。
玉汝恆知曉他有著自己的堅持便也不再多問,二人鬧騰了一會,便靠在他的懷中歇下。
司徒墨離獨自一人躺在床榻上輾轉難眠,隨即起身幽幽地嘆著氣,果然,習慣了與她相擁而眠,這才第一晚便如此,日後,該怎麼辦?
司徒墨離站在大殿外躊躇了一會,最終還是轉身重新回了偏殿,躺在床榻上發呆。
天亮時,玉汝恆睜開雙眸,便看見江銘珏安然地躺在她的身側還未醒,她側著身子注視著他,忍不住地湊上前去捏著他的臉頰,還不忘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淺吻,這才起身,身形一晃,卻被拽入了他的懷中,他欺身而上,雙手撐在兩側,黑亮的雙眸望著她,“就這樣走了?”
玉汝恆挑眉,“那還要做什麼?”
江銘珏冷哼一聲,低頭吻上她的紅唇,細細地吸允著,雙手更是探入了她的衣襟內遊弋著,輕撫過的肌膚如綢緞般絲滑,點燃了他心中的渴望,如狂風暴雨般的吻席捲著彼此的理智,直至最後衣衫半褪,玉汝恆才低喘著氣看著他。
江銘珏連忙起身將她的衣衫拉起來,“我出去準備行囊。”
說著便下了床榻匆忙離開了正殿,玉汝恆側著身子看著他慌忙離開的身影不由得一笑,司徒墨離卻突然閃了進來,見玉汝恆滿面春風,幽怨不已,“小玉子,沒有你孤枕難眠。”
玉汝恆張開雙臂,“過來。”
司徒墨離像受了莫大的委屈,連忙撲上前去,將她抱入懷中,吸允著她身上散發著的淡淡地幽香,這才覺得心安。
玉汝恆安排了冰城內的事務之後,便與司徒墨離、江銘珏離開冰城前往大驪,並未有過多的耽擱。
馬車內,江銘珏正翻閱著醫書,玉汝恆與司徒墨離則是看著密函,司徒墨離的臉色帶著幾分的冷意,“豈有此理。”
玉汝恆看著司徒墨離,接過他剛剛收到的嘯月宮的密函,待看罷之後,雙眸更是碎出肅殺之氣,“好,很好。”
江銘珏見玉汝恆周身散發著懾人的冷意,他再看向司徒墨離亦是滿臉怒容,他低聲道,“可是申屠凌出事了?”
司徒墨離將密函一掌拍在几案上,“申屠尊膽敢對他用刑。”
“用刑?”江銘珏眉頭一皺,“我聽說大驪的刑法最是嚴酷,一旦用刑,那便是活生生地拔了一層皮。”
玉汝恆細長的雙眸微眯,“申屠尊為何要對他用刑?”
司徒墨離一頓,這才恢復了些許的理智,“難道不是他會意?”
“不是他,還會有誰?”玉汝恆冷聲道。
“我覺得這其中定然有蹊蹺。”司徒墨離將那密函重新拿起看罷之後,再看向玉汝恆,接著從眼前一堆的密函拿過,抽出了最中間的一份,對照之後,“被押去的難道不是申屠凌?”
玉汝恆沉默了片刻,指尖輕輕地敲著几案,微微地合起雙眸,“去南面,申屠尊在南面。”
司徒墨離看著她,“倘若如此的話,申屠凌在他的手中。”
“恩。”玉汝恆點頭,“看來楚天已經徹底地被他控制,這南面已經在他的手中了。”
“那黎穆染如此……”司徒墨離再一次地問道。
“對付楚天,穆兒自有法子,申屠尊如今還不會出手。”玉汝恆把玩著司徒墨離腰間的摺扇,冷笑道,“申屠尊這是要跟我玩欲擒故縱。”
“看來他並非坐山觀虎鬥。”司徒墨離看著她,“小玉子,大遠那處,雲霄寒與雲霄陽已經開戰,雲景行卻是緊閉行宮,閉門謝客,顯然是要袖手旁觀。”
玉汝恆沉默了片刻,抬眸看著他,“雲霄陽必定會與雲霄寒鬥個你死我活,而云霄寒會如此放心地讓雲景行好端端地活著?”
“你的意思是?”司徒墨離眸光一亮,“可是,他如何能請得動雲景行呢?”
“既然景帝身體抱恙,何不乾脆暴斃呢?”玉汝恆低笑道。
“雲霄陽帶著人馬悄悄地前往大遠南面,半月之內便佔領了整個南面,與雲霄寒這處南北相隔,更是列出了雲霄寒的種種罪狀,公然清君側。”司徒墨離接著說道,“雲霄寒一方面要對抗雲霄陽,另一方面還要設計將雲景行置於死地,他即便再有心計,也不可能是單打獨鬥。”
“秦素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