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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苦,反而過得甚是悠閒自得。
江銘珏走上來,將一碗參茶放在一旁,隨即便坐在一旁繼續研究著醫書,對於這種算計的事情他一向不願意插手,更何況,她身邊的人哪個是省油的燈?
玉汝恆繼續看著密函,低聲道,“魅影那處可是動手了?”
“是。”千瑾辰垂首應道。
玉汝恆微微點頭,“恩,這口子必定是要撕破的。”
千瑾辰垂首不語,只聽到紙張翻閱的聲音,還有幾不可聞的淡淡地呼吸聲傳來,他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恆,只見她神態自若,面色淡然,那雙溫和的雙眸透著難掩的冷冽,聚精會神地看著密函,而一旁坐著的江銘珏,一張看不出年紀的可愛臉龐,稚嫩的膚色,那雙眸子清澈見底,正專注地盯著醫書,二人並未說話,看著卻甚是溫馨。
千瑾辰微微地收斂了雙眸,不再多言,直至玉汝恆看罷密函之後,吩咐了幾句,他便退了出去。
玉汝恆一副若有所思地模樣,雙眸漸漸地冷了下來,直至最後她自椅子上起身,行至大殿外,抬眸看著一望無際的天空,正氣浩然,卻隱隱有云霧遮天,讓她莫名地有些不安。
江銘珏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立在殿外良久,他隨即放下醫書,緩步行至她的身旁,側眸看著她,“你有些憂心忡忡。”
玉汝恆嘆了口氣,“只是覺得風雲多變幻。”
江銘珏微微點頭,“可是看出了什麼?”
“只是隱隱有些惴惴不安。”玉汝恆再次地輕嘆了一聲,轉眸看向江銘珏,“失去過,所以如今變得也有些患得患失了。”
江銘珏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抬眸看著遠方,“你想起那個人了?”
玉汝恆淺笑道,不置可否,這些時日總是會莫名地想起他,不問緣由,只是心頭始終放不下,所以,才會越發地思念。
她隨即側著身靠在他的懷中,“我會珍惜眼前人。”
江銘珏冷哼一聲,“知道就好。”
玉汝恆抬眸看著那粉嫩的唇微微撇著,像足了被奪走糖的孩子,她湊上前去,又捉弄似地輕咬著那唇,接著離開,拾階而下。
江銘珏注視著她清瘦的身影,不滿地哼唧了一聲,便也跟著她的腳步與她一同下了臺階。
南風國,這些時日秦玉痕顯得有些精疲力竭,身為東宮太子,朝堂之中,暗潮洶湧不斷,還要提防著各種的刺殺算計,老皇帝顯然是要將所有的前朝之事都推給他,看樣子是要放權,整日留戀與後宮之中,不是與嬌豔的嬪妃嬉戲玩鬧,便是與另一位嬪妃舞劍彈琴,要麼便是吟詩作對,倒成了個閒散人。
斐然看著每日都忙到深夜的秦玉痕,低聲道,“殿下,皇上當真是撒手不管了?”
“自打帶我去了嶽麓山,他便準備將這個攤子丟給我。”秦玉痕冷哼一聲。
南風國自古以來,皇帝在位二十年,倘若有理想的繼承人,便可以暗中培訓,不過方法由皇帝自己決定,待透過考驗,便會將皇權交給繼承人,而後退隱。
秦玉痕起先不知為何自己會被選中,自幼便背井離鄉離開南風,前往大驪,待在嶽麓山的半個月,他總算明白了,原來,他自幼便被選為了繼承人,皇帝更是為了讓他了解自己的對手,培養出他果斷沉穩的心性,更是讓他懂得何時該忍,何時要出手的道理,便讓他自幼便去了大驪,待在了申屠尊的身邊,如此整整二十年,他歸來之後,皇帝甚是滿意,如今,他亦是要解甲歸田的時候。
不過,關於這“解甲歸田”並非是退位,而是另一種法子。
秦玉痕將最後一份奏摺批閱完,起身舒展著雙臂,俊美妖嬈的臉上帶著幾分的疲憊,透過月色,似是在想著另一個人。
斐然見他又出神,無奈地嘆了口氣,“殿下,您知曉她如今的身份,日後之事難說。”
秦玉痕眸光一暗,自然知曉斐然話中的意思,他何嘗不明白,他與她立場不同,如今,她的身份更不同,一個是大冶的暗帝,一個是南風未來的皇帝,他們中間終究是夾雜著太多的不可能,可是,心頭卻總是放不下,這個人就像是一縷幽魂,縈繞在他的全身,無法擺脫,而他也不想擺脫,相守不如思念。
此時,殿外似是有了動靜,斐然警覺地衝了出去,不一會便退了回來,而他的身後跟著一道白色的身影,一身月白錦袍,臉上戴著面紗,那沉寂的雙眸平靜悠長,緩步走了進來,抬眸對上秦玉痕的雙眸,一時間整個大殿陷入了寂靜,直至他行至秦玉痕的面前,不過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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