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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是活的。”子伯在一旁補充道。
“這規矩倒是有趣。”司徒墨離看著玉汝恆,“這應當是最簡單的。”
“對。”玉汝恆湊近司徒墨離,她如今輕抿了一口桂花香,鼻翼間充斥著桂花的清香,撲鼻而來,倒讓司徒墨離有些神醉,情不自禁地抬手將她攬入懷中,低頭便要吻上去。
玉汝恆溫和的雙眸此刻彎成一汪玄月,盯著他看著,接著又抱著桂花釀飲了一小口,順勢靠在他的懷中,抬眸看著子伯,見他已經不緊不慢地拿出布袋裡面的另一個袋子,裡面亦是蹦躂出了兩條魚,緊接著又是兩條蛇,兩隻蚌,還有兩隻絨蟹。
子伯抬眸看著她,“你這有些敷衍了事。”
“為何?”玉汝恆有些慵懶地依偎著司徒墨離,仰頭又飲了一口桂花釀。
子伯看著眼前的風情,一身素雅錦袍,那眉目間亦是多了難得的風情,那雙眸子依舊如故,可是卻看著不同,他只是將那些東西隨意地丟在一旁,“這些上次已經抓過了。”
玉汝恆挑眉,“那又如何?誰說抓過就不能再抓?”
“規矩。”子伯說著便抬手要將她手中的桂花釀搶過來。
玉汝恆哪裡肯,當即抬腿,踢開了子伯伸來的手,接著站了起來,一手抱著桂花釀,一手插在腰間,得意地挑眉,“子伯,你這臭小子,這規矩是我定的,我想改就改。”
“君無戲言。”子伯卻悠然自得地坐著,仰頭看著玉汝恆。
玉汝恆冷哼一聲,“我如今又不是君。”
“倘若如此,那日後這遊戲便不能繼續了。”子伯攤開雙手,慢悠悠地說道。
玉汝恆本想學著司徒墨離地無賴樣,奈何有人偏偏駁面,她順手便將桂花釀丟給他,拉起司徒墨離地手轉身便走,“還你。”
子伯低頭看著塞入懷中的酒罈,苦笑一聲,“都飲完了,你不稀罕了。”
玉汝恆擺手道,“明日再說。”
子伯始終坐著,目送著她離開,臉上的笑意漸漸地收斂,只是低頭輕撫著那酒罈,若有所思,一陣夜風拂來,吹亂了他的青絲,葉落紛飛,他微微仰頭,不知在看著誰。
司徒墨離盯著玉汝恆瞧著,“原來你曾經是那副樣子。”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什麼樣?”
“小玉子,你對子伯……”司徒墨離看著玉汝恆低聲問道。
“什麼?”玉汝恆如今有些醉意,白玉無瑕的容顏猶如點了胭脂,透著桃花瓣的粉嫩,司徒墨離想要再問,可是看著她如此的風情,所有的話早已經吞入腹中,忽然一個旋轉,將她抵在一旁的大樹上,低頭啃咬著她的唇,力度之大,似是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
玉汝恆靠在樹幹上,半仰著頭,雙手不自覺地摟著他的頸項,酒氣噴灑在彼此的臉頰上,身體隨著酒氣生出強烈地反應,她的雙手滑過他的雙肩,自下腋滑過,輕撫著他的後背。
司徒墨離已經將手探入她的衣襟內,觸手的肌膚如絲綢般滑嫩,他的氣息越發地粗重,吻滑過她的唇,輕吻著她的下顎,雪白的頸項,直至那優美的鎖骨。
玉汝恆緊貼著他,勾唇淺笑,“你想今夜便行房?”
司徒墨離抬眸看著她,“在這處是不是更刺激?”
玉汝恆忽然將他推開,抬眸看著前方,“可是有人瞧著呢。”
司徒墨離頓感無趣,一陣冷風吹來,身上燥熱的之氣也散去了不少,玉汝恆低喘著氣,勾起手指,司徒墨離乖順地上前,俯視著她,“你想做什麼?”
玉汝恆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意,“子伯跟你說什麼了?”
“你想知道什麼?”司徒墨離低頭親吻著她的額際,二人如此緊緊地抱著,即便他們說什麼,暗中監視之人也無法聽得清楚。
“看來並未說什麼。”玉汝恆淺笑著握著他的手,二人便向前走去。
“你以往都在何處歇息?”司徒墨離笑著問道。
“穆兒那處。”玉汝恆淺笑道。
“孤男寡女……”司徒墨離已然想到了當時的情形,轉眸看著她,“莫非你當時便已經……”
玉汝恆抬手捏著他的鼻子,“我住偏殿。”
“堂堂的暗帝住偏殿?”司徒墨離顯然不信。
玉汝恆無奈地嘆口氣,“世人皆知,我所傾心之人乃是雲輕,他們焉能不知?”
司徒墨離想起子伯適才說過的話,看來他們對她的心思埋藏地極深,他低頭看著玉汝恆,“倘若沒有云輕呢