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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縱的性子,還是申屠凌果斷的手段,如今的自己,做任何事都會留有一絲的餘地。
被司徒墨離如此一說,他反而笑出聲來,“我倘若再蠻橫一些,你豈能鑽了空子?”
司徒墨離嘴角一撇,抬眸斜睨了一眼申屠凌,不免有些唏噓,這一路走來,卻已經不是他們當初想象的那個樣子,曾經,他們只為自己,如今,卻為了另一個人。
“看來此事你是要記一輩子。”司徒墨離不滿地嘟囔道。
申屠凌腦海中浮現出玉汝恆的容顏,嘴角噙著溫柔的笑意,他很清楚,自己犧牲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直至深夜,阿曼見黎穆染還未有任何的動靜,心中有些著急,只因那個人給她留下的印象實在是……阿曼有些懊惱,怎得之前沒有記起來呢?
如此一想,不知不覺便已經到了黎穆染的屋內,屬下前去稟報,她抬步入內,便看見黎穆染端坐在書案旁,雙眉緊蹙,似是在思索著什麼?
“穆染哥哥。”阿曼收斂起臉上的擔憂,笑吟吟地走前去。
黎穆染抬眸看了她一眼,低聲道,“阿曼妹妹明日便動身。”
“好。”阿曼知曉黎穆染已經有了法子。
隨即黎穆染便將一份書信遞給她,“將這封書信親自交給阿善。”
“好。”阿曼一一地應道。
黎穆染淡淡地說道,“你回去之後,便密切關注著她的動向,看她到底與誰暗中來往。”
“好。”阿曼又低聲應道。
黎穆染見她顯得有些心事重重,便知曉她是在擔心阿善王子的安危,只是他一定要查出這背後之人。
翌日天未亮,阿曼便匆匆離開了阜城,黎穆染亦是帶著人馬攻城。
貢喜站在城樓上,看著城樓下的黎穆染,臉上的神情越發地冷,不過是內心產生了莫名的恐懼,身上也忍不住地發抖,而他卻只能強撐著。
黎穆染不過是微微揮手,大軍便已經攻向城門,貢喜只覺得忍耐地太過於辛苦,渾身發顫,莫名地發著虛汗,想起昨夜發生的情形,他更是惶恐不安。
一旁的錦衣衛見他臉色越發地難看,不敢出聲,以為他是在壓抑著怒火,硝煙瀰漫與上空,陣陣地冷風吹來,貢喜心頭一疼,猛地便吐了血。
一旁的錦衣衛大驚,連忙上前將他扶穩,“指揮使?”
貢喜強按著胸口,耳邊傳來的雷鼓聲一下一下地捶打著他的胸口,讓他痛得喘不過氣來,他強忍著死死地盯著黎穆染,直至最後突然嚥氣,那雙眸子還是沒有合上。
錦衣衛錯愕地看著突然暴斃的貢喜,一時間有些方寸大亂,而就在此時,有人衝了過來,跪在地上說道,“城門攻破了。”
錦衣衛扶著已經死去的貢喜,哪裡還顧得了城門,連忙帶著他的屍體匆忙逃離,留下還在拼死抵抗計程車兵,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黎穆染看著那落荒而逃的錦衣衛,嘴角勾起冷冷地笑意,直至入了城之後,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緊皺著眉頭,“傳令下去,不得滋擾百姓。”
“是。”手下領命,便前去傳令。
玉汝恆收到黎穆染傳來的捷報已經是夜晚,她嘴角噙著笑意,顯然一副果不其然地篤定笑意,江銘珏見她笑得得意,低聲道,“他贏了勝仗,你便如此高興?”
玉汝恆笑著說道,“看來他真的長大了。”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她時刻看護著的小孩子,不免有些感慨起來。
江銘珏不由得一笑,“你倒是奇怪,他的年歲可比你大。”
玉汝恆收斂起思緒,上前行至他的跟前,“我只知曉你比我小。”
江銘珏臉上的笑容一僵,“那又如何?”
玉汝恆仔細地想了片刻,“不如何。”
“哼。”江銘珏知曉她這是故意逗弄他,無奈地嘆了口氣,“你可知雲景行如今在何處?”
“嶽麓山。”玉汝恆直言道。
“你何時知曉的?”江銘珏微微一頓,低聲道。
“一點蹤影都沒有,自然是在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能夠躲開所有的耳目,必定不是在東面。”玉汝恆慢悠悠地說道,抬眸看了他一眼,“他身上的毒不止一種?”
“應當是。”江銘珏點頭應道,“不過,好像還有其他的原因。”
“什麼?”玉汝恆淡淡地問道。
“不清楚。”江銘珏搖著頭,“他自從大驪回來,變得比以前越發地沉默寡言了,以前的他雖然性子淡漠,可是,卻總是喜歡淡淡地笑,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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